估计那个时候,你早就已经成为了太平间里面的一个抽屉了,这个孩子一旦生下来,不会让司徒静你个贱人好好活着的,到时候在找一个理由当做是不祥之兆除掉,整个李家估计都会无比的支持她,到时候……哼哼
你就跟你的孩子一起在地狱里面好好团聚吧。
司徒静看着公孙溪这个样子越发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明明这些事情四大家族的人可以不知道的,但是一听见司徒静怀孕了都齐齐变了脸色,速度之快简直让人没办法理解。
可是现在看来公孙溪是明显不会说的,司徒静继续在这里问也只不过是白白浪费口水,“我先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司徒静转身就走,公孙溪也知道无趣了就没有再多纠缠,她现在心里面可是等着要跟她的李少去酒席上面跟别人敬酒呢,以前心心念念的李少,现在总算是成为了她的男人,公孙溪一想到这个睡觉都可以笑得出来。
“也对,我可是新娘子,要陪炎哥哥去到处应酬的,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不相干的人瞎聊,我先走了。”公孙溪可不会让别的女人走在她前面,现在原本就是圣女的她又嫁给了全场地位最高的李越,她这幅样子可以说是要多傲慢就有多傲慢了。
不过场上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她应该傲慢的,并没有对于公孙溪这种样子产生一点点的厌恶,出来某些人,对于公孙溪的影响却还是那个样子。
在不远处的贵宾室中,一双精雕细琢的手放下茶杯,手腕上面的玉镯玎珰作响,“这是属于公孙溪的天凤之力?怎么突然之间变得不一样了,比之前的要强了十几倍,到底是怎么回事?”血脉的力量虽然说会变强,但是却不会一下子变强这么多,不行我得去找公孙溪这孩子看看。”坐在沙发里面的女人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
公孙溪这个孩子,虽然说是天凤之女,但是力量却是以前前些届圣女的力量的一小半都不到,但是却可以在她身上感觉到天凤血脉的气息,但是现如今这个气息突然之间变得凌厉又具有覆盖性,可能意味着公孙溪变强了,但是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
“这灵力突然之间大幅度提升可不简单,万一要是有别的原因,那有可能这好好的圣女就变成了苏家的怪物了,虽然说公孙溪这个孩子天性聪明,但是心思却没有往常的圣女那么的简单,万一要是剑走偏锋走火入魔了,也是会一步之差成白玉京那一种的邪脉之人,如月,你可得好好查清楚咯。”一个穿着貂皮的女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她面前开口,脸上是一副恭敬的神色。
“我到时候会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也要等溪儿的婚礼完成之后才可以,我好歹也是她师傅,婚礼大事要是打扰了她,怕是也遭人话柄。”风如月虽然说担心,但是还是考虑到了这是公孙溪婚礼的时候,她这个徒弟,可是从小到大都对李少芳心暗许,整日都在想象着嫁给李少,她这个做师傅的,可不能打扰了婚礼。
婚礼上面,仪式已经缓缓开始了,主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法文,在台上叽里呱啦的说着,司徒静听不懂,也不想听,估计在场的人有一大半都是完全听不懂的,但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就算是完全听不懂,也要硬着头皮装作听得懂的样子,一副津津有味的看着,司徒静看着大部分脸上都是这个表情的人,就打心里面觉得好笑。
明明都是一个人,为什么还非要装作和别人一模一样呢?
司徒静扫到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女人,怎么说呢,还带着一股仙气,静静地坐在贵宾席佁然不动,相必是身份不凡的,司徒静坐的位置刚刚好可以看得见她的侧脸,却莫名在心里面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似乎和这个女人在那里见过似的,长得也很熟悉,但是司徒静扫遍了脑袋里面所有的记忆也找不到这个女人的存在,大概是她自己的错觉吧。
最近这种稀奇古怪的直觉太多了,让司徒静一时间有些疲累,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贵宾席上面的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一般的,突然之间回头直直的看向司徒静,司徒静突然撞上眼神,立马低下头不敢再多看那个女人一眼。
风如月却冷笑一声,旁边有一个一直观察着风如月动向的女人立刻开口,“这就是那个李少深藏闺中的那个女人,听说溪儿不知道被她欺负成了什么样子,这个女人你可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实际上私底下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一点都不手软呢,不知道给了公孙溪和李少这两对恩爱的小情侣多少罪受,简直就是不要脸的极致,听说啊还怀孕了……,怀了李少的孩子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李家的女主人一样,这不,李少结婚她也有脸跟过来。”
风如月其实最讨厌背后嚼舌根的人,但是要是真的如她所说,这个女人当真是她形容的这个样子的话,简直就是不能容忍的存在了,也不知道她徒弟是怎么想的,居然能被这种人欺负,她记得她徒弟可不是能被人随随便便欺负的啊?难不成这个女人真的有三头六臂?
风如月一双眼睛凌厉的看着司徒静,表面上面这么一副纯天然无公害的样子,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居然如此有心机,勾引了李少不说,还直接怀了他的孩子,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怀了孩子生下来会死吗?一定知道的,所以她这么做应该就是为了拿这个孩子要挟李少,让李少为她做一些事情或者是给她钱财,这么仔细一想想,这个女人果然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