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李越,她脸上有一抹笑意了。
阿姨正在忙碌着,她的目光不自觉要找李越的身影,这一周来,日夜与她相处,似乎己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她看向书房,平时他就是在这里工作的。
脚步不由自主走向那里……
李越这周没有去过公司,全是远程来管理,还好有宋洁替他处理了好多事情,他只要是处理大事情。
为了司徒静,他己经是不顾一切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侦察发现在公寓附近一直有几个在绯徊着。
这个发现马上让李越想到,可能又是母亲派来的人。
她要派人杀了司徒静。
上次在美国的事情,己经让他心有余悸。
他拿出手机,直接打给李夫人。
电话好快接通了,传来李夫人欢喜的声音:“儿子啊,你终于打电话给我了。”
李越却没有出声,他正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儿子啊,怎么了?能不能告诉妈妈?儿子啊,你在听吗……”李夫人一直在唠叨着。
李越与她一直不亲近,难得他主动打电话给她。
她感觉中奖一样。
李越忍住内心的烦躁,道:“停止你一切愚蠢的行动!”
李夫人一听,心里咯噔一响,明白这事可能被儿子知道了,可她当然是不会承认的,假装糊涂道:“儿子,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己知道你要杀了她了。”他那个他当然是指司徒静。
“谁?”李夫人继续装傻扮懵。
“你心知肚明。”李夫人不想客气了。
如果念在母子的情分上,他一早就行动了。
“阿越,你又是为了那个女人这样对我,她到底哪里好?这样值得你这样对待,居然比自己的妈妈还要好,我可是你妈,辛苦养大你的妈啊,为了你,我可是付出了好多,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坐上李氏总裁这个位置。”
李夫人不甘心道,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她的恨意。
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不说,她选择了忍声吞气,现在儿子为了一个外人也要这样对她。
“我不需要你这样做!我己经听了你们二十几年了,停止你那愚蠢的行为吧,我不需要你们这样做!如果你还要一意孤行,我随时可以递出辞职书。”
他己经是豁出去了。
不再在乎了。
“阿越,你敢!”李夫人脑子轰的一声响,她为了他保住这个位置,在背后不知铲除了多少的竞争者。
更多是为了保住自己人人尊敬李夫人的称号。
“有何不敢?我根本不在乎这个位置!可拿起同时也可放下!”李越李李道,在他们的眼里,他不过是他们夺利的工具。
他从来没有快乐,他们却从来没有重视过他的内心世界。
只在乎他会不会带给他们荣耀。
在他的心里更是没有母子感情可言。
“阿越,你可以试试看的,如果你敢,那个女人也不要活了。”李夫人咬牙切齿道,从来没有人比她更狠的。
为了伪装这一切,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她都是表现得十分的柔弱无主见。
可现在她可是明白了,原来儿子早识破了这一切了。
所以她也不用装了。
“不要逼我!”李 越捏紧了手机,与自己的母亲这样对峙,可谓是最难对付的。
他不是个李血的人,如果不是顾忌着那一份情分,或许他早己经将要害司徒静的人置于死地了。
“阿越,我可是你的母亲!”李夫人再度强调这件事情。
“不要拿母亲这个称号来绑架我,以爱我的名义来干坏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是及时收手吧!我不需要这样的爱!”李越终于将多年来的心结说出来。
这几年,为了阻止母亲做的蠢事,他暗中阻止着,就是为了减轻内心的罪恶感。
“阿越,为了那个女人你要这样对自己的母亲!”电话那边的李夫人歇斯底里的吼着,如疯子般。
“不光是为了她,而是为了整个李氏!早晚你所做的事会爆光,真正要毁掉我的人是你。”李越一字一顿道。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李夫人看着己经结束的通话,将手机狠狠的一摔,手机顿时四分五裂,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己经是做得天衣无缝了,可惜她错了。
原来李越一切都知道。
不由后背一阵的发凉,可她还是不甘心,认为都是司徒静害的。
如果不是司徒静,李越也不会与她闹翻。
“司徒静,我一定要你死!”李夫人眼里露出残忍而凶狠的光芒。
……
李越己经是试探出来了,这一切正是与他的母亲有关。
又是自己的母亲要杀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只为了强迫自己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
事业他无法做主,己经是坐上这个位置,他便会尽心尽责去做好。
用能力来封住悠悠众口。
可是在婚姻方面,他是不可能妥协的。
绝不!
正好门是虚掩的,这些对话己经是被要找他的司徒静全部到了。
比听到自己患绝症还要震惊的事情。
是李夫人要杀了自己!
书房太静了,他们的对话几乎一字不漏的钻进她的耳朵里面。
司徒静面色苍白,全身在发抖着,难道现在自己的生病也是与李夫人有关?
身子如此的差劲,她不得不怀疑。
她想起之前家里遇到的事情,也是李夫人所为。
现在,只因她与李越在一起,李夫人便要杀了自己。
她相信李夫人做得出来的,她有权有势,是可以雇佣杀手的。
杀她是无所谓,万一杀了她的全家人。
那她便要成了大罪人了。
她缓缓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呆呆的坐在床上,如失了魂一样,悲剧再度发生。
她暗捏着拳头,呼吸开始急促,脑子一片空白,她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不可以再留在李越的身边了。
不能因为她而伤害了家人。
不管家人对她怎么样,始终是她的家人。
一想到这里,她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宁可流浪街头,也不愿再寄檐在李越的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