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冷漠着脸,强咬着牙语气平淡的说,可是苍白的脸色丝毫隐瞒不了什么“没什么,天天待在屋子里面总要出去透透气而已,这你也要限制我吗?”
“你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瞒着我吗,你以为你出去我就不会知道吗?你为什么宁愿去找白玉京也不愿意告诉我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痛苦我比你更加痛苦吗?”李越的眼神中透露出怜惜的眼神望着司徒静。
说完李越走过去扶住了林秀,直接一把抱起,把她放在床上。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帮我解除,诅咒吗?而且你的新婚妻子不也才刚到这个家吗?我才不愿打扰你呢?”司徒静撇过头,冷漠的说道。
“新婚妻子?公孙溪在这个家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每一次至于这么拿她当借口吗?”李越冷漠的说着,说完回头盯着阿宁“司徒静出了问题,怎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我本来想告诉您来着,可是司徒小姐不让我告诉你,说怕白玉京,对您有什么不测。”阿宁一惊低下头,说出了实话。
司徒静一惊,羞红了脸“说什么呢!阿宁。”
李越眼神中充满怜惜的目光看着虚弱的司徒静,双拳攥紧,语气冷的仿佛能冰冻一杯水“亏得我天天还说保护你,保护你,没想到你变成这个样子,还需要你来担心我,你放心,这个白玉京,我不会留他太久。”
说完又温柔的对着司徒静说道“上一次只是白玉京提前埋伏了我而已,你不用太担心我,我要是出事了,谁来保护你啊。”
司徒静咬着发紫的嘴唇,不看李越“谁担心你啊,我怕你又因为我出事,李家全部怪罪于我,然后我和孩子又要四处奔波,行了,我疼得紧,快走吧,让我休息一会儿,既然白玉金说了不会出事,那就应该不会出事吧。”
李越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痛苦成这个样子,自己却一点法子都没有,虽然他天赋异禀,实力超群,但是邪脉也不是什么容易收拾的人,邪脉成长起来比四大家的人要快的多,这也是为什么四大家拼了命也要铲除这所谓的邪脉。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螚缓解你的痛苦 阿宁,看好司徒静,再出现什么事你不和我说,你就不要呆在这里了。”说完,李越又看了司徒静一眼,走出了房门。
司徒静看着李越走出房门,苍白的脸竟也冒出了红晕,对着阿宁虚弱的害羞“你要死阿,干嘛要对他说这种话,以后可不允许。”
“可是司徒小姐本来就在担心李少阿,李少知道肯定也很开心,为什么不能说啊。”阿宁一脸茫然的看着司徒静,她不懂,明明两情相悦,司徒小姐对李少的态度这么冷淡。
“哎……”司徒静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着“可是他想打掉这个我和他的爱情的结晶,我在拼了命的保护,证明他爱过我,可是他却铁了心的想要让他消失。”
“李少估计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他从生活中的种种都体现出了是爱这司徒小姐你的啊。”阿宁帮着李越说着好话。
“可是他娶的是公孙溪那个疯女人,他娶她的时候把我放在哪里?那我现在又算什么?我还怀着孩子,你知不知道我在外人眼里是个什么样子?”司徒静低声埋怨,本来就疼的发白的脸,现在竟然愈发的苍白的起来。
“可是李少他对公孙溪的态度司徒小姐你也看到了啊,根本就谈不上爱,甚至就是厌恶了。”阿宁还帮着李越解释着。
司徒静说完,蜷缩在床上,听到阿宁的话,语气也平缓了下来“我知道他肯定也有什么难处,可是他为什么不和我说?他如果爱我为什么不能和我说呢,和我说他娶别人的理由,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奢求什么,只求着孩子能安安稳稳的生下来,孩子什么都没错,他不能死。”
说完司徒静就盖上被子,下了命令“阿宁你出去吧,我休息休息 这个诅咒也就这样,我差不多习惯了。”
虽然司徒静这样子说,可是阿宁还是听到了司徒静的话隐藏着的颤抖。
阿宁没有办法,只能离开房门,站在门外候着。
看着阿宁出去了,司徒静自己想着白玉京的话,又想到了李越,可是身上的疼痛并没有缓解多少,虽然她已经渐渐习惯,但是那种没存肌肉骨髓都疼的感觉是那么容易忍受的么,所以她刚刚才会在李越在的时候使劲的忍,就是不想李越知道她有多痛苦导致李越去找白玉京。
现在李越一走,她倒是没有压力,渐渐地哼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静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已是第二天,司徒静睁开了眼,突然发现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灵,全身说不出来的舒坦,才发现身体的诅咒已经隐匿了起来,没有发作了,只是不知道这诅咒发作的条件是什么。
“阿宁在么?”司徒静高呼了一声。
“在在在,司徒小姐你醒啦。”阿宁一脸欣喜的跑了进来,看到司徒静醒了过来,她急急忙忙就进了房间。
“司徒小姐你还疼么?”阿宁又继续问着。
司徒静下床伸了一个懒腰,甩甩肩“我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了,真的幸苦你了,我昏迷的时候,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么?”
阿宁一听到司徒静没事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有听到司徒静的询问,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你昏迷之后,我赶快告诉了李少,李少就像瞬移一样赶了过来,虽然他说也找不到对抗这种诅咒的方法 但是他在这里亲自照顾了你一天,只不过刚刚公孙溪这个女人也过来了,李少生怕她又干什么蠢事伤害到你, 就去打发她去了。”
司徒静本来刚刚醒过来没看到李越心里还有点失望,现在听到阿宁这样说,心里顿时舒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