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已至此,这个孩子已经怀下了,为什么李少不愿意直接对着司徒小姐说出内情呢?是怕司徒小姐因为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生的那种绝望吗……,不过也的确,这种伤害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致命的,更何况还是对这种把全身心的希望都寄托在肚子里面,这个孩子身上的司徒静。
那是到如今,既然是要毁灭一个作为司徒静一个母亲的希望,这件事情阿宁自然是做不来的,这个真相本来就是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就会知道这件事情,到那个时候,就算是要承担再大的痛苦,也必须要把这个孩子打掉,但是阿宁,不愿意做这个恶人。
“到底为什么会有邪脉这种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本来对于这种问题就知之甚少,但是听老祖先说,邪脉之人的确是少,形成的原因我可不知道了,或许是因为基因突变?”阿宁一脸毫不知情的样子,那一副无辜的小表情,就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基因突变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就算是用突变来说,那也应该是血脉的突变啊……,不过为什么邪脉之人会被称为邪脉啊?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毕竟血脉这种事情本来就与普通人不一样,难不成这邪脉之人还有普通的血脉之人不一样,譬如说有你们没有的能力,或者是说有你们看不见的东西?”
司徒静这突然之间的一个问题,又把阿宁问懵了,这司徒小姐怎么突然之间问的问题都这么简言意骇,直接需要把所有的秘密全部都挖出来,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题的样子。
“他们和我们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思想和能力,的确,你说的没有什么错误,他们的存在,的确就是所谓的血脉的突变,但是应该也是有什么原因的吧,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家中的长者应该都知道,他们和我们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生性就很毒,没有感情,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留恋的东西,而且遇见什么事情就容易往极端的事情上面想,关于能力呢……,他们的确是要比我们强许多的,这或许也是他们的天赋问题,他们的天赋,之所以与众不同,就是因为他们要比我们聪明和有能力。”
“不过他们的天赋异禀,比起李少的天赋异禀,还是要逊色一些的。”阿宁说到这里,还是不会忘记夸一夸李越。
“他们从生下来就比我们这些普通的血脉之人要聪明一些,学东西也很快,而且观察周围的那些人的恶面要比我们观察的善良面要多得多,所以这些造成了他们生性就如此狠毒冷漠的原因,因为小的时候见识过太多别人的阴暗面,所以他们也就有样学样变得更加的阴暗,说到底,我也觉得有时候也是别人的错,但是他们的血脉生来如此,不会有什么正能量的东西而存在。”
阿宁说到这里不禁打心底感叹了一句,“说实话,我觉得这些人跟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小时候或者是现在的一些创伤,害得他们跟我们不太一样了,为什么要对他赶尽杀绝呢?就是因为小时候的一些歧视,邪脉有的时候之所以生性冷漠狠毒,或许是因为小时候那些人对他们的偏见吧。”
小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足以影响一个小孩子的心智,然后影响他的一辈子一生的行为。
司徒静一头雾水,她现在对白玉京这个所谓的邪脉之人倒是心里面不会再有任何的好印象了。
人生下来就是一样的,哪有什么善和恶,只不过是要靠你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了,也不是说小时候留下什么阴影,就可以借这个阴影一直当一个恶人的。
只不过是一个无能的借口而已。
“不过关于这种血脉的事情,我实在是搞不清楚,所以我还是安安静静的,当一个普通人比较好,如果能够解除身上的这个诅咒,居然是乐见其成的,但是如果解除不了,其实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她也就没有什么所念想的了,到时候就算是这个诅咒会要了她的命,估计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有所谓的。”司徒静看着开车的阿宁无奈笑笑。
阿宁伸手从车子下面的抽屉里面掏出了一瓶止痛药,顺手递给了她,“我现在在开车,无暇顾及你,你先把止痛药吃了,说不定会好一些。”司徒静咽下了止痛药根本就没用的话,老老实实拿着车上面放的矿泉水,拧开之后一口把止痛药吃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静好像都已经疼的昏过去了,又在开门的时候被阿宁叫醒,“到了到了,司徒小姐你现在快点下车,不管怎么样,先回到房间里面再说,我现在就派人去喊李少,这件事情并不是你我两人就可以解决的,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不会再对你唯命是从的听你的命令的,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不能不告诉他。”阿宁可不想再看见司徒小姐因为倔强而让自己痛失生命这种事情发生。
司徒静说实在的,实在是不想把那个男人喊过来,但是现在全身上下已经疼到让她说不出话的地步,她只好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这一次说什么我都不会不告诉他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得到及时的救治的话,怕是小命都保不住了,虽然说他说那个诅咒不一定会让你死,但是也没说不会产生别的问题,万一你真的疼痛难忍而发生了什么问题的话,你到时候后悔来得及吗,?”阿宁有些温怒。
结果她们两个刚回到房间,阿宁就眼尖的看见了李越坐在沙发上面,看着司徒静一脸苍白的样子,隐藏不住的怒火之中,却藏着一丝担忧。
“回来了,还打算隐瞒我么?你到底干嘛去了你现在到底又怎么了,你还是不愿意说吗?”看着司徒静这个样子,满身怒气却发作不出来的李越责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