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寻求白玉京的帮助是不可能了,毕竟他才是亲手把这个诅咒下在司徒静身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现在来出手对自己施救呢……
刚刚从白玉京的话里面,明明就听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字眼,但是对于他来说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毕竟白玉京直接开口就说是因为他爱她,司徒静打从心眼里面就根本不相信这一句话,而且他们也只是匆匆见过一面而已,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男人的爱这么廉价的吗,只是见过一面,就可以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变态!
“司徒小姐,刚刚虽然并没有听懂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件事情看起来并不怎么简单,我说如果说有你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的话,能不能告诉李少?或许他会帮忙解决这件事情呢?你口中所说的什么诅咒之类的话,你们两个说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懂,但是我也只知道,邪脉之人这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诅咒人的机会,如果说是司徒小姐你的话,那岂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了?”阿宁在旁边说道。
她现在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复杂的,四大家族为何如此抵制邪脉之人,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血脉怎么怎么,而是因为他们天生所具有的这种,邪恶的思想,而且还因为血脉的原因而得到了一种四大家族这种普通血脉的人并没有什么的特别的能力,究竟到底归根结底是什么能力,也暂且并没有人知道这些东西,有的也只是在之前祖先们记录的古籍之中,毕竟邪脉之人,从古到今现在来看是知之甚少的。
而现在,白玉京却在司徒静的身上,下了这种恶毒的诅咒。
“他要是可以解决,那这件事情早就已经没有什么了,毕竟前段时间发病的时候,他要是有方法解决的话,就早就已经解决了,怎么会拖到现在还无动于衷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你也长点脑子想想,这个要是能那么轻易的解决的话,我干嘛要去求白玉京?上一次我和李越差点中了,他的计,双双死在那里,我又怎么可能会想要回到那个地方,再次经历一次那种记忆?”虽然说这种疼痛完全不会影响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但是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身心俱疲的折磨。
况且这种诅咒还会跟着被诅咒之人一辈子而不会被消除掉,这世界上哪有人会愿意受到这种诅咒?
司徒静绝望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关于血脉之人的诅咒这种事情,我记得以前在家族的古籍里面看见过一些记载,不如我这一次便回去调查一下,看看实在是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而且我家中有些老者应该也知道一些这些事情,我这次回去问一下,如果能解除的话,当然是要解除最好,解除不了也要找办法解除了呀……”阿宁可不想自己的亲姐姐,舍命保护的人居然死在一个,可笑的诅咒之下!
诚然,司徒静她自己倒是不如此时此刻的阿宁,头脑如此的清晰,居然还能想到解决的办法,但是她现在已经对解决这件事情没有希望了,毕竟这种诅咒,他都已经说了并没有解除的办法。
“你要是走了,我可不习惯别人跟在我身后来保护我,况且你走了之后,李越肯定会更加的不放心,肯定还会拍更多的人来给我,我到时候不喜欢别人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习惯你和你姐姐的照顾了,如果一下子换了别人的话,或许我还会不高兴。”司徒静有些憋屈,本来阿梅受伤就让司徒静整天,魂不守舍的。
这要是阿宁一离开,那岂不是这两天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可是你这身上的诅咒,每分每秒都存在着,你可以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是我和姐姐都不可以,你可是我和我姐姐舍命换来的,你现在的性命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尤其是这个诅咒,虽然说你并不在乎,因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并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是它会一直存在在你的生命里和血液里面,为你每时每刻都带来痛苦,你真的不觉得想解除吗?”阿宁不愿意看见司徒静这种侥幸之感。
是那种,只要自己好好的活着苟延残喘也无所谓,只要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事情,就算是她忍受着这种事故的疼痛,也无所谓的那种侥幸。
阿梅何尝不想把这个可怕的诅咒立马解除掉,她现在身体的每一根汗毛,每一寸骨肉都在叫嚣着疼痛,似乎马上就可以支撑不住的倒下去,但是疼痛到了一定地步,就开始慢慢的麻木,现在的司徒静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虽然说这种疼痛丝毫不见消减,但是也勉强可以支撑的下去了。
“如果有能解决的办法,我当冉也是高兴的,但是现在不还是没有吗?没有的话能怎么办?只好忍着疼咯……但是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影响就好。”司徒静咬了咬牙接收着来自阿宁的搀扶。
“话说你们所说的那些邪脉之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啊?他们是怎么诞生的?为什么?明明都是一家族的人,为什么会显得如此的不一样?毕竟我可知道他姓白,应该是白家族的人,但是为什么他就是偏偏的是邪脉之人呢?”司徒静突然之间冷不丁的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下子倒是将阿宁给问懵了,合着搞了半天司徒小姐,还不知道她自己生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仅仅会沦为邪脉之人,而且司徒小姐自己也会被几个孩子吸干净血脉而死。
阿宁突然之间脑袋里面就明白了什么,怪不得司徒小姐一直不愿意打掉这个孩子,和着是不知道这其中这种隐藏的内情,原来少爷内心里面打算的是瞒住司徒小姐,直接打掉这个孩子,可是没想到却被她知道了,所以便拒绝了这个事情,现在也一直在提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