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姐姐,倒是最近有一件事情没有跟你说,她现在的身体有一些恶化了,不知道为什么,上一次因为那个老女人下手实在是太重了,根本就不给我姐姐一点喘过气的时间,就一连再再而三的攻击,我姐姐虽然可以勉强记下那些招数,但是上一次受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就突然之间强行接下这么多招,而且还整个燃烧了自己的血脉之力,才勉强可以接下风如月的全力一击,我现在倒是知道了,公孙家圣女的恐怖之处,简直对于我们这种平常血脉的人是不可违抗的存在,也就只有少爷这种人可以压制得住。”
可是司徒静根本就无心听他说那些什么招数和打架时候的样子,还有关于他少爷怎么怎么厉害的话,满脑子是回到了阿宁那一句,感觉她姐姐现在有些严重了,司徒静突然间升起被子,把正在床底下正在喋喋不休的阿宁吓了一跳。
“你姐姐什么严重啊,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姐姐身体越来越严重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就算是把我当旁观者来说,你也要应该告诉我一下,她现在身体越来越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血脉之力燃烧殆尽的原因吗?不是说只要变成普通人就可以吗?变成普通人又怎么样?只要把这条命留下来了,变成普通人也无所谓的吧……,有时明明说了吗,可以保住这条命,只不过会变成普通人,现在难不成还有什么恶化的余地吗?”司徒静突然之间现在很是慌乱。
“他不是为了救你而燃烧的血脉之力吗?现在看来好像不止如此了,因为那个什么鬼圣女的那个老女人实在是太强了,就算燃烧的血脉之力也受到了很大的重伤,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彻底恢复,但是我姐姐以后再也不能用神脉之力战斗了,就连身上的血脉之力也被燃烧殆尽,一点点都不复存在了,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而且还是身体比较娇弱的那种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再当保镖,就算是拿肉体战斗也不可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这对于你来说,仅仅只是活下来就足够了,可是对于我姐姐她来说,根本就是和死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阿宁顿了顿,平常笑嘻嘻的小脸,上面难得出现了严肃的样子。
“她虽然平常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好强的样子,也没有说好像跟我关系很好的样子,可是我却知道她的梦想就是当一个最强的保镖,她的实力也在很多人之上,并不是因为他的天赋,或者是血脉带给她的任何优越,而是因为她的刻苦训练,他每一天每一天都在训练,从来都没有一天松懈过,所以他才站到现在的高度,可是突然之间就从这个高度上面摔了下来,而且就连最初的血脉之力也不复存在了,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一件多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你们没有彻底的站在这个角度上理解是绝对不可能懂得这种痛苦的。”
“我们家族虽然说世世代代都是出保镖之人,但是女孩子也是以往的被人瞧不起,会被人低看,就算是以前做保镖的工作,也只是保护一些女人,就和替他们工作的下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这些东西对于姐姐来说都是不一样的,因为她从出生开始就刻苦努力,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比这一代家族里面的许多男孩子都要强上许多,所以说这也是他和我们这些天赋平平的人不同之处,有的人既有天赋又努力是我们赶不上的,我姐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说她这辈子的路,好像也就停在了那个老女人手上了。”
阿宁叹了叹气,平常的她才没有这么多话,可以说这一次去说她姐姐的这些事情,她才感触颇多的说了这么多的话,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
司徒静突然之间觉得她好像欠这两姐妹之间太多太多了,阿梅不知道多少次救她户口脱险,很多次都是拿自己的命换她的命,所以现在才落得了这样一个样子,根本原因都是因为司徒静。
司徒静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没有颜面面对这两个姐妹了,她们却还在当她是朋友一样的对她说着知心的话。
“说不定你姐这一次之后也能可以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然后共度一辈子呢,有些事情可不一定,光要看表面的,我们就算是遇到再多不开心的事情,也一定要乐观的过去啊……,毕竟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绝对不会让你姐姐白白受伤害的,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替她复仇,你姐姐估计现在的目的也就只是让我们两个好好的活着吧,所以说我们现在更加熟练的目标是先保护好自己,再说了,就算是血脉之力都湿了,把肉体锻炼好,也是可以当一个优秀的保镖的,毕竟现在已经是现实社会了,有些关于家族的血脉之力,这些力量是不可以随时随地施展的,普通的会一些手脚功夫的保镖也是供不应求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坚强的活下去了。”
阿宁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件事情本来就错不在司徒静身上,怪都应该怪那个突然半路杀上门来的老女人,和整天没事找事的公孙溪。
阿宁其实一直以来都觉得,那个老女人之所以会针对司徒静心,没数儿息,在那个老女人面前说了司徒静一些什么坏话,所以那个老女人才会突然之间来对司徒静挑事,然后大打出手,这是阿宁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不然的话,那个老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找一个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人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