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你这样说的确有道理,但是对我们来说还是不是一样的,我跟姐姐的心境和遭遇都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够理解的,就跟你对李少之间的那些关系和纠葛我也看不懂是一样的,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毕竟因为你是我们两个的好朋友,这样的话你应该可以理解我姐姐可能会有的那些古怪行为,虽然说姐姐的性格很是稳重,但是这种事情我是一定受不了的,更何况我姐姐。”阿宁实在是怕阿梅以后就不留在她身边教她东西了,就算是当一个普通的拳脚保镖也好,至少还留在李家,还没有离开。
“我当然知道你们两个的境遇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我也并没有说,根本就不理解你们两个啊,你姐姐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且两次都是因为我,所以才这个样子,又不是上一次受的伤,这一次也不会这么严重,所以说这些事情发生一切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没事找事去他们家那个女人的婚礼啊,都怪我,我要是稍微谨慎一点,不去参加那个婚礼的话,这种事情就根本就不会发生了……。”司徒静委屈的撇了撇嘴,他是真的觉得对不起这姐妹两个。
但是她也是普普通通的平凡女人,一个对于她们两个之间的问题,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除非可以求李越,将她们两个继续留在李家,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法,可以继续留在这个家里面当拳脚保镖,即便是没有血脉的力量,也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虽然说这件事情达成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去求李越,但是只要能让她们两个继续留在严家去求一下李越又能怎么样呢?毕竟她们两个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不过都是因为司徒静。
司徒静还在和阿宁说着话,门外面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夹杂着公孙溪那个女人的声音,司徒静一听见这种声音,就觉得浑身难受,连吃东西都吃得不开心了,毕竟是自从这个女人,来到自己的身边,就没有发生过一件很好的事情,哪怕是给她一个好脸色都没有过,根本就是倒霉,倒霉再倒霉。
“他又在门外吵什么吵,又有什么保镖惹到她了吗?我估计他现在就是因为看你动不了你,因为你有李少的保护,但是那些保镖却没有,而且那些保镖却又保护着你,所以说她才会突然之间跑来找他们的茬,我估计我也逃不出去,肯定要是被那个女人为难的,而且我还是首当其冲要被为难的那个,不过无所谓,也不害怕,毕竟她若是为难我,我就什么都不做就行了,他就算再想为难我,我什么都不回答,什么都不做,她也是不能干什么的吧……,正所谓敌不动我也不动,敌动我就也不动,这样的话,她肯定就不会再为难我了。”
不过司徒静要是担心,以她的脾气估计是不可能做到这种境界的,公孙溪找茬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不是说你不反抗他就可以停止的,而是会更加的愈演愈烈,欺负你到一定程度,而且你还反抗不了,所以说这种当缩头乌龟的事情,司徒静早就已经体会过一次了,只是会被欺负的更加惨烈而已,而且也按阿宁的脾气,也是不可能做到这种忍气吞声的,肯定会在公孙溪说出第一句挑衅的话之后就反抗的忍气吞声这种事情,对于性格开朗的阿宁来说,的确不现实。
“我看你也别说什么敌不动你不动了,你要想不动啊,那是不可能的,按照你这种性格,我估计他还没说两句,你倒是跟他吵起来了,到时候还不是正中她的下怀,而且你觉得按照她那个性格,可能会因为你都不反抗而就收手嘛……,你的思想还是太单纯了,像我这种经历过他很多手段的人,倒是看的透彻了许多,你就算是不反抗也不说什么,他也不会收手的,而是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你,因为你不反抗啊,所以他就会觉得你根本就不反抗,所以怎么欺负你都无所谓。”司徒静有些无奈,虽然这些话她不一定能够听得明白,但是尽量不要发生这种冲突,还是有必要的。
司徒静是不想让性格开朗的阿宁和现在正在火气头上的公孙溪撞在一起的,这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反倒是会被针对,司徒静无可奈何的从被子里面勉强的起身,准备出门,这种时候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解决这种事情了吧,毕竟现在这个女人是不敢动她的,上一次因为李越所以才解决了这一系列发生的问题,这一次她刚刚已经说出来了,不需要在要李越帮忙了,所以李越这一次估计也就会因为刚刚她说的话而不插手。
不过司徒静现在也不想要李越,以后再插手这种事情了,毕竟女人之间的这种事情,男人怎么可能会明白,李越心里面肯定是完全没有底,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的,毕竟现在有出这种事情的人是他的妻子。
司徒静开门,就看见公孙溪一脸的戾气站在门外,指着其中一个低声下气的保镖,厉声的说着,“这个家里面的大少奶奶站在你面前,你不但不行礼,不跟我打招呼,还装作没有发现我的样子,我现在跟你说话,你居然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怎么你是不把我这个家里的女主人放在眼里吗?我可是这个家里面的大少奶奶,以后就是这个家里面的女主人,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你是不想活了?还是说你也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家里面的主人放在眼里,那你凭什么还要在这里工作?我现在正在跟你说话呢,你居然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你还以为你这个狗有人来保护你吗?”
公孙溪眼睛往旁边一斜,就看见了,打开半个门的司徒静,眼神更是凌厉了起来,现在说话的语气好像更加凶狠了起来,就像是说话,不仅仅是在对那个低声下气的保镖说的,还在对站在门后面的司徒静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