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蛋宝因为自己的反抗无效而嚎啕大哭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陆岭吹着口哨上前来,“我说三儿,你是从天而降啊。”这女人的感觉真灵,感觉有人跟着,还真感觉对了。
黑子站在一边傻笑,这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四年了,他都开始没有信心了。但是没接到让自己归队的命令,更没有收到关于陆凯的任何消息。自己就在坚守,还真的就云开雾散了。
陆凯松开锦秋,把她死死地搂在怀里。然后看向陆岭,“二哥,谢了啊。”
陆岭愣住了,从小到大就没听到过陆凯嘴里有谢字。今天不光他是从天而降,这太阳也从西边升起来的。
锦秋是完全傻了,什么反应也没有。地上的蛋宝也一样,在看到陆凯的脸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觉得这个怪叔叔太可怕了,满脸的胡子不说,感觉太霸气,自己不喜欢。他像是来抢自己的东西的,并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赶紧去收拾一下,跟从非洲来的一样。我给大哥打电话,晚上我们喝一杯。”
陆凯点头,然后弯腰一只手抱起了一直仰着头看着他的蛋宝。另一只手死死地把锦秋搂在怀里,左一个,右一个。
几个人进屋后,陆凯直接带着锦秋上楼。锦秋直到此时还没反应过来呢,在陆凯把她压到了大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时,她才猛间醒悟过来。
“陆凯!”
陆凯没有停,也没有回应锦秋。而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自己回来了。
疯狂,带着无法言说的霸气。
占有,裹着多年来的思念。
锦秋被陆凯的气场吸引着,在他的气息里找不到自己。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时,陆凯才稍稍放慢了动作,然后问锦秋,“还好吗?”
锦秋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滚落了,没有一个字,滚烫的泪代表了一切。回来了,鲜活地回来了。自己的四年没白等,尽管已经做好了一直等下去的准备。可是还是会盼着他早日归来,今天,他真的回来了。
锦秋的一双手死死地搂着陆凯的脖子,一双长腿缠在他的腰上。不说话,咬着唇。想控制自己的泪,可是做不到。
“丫头,我回来了。 回来了,你该笑。”
锦秋咧开嘴笑,不想却哭出声儿来。“陆凯!”你去哪儿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你早已把我们忘记。
陆凯的动作开始温柔,有史以来最温柔的那一种。没有对不起,更没有保证以后不会了。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锦秋记住这一刻,“哭出来就好了。”她的委屈是知道的,但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是自己欠她的。
锦秋的一声,叫得陆凯的心这叫一个疼。四年的分离不是他能左右和控制的,更不是他想的。但这是事实,有舍有得,自己想得到的,为此,自己舍了她。
锦秋的放声大哭,让陆凯从心里痛,也从灵魂深处觉得自己对不住怀里的她。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去,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但是,会把她安排的更好。
锦秋不知道陆凯在想什么,也顾不上去想他会想什么,手脚全落在他的身上。四年的时光 ,可以治愈很多伤,可是她的思念却越来越浓。没有人可以诉说,甚至不敢跟人提起。
四年了,锦秋第一次可以如此放纵地哭泣 。这也是她幻想过无数次地场景,可以在陆凯的怀里哭。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就锦一次痛快地哭泣。也可以什么都不想,就在他的怀里就好。
别的不奢求,就是要他的怀抱,他的臂弯。哪怕在这个臂弯里也要经历风雨,甚至会有更多的磨难都没关系。
他可以是自己的天,也可以是给自己擦泪的绢。他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是对自己最温柔的那个他。
陆凯的大手一直在锦秋的背上游走着呢。轻轻地拍着,帮她顺着气。锦秋闻着他身上淡淡地味道,有着烟草味道,但不浓。
陆凯亲吻着锦秋的发丝,“想我没有!”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语言,似乎是不需要,也像是根本不用说也能知道。
锦秋不语,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他能如此跟自己说话,说明他真的回来了。
只是四年,他还是自己的吗?
“怎么不说话?”
锦秋还是不语,他一进门就压倒自己。自己哪儿有机会说话啊,再说了,他不是也没说什么嘛。还有就是自己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也不知道最想跟他说什么。
“锦秋,别恨我。”
锦秋抬头看向陆凯,恨~从何说起啊。
陆凯也看着锦秋,说实在的他怕怀里的她会恨自己。不知道那样自己该如何是好,要怎么处理。
“再多的恨,四年的时间也淡去了。”
陆凯知道锦秋这是在说自己离开的时间太久了,的确如此,自己离开的太久了这次。
“恨过!”
锦秋不语,不敢坦白地说没恨过。可也不至于恨到此时,有怨过,也有恨。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再随着他的回来。所有的一切都将淡去,不恨,不怨,不计较。
陆凯觉得锦秋不一样了,以前爱跟自己说个没完,现在不爱说了。抱起锦秋就走,锦秋也不动,任陆凯抱着进了浴室。
水下,陆凯细细地给锦秋擦拭着。而锦秋一动不动,就这样享受着陆凯的服务。
陆凯是军人,从小的性子也没这么柔过,更没这么细过。但是,时隔四年后。当他再一次有机会面对锦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骨子里的温柔都溢出来了,全是因为怀里的人。
锦秋抬头,看着陆凯。他还是那么高,那么地高大。自己还是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只要他微微地低下头,自己才能看见他的眼。
当锦秋抬手捧起陆凯的脸时,陆凯的唇温柔地落下,就印在锦秋的眉心之上。不轻不重,刚刚好。
“为什么留胡子了?”
陆凯是个极为爱干净的人,留胡子于他来说是不可能的。可是四年之后他现身,却是一脸地胡子。若不是锦秋问,他不想说。
锦秋一向是个刨根问底的人,见陆凯不语,她就感觉一定有原因。“为什么?”问的时候,手轻轻地抚过他的下额,特别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