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抱着她大步走到座驾旁,直接钻了进去,坐下后,低头凝视过来,声音挟带了滔天怒气。
夏蕊蕊崩着脸,声音冷到极点,“我想干什么你管不着。”
反了她了。
几天没见,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靳司曜生气地用力,令她的身体猛地往怀里一扑,女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放开我。”
放开?
他试过放手,似乎,并没给他带来想要的结果。
毁了她的事业,将她撵出自己的生活,让他对爸爸的负罪感确实消减了不少。
他以为,跟她的一切到此结束。
就在刚才,他忽然明白,她和他怕是永远也纠缠不清了。
“夏蕊蕊,这段放飞的日子是不是感觉特别自由?”靳司曜摇摇头,将纷乱的思绪赶跑,唇边浮出一抹冷笑。
夏蕊蕊唇角上扬,涂着大红唇彩的唇瓣不甘示弱地勾起,视线更是挑衅地瞪着他,“是又怎样?”
女孩肌肤胜雪,蓝色眼影勾勒出致命的魅惑眼眸,再搭配如红色玫瑰一般的艳唇,加上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香水,此时的小女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小腹一紧,他有些不能自持。
靳司曜烦燥地抽出纸巾,在她鲜红欲滴的唇上用力的擦拭,一边擦一边喝斥,“涂这么红,像要吃人的样子,以后不许这样。”
夏蕊蕊吃惊地看向他,那个管东管西的靳司曜又回来了?
可是,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管她?
从他故意陷害她的那一刻起,相当于彻底抛弃了她,并自动放弃监护人职责。
一想到这,夏蕊蕊气恼地一摆脑袋,“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动不动就是他管不着,靳司曜呕得心口疼,偏偏事实好像就是这样,从她成人那一天起,他们之间监护与被监护的关系就已经自动失效。
何况现在,他已经生生将她推了出去。
本想着从此两不相干。
事实上,从亲手推开她的那一刻起,靳司曜将过往的甜蜜一概从记忆里抹杀,不留一点痕迹。
只是没想到,她那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足够注意。
不得不承认,忘掉她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
他后悔了,现在,他要收回成命。
“我本来不想管你,可是你看,没有我的管教你变成什么样了?”男人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薄唇毫不客气地勾勒出讥讽的弧度。
夏蕊蕊不觉汗颜,想起刚才那一幕,羞愧得无地自容。
可是这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吗,他有什么资格嘲笑她,想到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变成什么样跟你无关,放开我。”后面三个字,夏蕊蕊一字一顿说出。
“不放。”靳司曜唇挑,霸道。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僵持着回到夏日城堡,车子停下,靳司曜又是直接将她抱了下来。
“放我走,我不进去。”
夏蕊蕊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可男女力气悬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这么挣扎着进了大厅。
吴管家乍然一见,心中吃了一惊,心想大少爷怎么抱了一只妖精回来,再仔细一看,这才认出是小丫头回来了。
“这,这,这……”
吴管家闹不明白,大少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像个口吃一样“这”了半天没说出下文来。
靳司曜懒得解释,也无须解释,径自抱着小丫头上楼,进入卧室后,直奔浴室。
不喜欢小丫头这副鬼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被他抱进了浴室,夏蕊蕊一下子慌了,这种高危地带还是远离最好。
靳司曜将她放在地上,一手搂紧她,一手打开花洒并调好温度。
夏蕊蕊明白他的意图,拨腿就跑,不想男人早有预料,将她拉了回来,“把脸上的颜料给我洗掉。”
什么颜料,那是眼影、粉饼和唇膏的杰作好不好。
“靳司曜,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说完,她倔强地站在原地不动,紧抿的唇透着不屑。
浑然不觉男人的眸光沉了沉,有股火苗在眼底深处一触即燃。
靳司曜沉了沉眼眸,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花洒下。
温暖的水柱兜头喷洒下来,瞬间淋湿了头发和衣衫。
“你变态。”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汽,气得大叫。
男人不吭声,自顾帮她清洗起来,不一会儿,一张素净的脸呈现眼前。
“停,停。”想跑跑不了,湿衣服黏在身上难受至极,夏蕊蕊简直快要崩溃了,便猛然推开男人,冲他挥舞着拳头大叫,“靳司曜,我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没有资格要求我怎么做。”
又是没有资格。
他气极,一缕征服的欲望由内而生。
男人眸底腾起一片炽色,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了她,将彼此嵌进对方的身体里,永远不再分开。
他撺上一步,将她压在墙壁上,唇随即堵住她的唇瓣。
唔——
夏蕊蕊呜咽一声,迅即被男人撬开唇齿,随即长驱直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处。
男人清新的甘甜与她唇齿间的香气彼此交换,令人沉醉不已。
屋子里雾气蒸腾,周围的空气仿佛沸腾了,只觉得热,即使身上一片轻纱都觉得累赘。
夏蕊蕊用力一扯,领口拉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颈子细腻极了,锁骨优美而性感。
男人的眸子一明一暗间,突然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边侵袭着她的唇瓣,一边用力撕开她的衣衫。
夏蕊蕊不甘示弱,抬手扯掉他的领带,提在手里示威地抖了抖。
接着你一件我一件,变成了一场脱衣赛,两人近乎疯狂地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衫。
还是热……
夏蕊蕊被男人死命抵在墙壁上,扭动间袢动了水喉,热水瞬间转冷,冰冷的水柱洒下来,浑身被凉水刺激得一激灵,却没有浇灭身体上的渴望与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