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酒会之宴
夜狂行2018-08-17 16:075,286

  梁羽晨还真没想到高峰这么快就醒了过来,看见高峰那蛮有兴致的笑意,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正在为非作歹,却被人抓了个现形。

  然而,这到底是在自己的家里,就算高峰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那又怎么样?很快,梁羽晨的内心便平复了下来咄咄逼人地说道:“高峰,你可别忘记了,这可是我的家里,谁叫你睡觉那么大的呼噜声,吵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梁大小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哈,我又没有在你的房间里打呼噜,这可是我自己的房间,你管得着吗?你要是不乐意听,那么,你大可把耳朵堵塞住啊,难道别人睡觉打呼噜,你也要管呀?”高峰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何况,这可是你老爸同意了的,可是现在,你却偷偷摸摸地跑到我房间里来玩火,图谋不轨,难道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玩火自焚’吗?”

  “高峰,你方才在讲啥?说这是你的房间?”梁羽晨心思一转,听高峰这么说,晓得他肯定已经看出了自己的“阴谋”,自己已经东窗事发了,于是,瞬间耍起了赖皮说道,“可能我走错了,反正感觉在自己家里,走路也不看房间,真是不好意思,连房间都走错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开。高峰站在一旁看着梁羽晨自顾自的表演,觉得她很可爱,想笑却不敢笑出来,脸憋得通红,很是辛苦,直到梁羽晨走出房间,才放声大笑起来。

  “哼!还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梁羽晨刚刚离开高峰的房间,却听见高峰那肆无忌惮的张狂笑声,心里可很不是滋味,恨得咬牙切齿道:“高峰,你别张狂,我看你还能够张狂多长时间……”说罢,便头也不回,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

  高峰奚落了一番梁大小姐,那心情可是大好,回身躺下,继续睡自己的囫囵觉,也不晓得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高峰打了个哈欠,醒转了过来。耳畔响起了一个声音:“你醒了?”

  高峰抬起眼睛一看,却看见战伯已经拿着一套西装,在床边等候他了。高峰淡淡地笑了一笑,坐起身子,跟战伯打招呼道:“战伯好啊!”

  “这是你的衣服,先穿上吧,穿好衣服后,就下来一下,我要跟你讲点事情!”战伯淡淡地说道,似乎并没有理睬高峰友好的问候,然后,回转身子,离开了房间。

  “呵呵呵呵,想不到这个老家伙,还够帅的嘛,可谓‘资深帅哥’哈!”高峰情不自禁地赞叹了一句,“这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可就是不一样哈,就是那管家,都这般有特色,可真是不一样嘛。”

  高峰的动作可是相当利索的,很快,他便穿戴完整地走出了房间。他往下面一瞅,战伯正在那儿等候着他呢。战伯看见高峰走过来,抬眼瞅见穿戴一新的高峰,情不自禁地在心底赞赏起来。看来这“人靠衣装,佛靠多装”,这话还真不是说来玩的。看看吧,穿上西装的高峰,跟昨天的“乞丐装”比起来,简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其实,高峰自己也很满意,刚才自顾自地在镜子前,自恋地欣赏了半天,才恋恋不舍下楼来,战伯指着说餐桌说道:“快吃饭吧,吃饭后,我有任务交给你!”

  “哦,那成!”高峰满面春风地笑了笑,一看见桌上丰盛的食物,那可真地是大开眼界,自己在大山里面,可哪里看见过如此这般“美食”?瞬间,他肚子里面的“馋虫”可就不安分地闹腾起来了,便不管不顾地找了位置坐了下去,刚准备大快朵颐。梁羽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战伯问道:“是谁允许让这个人,坐主桌吃饭的?”

  “晨晨,这是老爷吩咐的!”战伯的嗓音似乎没有什么温度,然而,那话语里面,却是客客气气的。梁羽晨听是父亲安排的,心里虽恨得牙痒痒的,但却无可奈何,一见到高峰,就不知道为何,就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坐在我位置上了,请你让开!”

  此时此刻,高峰的嘴里可是塞满了食物,却也并没有怎么在意梁羽晨的话,而只是模模糊糊地应声道:“大小姐,搞什么呀?吃饭坐哪儿不是吃呀,你就随随便便找一个位置,可不就成了吗?!”

  “高峰,你说随随便便找个位置?什么叫随随便便找个位置?我可没有你那么随随便便!”梁羽晨反唇相讥道,“难道你不知道,这可是我的专门位置,只有我坐的份,又哪里会有你坐的份呢?”

  “干嘛呀?你不是大小姐吗,怎么会这般没有风度,难道你就不能忍让别人,什么事情,就只能由着你自己呀?”高峰可正吃得欢天喜地呢,又哪里舍得挪一下位置呀,只是心不在焉地说道。

  “高峰!你方才讲啥?你讲我没有风度?”梁羽晨听见高峰的话,心中可老大不是滋味,别人可都是向着自己讲话,可是这个高峰,却老是要和自己“顶杠”,这可不是故意和自己找茬子吗?于是,提高了声音问道,“究竟是你不讲风度,还是我不讲风度?”

  “你……”

  高峰听见梁羽晨的话,一边美美地咀嚼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扭过了脸去,忽然瞥见梁羽晨这会儿可是被自己给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瞅那模样,似乎真恨不得把自己一口给吃下去似的,只在心时默默地念叨了起来,如此蛮不讲理的女孩子,又哪里有人胆敢欺负她呀,还要请什么保镖?

  “高峰,快点闪开!”梁羽晨说了那么一大堆,可是,高峰却坐在那儿,仿佛压根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似的,不禁怒不可遏起来,一个劲地咆哮了起来。

  “行啦,咱何必犯着和她一般见识啊,可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可真是的!”高峰默默地寻思着,嘻嘻乐着,挪开了位置。梁羽晨见高峰认输了,便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昂着头,高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在一旁的战伯,始终冷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而高峰也懒得再跟梁羽晨废话,换了个位置,又继续吃了起来。

  高峰的退步,倒是让这个大小姐暂时安静了下来。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面,和这个蛮不讲理的大小姐废什么话……可是,这样的安静,却并没有维续多长时间,很快,梁羽晨便又咆哮了起来:“高峰,你吃饭的时候,还能小点声音啊?怎么跟猪一样?!”

  “说什么话呢?”高峰感觉梁羽晨这话实在是说得太难听了,让他心里很是反感,很不愉悦地反问了一句:“大小姐,你讲哪个是猪?”

  “讲哪个是猪?就讲你呗,你瞧瞧你那副吃相,可真地是跟猪没有什么两样!”梁羽晨看见高峰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了,却压根就没有让半步的架势,而是火上浇油地说道,“哪个叫你吃点东西这么不文明,弄出那么大的响声,我看你压根可就是故意的……”

  “丫丫的,这大小姐到底是如何一回子事情呀?如何老是要跟我掐来掐去,只怕你才真地是故意这样的哈?!”高峰的目光一凛,恶狠狠地瞪视着梁羽晨说道。

  “高峰,你讲什么?你再重复一遍!”梁羽晨与高峰对视着目光,半点没有要退却的意思,而是高分贝地尖叫了一声。

  “行啦!”战伯可不能让这两个家伙的“战况”再次升级,立刻插了一句,出言制止道,“你们都给我闭嘴,都好好地吃饭,搞得吃个饭跟吵架一样,成何体统?!”

  战伯可是打小就瞅着梁羽晨长大的,而在大小姐的内心里面,却也是从来都把战伯当作了“自己人”,何况,从小到大,爸爸都为公司忙得不可开交,而家里,便是战伯照顾着她,她在心中和战伯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现在看见战伯都发火了,也只好安静了下来。

  方才,那餐桌上的闹闹嚷嚷瞬间便静寂了下去,两个家伙都老老实实了下来,都埋着头吃饭,不说话。战伯对高峰说道:“晚上小姐有个酒会活动,你就辛苦一趟,陪着小姐前往,保护她的安全,知道吗?”战伯的意思可也是再明白不过,他可以纵容高峰,没大没小跟大小姐大吵大闹,但到关键的时候,要发挥出作用,不然的话,就算他不收拾,也会有人出面收拾。

  高峰听了战伯的话,可又哪里会不明了呢?因此,他淡淡地笑了一笑,回了一句道:“这个嘛,你就不要担心啦,我既然做了大小姐的保镖,那肯定也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哈,这个就不有劳您老人家费心了哈!”

  战伯听了这话,淡淡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啥。大小姐梁羽晨张张嘴,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打住了,什么都没有说。如此这般的安宁状态,便一直持续到用餐结束。

  ……

  “大小姐,时候差不多了,现在您应该去参加酒会了!”战伯的话语依然是冷冷冰冰的,似乎是连半点温度也没有地说道。

  “呀,好烦啦!”梁羽晨懒洋洋地斜倚在床上,便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地说道,“假如不是公司指名点姓地叫我前往这个酒会的话,我才不想去呢,弄得我连养个神都那么费神!”梁羽晨絮絮叨叨地啰啰嗦嗦着,过了一会儿,看见战伯还站在那儿等着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道,“不好意思了,战伯,让你久等了!我马上就起床!”

  战伯趁着梁大小姐独自在房间里面“美容”的时候,又来到高峰的房间,叮嘱了起来:“这阵子,老爷时不时地收到恐吓电话,因此,今晚特意调了三个人手给你,随你调遣,这三人是陈平、马义、黄镇华三人,你们一定要小心在意,务必保护好小姐的安全,不要出什么状况。”

  “这个,我知道!”

  高峰淡淡地应了一句,正在这会儿,梁羽晨也已经打扮一新,走出了门,而她那副婀婀娜娜的动人姿态,那修长的玉腿,那细长的柳腰,那可人的玉胸,那雪白的肌肤……可真地是好一个俏佳人!活脱脱一个仙女下凡,除了有些气呼呼,一双凶巴巴的大眼睛以外,都让高峰感到有些意外,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竟然会发育如此之好,看得他不由嗓子发紧,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战伯看见梁羽晨出来,立刻走上前迎接,说道:“老爷叫你和高峰同一辆车,陈平他们三个乘另一辆车子,就跟在你们后面。”

  “战伯,你干嘛搞得如此隆重啊?用得着吗?老爸是不是想得太多啦?”梁羽晨觉得不就是去参加一个酒会吗,有些不高兴地说道,“还有,这个人我看着讨厌,碍眼,可不可以叫他坐另外一辆车呀?叫我和他同坐一辆车,实在感到别扭。”

  “对不住,大小姐,这可是老爷的吩咐,除非是老爷自己改变主意,不然,我不会同意的,也希望大小姐不要叫我难做。再说了,老爷这样安排,可不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吗?!”战伯回答道。

  “我能讲一句吗?”梁羽晨听了战伯的话,心里老大不高兴,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呢,高峰却忽然插了一句嘴。

  “高峰,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战伯淡淡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可开不了车,还没有来得及学呢!”高峰老老实实地说道。

  “高峰,你说啥?你开不了车?”梁羽晨听见高峰的话,大感太不可思议了,这可真叫自己不敢相信,出来做保镖,居然连车都不会开,这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几乎想都没有想,便反唇相讥,“你开不了车,未必然还叫我开呀?”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深山老林里面,跟随着老独手习文练武,又哪里会有时间去学车呢……”高峰不紧不慢地说道。

  “打住!打住!打住!”梁羽晨还没有等高峰说完整,就急躁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头,“高峰,你这样子讲,可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什么?这样清楚,难道你都没有听明白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这么一句话,我不会开车……”高峰一脸无奈地说道。

  “高峰,你怎么那么啰嗦?!”梁羽晨对于高峰的长篇大论,可真地是无话可说。

  “行啦,我来开就是了!”战伯眼见着那两个家伙又要开始没完没了地“斗嘴”,只好插了一句道,这才让梁羽晨和高峰之间的“战争”,暂时偃旗息鼓下来。两个人的斗争,暂时又告一段落,为什么要加“又”呢?或许这都是命吧!高峰想到这些,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跟梁羽晨后面上了那辆黑色奔驰汽车。

  ……

  酒会在中州市五星级饭店中州饭店举行,酒会是中州市红十字会发起,一年一届,也算是一项爱心活动,为了活动能在社会上引起规模宏大的影响,也为了能够募捐到更多的爱心款项,这才有针对性地邀请社会名流和政府人士参加,利用他们的财富和影响力,筹集爱心款项,这也算是一大善举。然而,随着这项爱心活动的规模越来越大,反倒失却了最初的价值和意义,慢慢地由最初最纯粹的爱心募捐,变成了那些富豪攀比财富,结识官员的地方。

  酒会活动最初是让一个企业做为承办人,既耗费人力物力,又耗费财力,说起来,原本是一桩子谁都不乐意承头的糟糕事,然而,由于政府的承诺,答应给那些承办企业减免来年各项税收和给予各项优惠政策……所以,后来便从谁不想承头的事情变成了大家都想来“出风头”……最后,商量来商量去,便又变成了“风水轮流转”,轮流着走,轮到谁就是谁,这样,谁都不吃亏。今年轮到了宏达集团,他们在前期也为此投入了大量财力和物力,从先期效果来看,投入的程度不亚于春晚,不光这样,还请了明星现场表演,增加活动气氛,梁羽晨作为“明星”,当然也成邀请之列。

  这场酒会在中州饭店最大的宴会厅举行,宴会厅呈南北向,在最南面设有一个大的圆形舞台,用于主持与表演,中间摆放着若干条长形的桌子,上面放着酒水与美食供来此的宾客享用,从宴会厅里的布置来看,筹备这场晚会的举办人,显而易见是下了功夫的。

  “杜少爷,兴昌集团总裁梁廷礼打电话来说,临时有点事情耽搁,所以,今天晚上的酒会,他来不了了!”助手模样的人走到杜少爷跟前汇报道。

  “嗯?是吗?那他的宝贝千金会来吗?”

  杜少爷淡淡地笑了一笑,问道。

  “这……我可就不知道啦,他也没有讲!”

  杜少爷的助手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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