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成,你先下去吧!”
杜少爷淡淡地摆了摆手,示意助手退下。
助手见状,很“懂事”地离开了会场,这位杜少爷不是别人,正是宏达集团大公子杜诺长,这个家伙依仗着家里有钱,好多年来,也是丧尽天良,没有什么坏事情没有干过。只是,每一回他做了坏事以后,都会有人给他捡“脚子”,不然,这坏小子又哪里可能安然无恙地混到现在呢?
只见这会儿的他,可正在那儿自得其乐呢,这阵子,为了筹办这场酒会,那可是下足了功夫,费尽了心思。而当他瞅着自己亲自策划的这些场景时,却也是自信心“爆棚”,自鸣得意得不得了。说起来,以他那种纨绔公子哥的作派,可哪里会为如此这般的琐事费心劳神呢?而自己之所以要这么做,也完完全全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梁羽晨。自从在电视上见过梁羽晨的风采后,便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从而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从天天送花,到上门的围追堵截的软磨硬泡,可以说,对梁羽晨是花足了时间,下了大力气,但效果却不理想。
其实,杜诺长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去追求梁羽晨,自然是无功而返啦。毕竟,同为豪门的梁羽晨,又哪里会不知晓这小子的所作所为,对于他的种种行径,自然是嗤之以鼻……至于他那些过时的泡妞招数,根本就不屑理睬,曾经用在三流女明星身上屡试不爽的招数,对于梁羽晨完全就没有效果,而这一个结果让杜诺长的自尊心很受伤害。
而人都会有这种奇怪的心思,大凡是越得不到的东西,便是加倍地越想着要得到……而越是这样,便叫这臭小子越加地感觉到烦恼不堪。而烦恼的根源在于,不管是什么时候,他可都是不晓得分寸,更不晓得“以退为进”的策略,因此,他便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而每次失败以后,他都会发誓道:“别让我有机会,到时候一定会把你压在到我身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但说归说,却一次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次爱心酒会,对他而言,却是接近梁羽晨的大好时机,假如是自己再失去了这样的良机的话,那可就再难有机会啦……只要自己把她给“搞定”了,哈哈,那她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的吗?想到这里,杜诺长不由得在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对于今晚,他也是志在必得,一想到梁羽晨,那性感的身材和绝世的容颜,他就感觉自己的兽血沸腾起来,整个人都会爆发出只有野兽才会充满野性的力量和欲望。
“杜少爷!”一个面相很有些下流无耻,瘦得跟个猴子似的家伙,来到杜诺长的跟前说道,“刚刚我上楼的时候,正瞅见梁羽晨坐的车已经到了。”
“嗯,哦,刺疮猴,你当真看真切了呀?”杜诺长听说梁羽晨来了,那目光里面立刻爆炸而出恶狼一般的贪婪的光芒,随口问道。
“是呀,就那么个小妞的样子,我可是认得真真的,纵然是她化作了灰,我可也是认得的,又哪里会认错呢?”刺疮猴一脸不怀好意地说道。
杜诺长听刺疮猴说得如此这般斩钉截铁,那目光里面狼一般贪婪的光芒,便更加强烈了起来,阴森森地说道:“这一回,无论是如何,我都一定不能再叫她逃之夭夭了。”
“杜少爷,瞧瞧我这儿,可是有着特别好的东西,保你好梦成真!”刺疮猴满面涎相,讨好道,“你想不想试一试?”
“嗯?啥好东西?”杜诺长听到刺疮猴如此这般地言语,一下子来了兴致,兴奋地追问了一句。刺疮猴看见杜诺长对自己的东西兴致满满,立马像献宝一样,指着拿出的这几个小瓶子介绍道:“这瓶是云雨交欢散,那瓶是巫山极乐散,还有……”
“你丫丫的!”杜诺长一瞅着刺疮猴又开始像销售员一样,胡推海荐那些臭玩艺,就把眼一瞪,骂骂咧咧了起来,“你奶奶的,刺疮猴,难道你就不能长劲点吗,只晓得弄那些没有用处的玩艺,丢人现眼,你丫丫的,这能有什么用?”
“杜少爷,息怒啊!”刺疮猴看见杜诺长似乎有点不高兴,晓得自己此时此刻“献宝”,好像有点不合时宜,立刻补充了一句,“这些东西,你不都是上次用过的吗?不是挺管用的吗?”“管用个屁!”杜诺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骂道,“就你这些破东西,让我用在一个三流小明星身上,没用也就算了,还差点被人告,最后还是老子花钱摆平的。”
“可是,你也没有说呀……”刺疮猴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模样。
“你个笨蛋!你就不长长脑子,像这种事情,我哪里能够随随便便地讲呀?”杜诺长骂道。
“那……你现在怎么又……”
刺疮猴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叫杜诺长的咆哮声阻止住了,“你这个笨蛋,当真是找抽啊,净丢人现眼……”
“杜少,我知错了!”刺疮猴这小子却也不笨,立刻扇了自己一耳光,承认起错误来,下一秒,他又掏出了一小包药粉说道,“瞧瞧,我这儿还有新型的迷药,无色无味,入水即溶,包管好用。”
杜诺长扭过脸,瞧见刺疮猴手上的这包药粉,那可真地是双眼放光,绿莹莹,简直就跟狼眼里放出来的光芒一般无二……
……
“高峰,你这样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我干嘛?难道你就不能和我保持一些距离吗,简直讨厌死了……”梁羽晨不满地对高峰埋怨了起来。
“大小姐,我可是保镖,假如是和你隔得太远的话,那又哪里能够起到什么保镖的作用啊?万一是真有人要对你不利,我离你远了,又如何能够及时出手,护你周全?”高峰对这个不讲道理的丫头,已经保持最大的克制,要不是看在老独手面子,说什么也不会跟她说这么多废话。
“不用你保护,不是还有三个人吗?”梁羽晨嗤之以鼻地说道,“就一句话,拜托你隔我远一些,我还不想那么短命……”
“大小姐既然这样说,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高峰听梁羽晨这样嫌弃自己,也不想再和她浪费口舌,只得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随你高兴吧!”说罢,便转身走开了。
“这个家伙,可真奇怪!”梁羽晨瞅瞅着高峰转身而去的背影,低低地嘀咕了起来,“就那样讲了他几句,他就受不了了,可真是的!”说罢,过会儿她就要上台表演,没有心思再与高峰纠缠,带着陈平他们,进入后台化妆间,准备开始表演。
高峰回头走开,却并没有走出多远,他感觉到自己重任在肩,假如是就这么一走了之的话,那可算是什么保镖,玩忽职守吗?那可哪里是他高峰的风范?!既然梁大小姐不愿意自己离她那么近,那就远远地看着她就可以了,只要在自己视线以内,应该是没有问题。宴会厅的里灯光突然暗了下来,一束强光打向了舞台,从舞台的后方走出来两名主持人,而这两位主持人,当然也不是泛泛之辈,而是中州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从这方面来看,这狗日的杜诺长为了梁羽晨还是下了大血本的,而这一切的丑恶,却披了一层“爱心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