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苏真又立到了羽辰的房间里,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顾上和羽辰说话呢。刚立到棺材前,看到六尸棺心里又有了压力,就对羽辰说今晚太累了,就不和你说话了,先睡觉了啊。羽辰说没事的,你赶快歇息吧。
许弦立即跟着白苏真进了她的房间,对白苏真说:“你累了,洗洗澡睡觉吧,不要多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看到白苏真没有反应,许弦讪讪的退出,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洗澡躺下了。
刚躺下,就看到白苏真站立到了床前,吃惊的非同小可,他结结巴巴的说:“白大仙,师父,你,你找我有事?”
然后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把自己遮个严实,他现在身上没什么衣服。尽管早就让白苏真看了个精光,可是今天却不一样了。
最近老是吃白苏真的醋,许弦觉得自己的这种状态真的不好,可是也没有办法,事实就是如此,只是他无法平静的和她坦诚相见了。
白苏真真的很累,所以刚才即便躺下了也睡不着,心里想着先处理许弦的事情吧,处理一件少一件,再说胡三姐对许弦的控制之法恐怕这几天就要消失,还是贪早不贪晚的处理一下吧。于是就糊糊涂涂的来到了许弦的房间。
但是她并不太理解许弦的一系列反应和动作,反而因为许弦有些闪躲自己的目光而感到没来由的烦躁。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身影虚幻的闪动了一下,白苏真就恢复了仙人本相,尽管是穿着衣服的,许弦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向下腹凝结。
“师父您在干吗?”许弦猛一下钻到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您明知道我对您那个,您干吗……?”
许弦没有说完,意思是您干吗挑逗我呀?我不想犯错误的。
白苏真眯着眼睛看着许弦在被子底下乱动,气他不听话,不配合和自己分忧,一把就将被子抓飞,露出赤裸紧张的许弦,慌乱的蜷缩起来,不知怎么办才好。
“白大仙,麻烦您赶紧变回去吧?求求您了,要不然我会犯错误的,呜呜……”
看许弦难过的要哭,白苏真开始抚摸许弦:“那就犯吧,我不会怪你的。”
许弦吃惊的忘记了哭泣,抬着一双泪眼看向白苏真的眼睛,里面的内容充满了犀利,哪有半点的挑逗之色?
师父是怎么了?
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甚至一把将许弦覆盖阴处的手打开,看到他颇爱冲动的“那杆枪”并没有“立”起来,不解的问:“为什么?”
面对至高无上的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赤裸裸的问自己,许弦的脑子短路,一片空白。
“什么为什么?”
“我问的是你的家伙,怎么没有翘起来,难道还是胡三姐阴灵的压制?我刚才算时间应该是今天到期呀,许弦你难道看到我这样没有感觉了吗?”
“哇塞,”许弦终于反应过来,明白白苏真是怕自己到期发作,过来“解救”自己的。
那就主动献身吗?哦,明白了。如果胡三姐的阴灵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的这次爆发恐怕就不是吐几口血了事,会严重的多。估计白大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准备“接”住自己,生怕自己死掉。唉,这种情义,想到这里,许弦温顺了许多
“为什么这样?”白苏真一晃,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像是问许弦,也像是问自己。
“我爱你,不舍得伤害你。”许弦终于说出了早就憋在心间的话。
“爱我?那什么是爱?”白苏真喃喃地说。
“不会吧,这么漂亮能干的白大仙,不会不懂得爱吧?”
“就是,就是你对我的那样,时时刻刻想着我,为我着想……”
白苏真认真的反驳:“那个不是爱,是责任,你是我需要保护的人,以整个苍生为己任是我们神仙需要做的。算了,你既然好好的,我就去睡觉了。”
说完飘然而去,这让许弦想到了徐志摩的一句诗“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可是他自己翻腾来翻腾去,一夜未眠,甚至后悔没有……
“是呀,我怎么没有动静呢?”许弦突然坐起来,“难道我免疫了?还是胡三姐的阴灵控制?”
“不不不,都不是,”许弦又一头栽倒在床,“明明胡三姐说的是三五天,现在都六天了都,哎呀咋回事呢?”
拨浪鼓似的起来躺下,躺下起来,来来回回的,突然一拍大腿,“是呀,是真爱!”
不能否认,原来许弦看到白苏真,是被白苏真的美貌与野性的性感引起的欲望,现在呢?是一种真情,是一种纯洁美好的感情。
一个是身体上的,一个是情感上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第二天早上,许弦带着熊猫眼观察白苏真,发现白苏真该干嘛还干嘛,一点也没有与往日不同的样子。
唉,神仙难道不知情为何物吗?
是的,许弦终于想到点子上了,白苏真真的不明白,人类为啥会有男欢女爱的反应,但是他知道这是正常的,所以许弦对她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并且能解决许弦的反应问题她是唯一途径。
“纯阳元体”如今已经是她的责任,许弦本人也是她的责任,为了人界也好,为了许弦也好,她愿意成为许弦的双修道侣,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也不知道该去怎么配合。
白苏真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就行动的,可是“纯阴元体”的出现让她心烦意乱,不得不把这个计划提前了。
因为她知道,“纯阴元体”也是一个不稳定的,比许弦的麻烦可能还要大的问题。两个大麻烦遇到一起不一定会产生什么后果,所以必须先解决一个。
所以,才出现昨天晚上的一幕。
可是,许弦怎么能知道的这么多呢?一仙一人,一师一徒,一个情圣一个傻蛋,简直是对牛弹琴,手忙脚乱也弄不到点子上。
看到俩人怪怪的不说话,常庆伸着懒腰走过来说:“许弦,你怎么了?今天一个早上你都在观察你的师父,她怎么你了?”
“滚过去,怎么哪哪都有你呀?”不知道怎么了,许弦听到这句话好像昨晚的丢人事件让人偷窥了一样特别生气,没有好气的对常庆乱吼一通。
常庆不知所以的对着许弦挑挑眉毛,没有好气的回他:“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一大早上的狂轰滥炸,你至于吗?不就是廖地烤火一面热嘛你至于吗?”
“我不跟你说了,”许弦真害怕常庆把什么事情都抖落出来,赶紧溜到房间里去了,再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