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婉感觉到一阵疼痛,但是不是特别严重,因为身体下面软软的,像是有什么垫在了她的身下,没有让她直接摔倒木制地板上。
不然那么高的距离,她如果脸超下,肯定牙齿都能给磕掉。
穆婉婉动了动手臂,身下人发出一声哼。
她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
就听有仆人朝这边走来,想来是刚才的声音太大导致的。
仆人走到眼前,被这景象吓了一跳。
“大少爷!” 他的嘴里发出尖叫,上前连忙扶起穆婉婉。
但是穆婉婉也站不起来,她往旁边一靠,就见身下的金发混血眼睛紧闭。
是不是让她一撞,撞坏了哪儿?
穆婉婉眼前一片空白。
高高的梯子也倒在一边,地上散落了无数本书籍。
不一会儿马上就有医生来了,而这时严厉缓缓睁开眼睛坐起了身,他看着一旁担惊受怕的穆婉婉,勾起唇角:“我是男人,扛得住,你怎样?”
“可是我那么重。”
“没关系,你很轻。”
严厉咳嗽了一声:“不过我得休息几天了。”
穆婉婉点点头,见严厉被扶着站起来,也想起身,不料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有些问题。
她好像……脚腕扭了?
就见她的脚踝上鼓起了一个红肿的大包,应该是严厉接住她时,搁在下面那只脚还是不受控制撞在了木制地板上。
“糟糕,快让医生看一下有没有伤筋动骨,马上冷敷。”
严厉吩咐道,他一下令,几个仆人连忙把端来给他的担架转而用在了穆婉婉的身上,抬起来将她送到了她的豪华大卧室。
医生看过后,确认没有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穆婉婉的脚上就敷上了冰袋。
她整个卧室挤满了不少人。
搞得穆婉婉有些心烦,她挥挥手:“我没事的,请大家下去吧,快去看看严哥哥。”
等人走光,只留了一个女仆坐在一旁看着她。
穆婉婉的心情更糟了,她看了一眼手机,安祺勋还是没打过电话来。
便放了电话重重地睡了过去。
*
严厉伤得不重,就是撞了一下,胸口青肿,倒是比穆婉婉好许多,能够到处行走,而可怜的穆婉婉只能躺在床上。
即使穆婉婉没有联系安祺勋,但是这些发生的事情还是被笑笑悄悄地告诉了他。
“安先生,夫人她从高处掉下来扭到脚了,我今天去街上给夫人买当地特色小吃,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
笑笑的声音很内疚,说来也是,她出去没看好穆婉婉,算是她的过错。
但是这两天,穆婉婉确实让她去买街头特色的小吃,说比城堡里做得正宗,结果不想出了这回事。
“而且夫人今天一早心情就不太好,也不跟我说话,自己一个人闷闷的,眼睛有些红。”
安祺勋听着电话里的这个消息,气得不清。
“那严厉呢?严厉没管她?从高处摔下时他在哪儿?”
怎么会让婉婉去高处?怎么人一去就不开心了?
另一端的笑笑哭笑不得。
“严先生跟她一起摔着了,而且也受伤了。”
安祺勋挂了电话,就开始订去往伦敦的机票。
半天后傍晚时分就到达了穆婉婉的住处。
他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床上穆婉婉的脚上敷着厚厚的药,她正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婉婉?!”
安祺勋凑到她的旁边:“你怎么了?看看我!”
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穆婉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急切的男人,心头升起一股委屈。
“我以后跟你一起出差好不好?”
如果他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小心喝了别人下药的酒,让她来给他解,而不是什么其他女人。
男人的眉眼一放松,叹了口气:“好,以后我一定把你带在我身边,不会给你受伤的机会。”
听到安祺勋这么讲,穆婉婉心底更委屈了。
她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肩膀。
“我想跟你做。”
不想安祺勋拉下她的手:“今天不行,你腿有伤。”说完似乎感觉口气有些严厉又轻声道,“我知道你想我了。”
什么想你!
是妒忌啊,是深深的妒忌,为什么其他女人能够碰他!
“我可以用口啊。”
穆婉婉可怜兮兮地抬起他,眼中含泪。
“不用了,我暂且不需要,也没那么禽丨兽,你好好养伤,我这段时间陪着你,等到伤好了,我们再做。”
安祺勋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先换下衣服,过会儿来跟你说,他们给我安排了房间,怕你受伤在这儿住不方便。”
可以说男人的话语很温柔了。
但是穆婉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仍旧感到失落。
她听到了,心里怎么就有了变化不一样了。
即使安祺勋现在再如何温柔,她都忘不掉那天语音里的电话场景。
为什么不跟她做,除了口还有手啊。
难道是因为他之前做过了,所以已经不需要了是吗?
忄生欲已经被解决了是吗?
穆婉婉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被出轨的女人很难有什么安全感,特别是这个心结在心里的时间越久,造成的伤害越大。
笑笑看着床上自家的女主人,小心翼翼道:“夫人,您到底怎么了啊?先生来了,您不开心吗?”
穆婉婉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她这才发现夫妻间不像是恋爱那样简单。
她要考虑许多因素。
她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
“夫人,我觉得,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跟先生做一次呗?”
嗯?
“看他不理我啊。”
“没关系啊,那你主动一些,别口头上说,你直接行动上表示。”
“可是……”
“之前不就是这么和解了吗?既然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你不如试一试,晚上我扶你去先生的房间啊,或者把他骗过来。”笑笑起了坏心思。
穆婉婉歪了歪头,接受了这个建议。
“好,我看一看他今晚碰不碰我。”
她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抓到床上来,看他对她还有没有忄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