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他会同意的,这一点我已经和他商量过了。你也知道我们是朋友,那么也应该明白他会理解我。”
幸好这个问题她有和秦世玉商量过,不然面对这个境界恐怕会有些窘迫。
“经过他同意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魏桥依旧是有一些彷徨,但是这点彷徨还不足以影响她什么
最后,事情如洛白晨所愿,魏桥还是把真相说了出来。
西夏、乔傲珊、秦铮,太多太多的人和事都和罗荣有关,有一些恶行由于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所以没有办法用证据来证明。
魏桥的答案沈墨很满意,她终于有这么一天会帮着自己也帮着她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其他的我都不太了解,但是你知道这些事情又有什么用呢?你即便是知道,对于你而言,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听了一个故事,你根本没有办法治罗荣的罪。”
证据相当重要,虽然沈墨不是律师,但是也是需要遵从法律来做事情的人,她需要证据。
“你也知道我需要证据呀,那么好吧,请你告诉我,秦喆,十里铺,那些枪支弹药都是从哪里来的?”
沈墨微笑着摇着轮椅回头看她,十里铺的事情没有过去多久,而且弹药等东西想要及时销毁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只要能够找到这些东西,这就不算困难。
“十里铺……我倒是偷听到秦喆和罗叔的谈话,说是这东西不要随便胡乱折腾,该放哪就放哪,就放在原来的地方。”
魏桥想了半天倒是想起这么一幕,秦喆亲自寻找罗荣,说起了一样敏感的东西,枪支弹药。
要知道枪支弹药要是拿了那可是大罪,如果罗荣还持有枪支弹药,那么根据现场造成罗荣死亡的子弹相对比,就一定能够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也许,就可以确定真正的凶手,确定这两年罗荣其实也参与了贩毒这个过程,一旦罗荣的自由受到限制,那么沈墨就有办法把别的证据翻出来。
证据具备以后,又可以铲除一个大麻烦。
老地方,原来的位置?沈墨思忖半天,约莫能够估计出枪支弹药到底在哪里。
十里铺,应该就是十里铺,当时还没有人敢随意搜查十里铺,所以枪支弹药什么的放在哪里还很安全。
但是秦喆已经死了,或许这些东西还是没有转移,毕竟这么大的一批东西,若是转移肯定容易遭人耳目。
沈墨告诉魏桥,目前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是却没有告诉魏桥真正的答案,弹药放着的真正的位置。
因为她还是不能完全相信魏桥,有前几次的前车之鉴在,她怎么可能敢轻易相信一个随时随地会害自己的人,虽然说她没有相信过魏桥,但是她以后也绝对不会相信。
沈墨把十里铺的地形图翻了个遍,全是民宅,而且都是三层独立小别墅,藏点东西其实并不是那么困难,但是现在要确定的是这些东西到底藏在哪里。
不然随随便便闯进去,一定会被冠上个私闯民宅的违法违纪行为的帽子,沈墨可不敢轻易冒险,也不敢让凌奕澜冒险。
“沈小姐,你怎么在翻看地图?你现在身上有伤,恐怕不能随便行动吧?”
凌奕澜有事情要让沈墨过去,虎子走进来接沈墨刚好看见沈墨在翻看十里铺的地图,当下就有些诧异的询问了出来。
“秦喆是罗荣杀死的对吗,那么罗荣手里一定有枪支弹药,但是在十里铺我没有找到可以藏枪支弹药的地方。”沈墨很愁,找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
尤其是十里铺的房屋众多,一间一间的找也找不到,而且很有可能被说成私闯民宅,既浪费人力物力又不讨好。
“你要找枪?沈小姐,为什么?”虎子倒是一脸不解。
“秦喆的死有问题,而且连魏桥的入狱也是和罗荣有关。”
话才说完,沈墨就突然意识到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虎子被驱逐出云家是魏桥害的,因为虎子帮了她,魏桥迁怒于虎子,直接结果是宠着魏桥的云颢把虎子赶了出去。
如今魏桥遇难,虎子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帮她?
所以自己这么做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的嫌疑。
沈墨这个时候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再说可能会很尴尬。
“沈小姐,你的话就这些?”
虎子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沈墨更加的尴尬,“对不起,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和魏桥是有矛盾的,你不愿意帮助她其实我可以理解,我不会强迫你,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虽然说沈墨很想知道这些真相,但是本着人文主义情怀,沈墨止住了嘴。
“罗先生一般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做事情比较大胆,我怀疑那些枪支弹药其实就在罗先生位于十里铺的房产中。”
出乎意料的,虎子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选择和沈墨如实的解释。
所以说现在找到罗荣的房子就可以找到那批子弹。
沈墨突然间又有了希望,他觉得,倘若真是如此现在她需要的是想办法找到在十里铺罗荣的房子,然后进屋查看。
这件事沈墨知会了秦璇一声,秦璇的手里还握着一部分来自于秦喆的手下,他们知道十里铺的处境情形,了解云励成手上残余的势力。
所以,能不能找到放着枪支弹药的地方询问一下他们就行。
沈墨找到了放着枪支弹药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不出所料,这些地方都是尹织染或者罗荣名下的房子,所以放着什么东西没有人去过问。
但是具体的那些东西在不在那,沈墨觉得,还是需要去探查一番比较好。
对于沈墨和魏桥而言,那可是扳倒罗荣的铁证,铁证如山,就算是他还想狡辩还想推卸责任,都没有办法逃过制裁。
在十里铺调查了一番后,沈墨虽然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个屋子里边儿有枪支有弹药,但是可能性比较大的屋子都已经被沈墨基本上掌握了解,毫不客气地说,即便是跑进屋子里边去查都未必会被冠上一个私闯民宅的罪名。
“说实话你怎么会想到枪支弹药这一点的?按照道理来说,你对这些其实并不了解不是吗?”
秦璇把手头的证据翻了半天,依旧是有些想不通。
“魏桥说的,魏桥说罗荣唯一的把柄就是在十里铺安放的枪支弹药。”其实也不能说是唯一的把柄,而是她们现在能够找到并全额掌握证据的把柄就是枪支弹药。
“她说的话你也相信?就不怕再次上当受骗然后生命垂危?”
秦璇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沈墨现在相信魏桥,这算不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次我的目标是罗荣,她的敌人也是罗荣,我们两个人有共同的对手,想要达成目标一致,其实并没有那么困难吧?”
有一句话说的好,虽然会有永远的朋友,但是不会有永远的敌人,尤其是在欲。望和利益面前。
“不过你听说了吗?最近啊,那个谁,就是孟子肖和孟子恒,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秦璇懒得再去谈论这个无聊的话题,立刻将话题扯到了孟子肖孟子恒一对兄弟身上。
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公司上的一些决策公司董事会采纳了孟子恒的建议而没有采纳孟子肖的,而且有个董事说他永远比不上他的哥哥孟子恒。
这一句话成为两个人之间矛盾的导火线,直接引发了夙愿,但是孟子肖却遭到了孟子恒的嘲笑,后边孟子肖一气之下,拿起硫酸就泼了孟子恒女朋友脸上。
孟子恒女朋友是一个靠着脸吃饭的明星,现在脸毁了,面目全非的,孟子恒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家给抛弃了,并且当时孟子恒的女朋友亓官衫彩还怀了孕。
沈墨听到这个孟子肖孟子恒兄弟两个薄情寡义的故事,突然觉得她的名字,尤其是昵称有点耳熟,再加上秦璇又拿出亓官衫彩未毁容的时候的照片,沈墨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那个女孩就是她的老同学亓官衫彩,是高中的同学,听说被Q市电影学院给选上了,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演艺圈工作人员,毕业后跑了几年龙套,到最后终于当上了女一号。
但是她作为主角的第一部电视连续剧才将将播出,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还真是不得不让人扼腕叹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有颜值有演,但是却没有运气。
“亓官衫彩现在怎么样了?她的脸还能恢复吗?”
亓官衫彩和沈墨算是交情不错的同学,遇上这样的事情,沈墨多嘴问一句实属正常。
“一张脸算是毁了,也不知道两个人吵架为什么总是会牵连到无辜的人,难道就是觉得对方的女朋友就不是无辜的人就罪有应得了吗?”
秦璇提起这件事很愤懑,像极了一只愤怒的小鸟。
沈墨神色微微有些暗淡,那么亓官衫彩应该怎么做才能属于真正的完美,脸毁了,她的演艺事业应该也就毁了,而且这个毁灭还是因为一场和自己无辜的纷争。
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意外,而是属于人为,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