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酒店套房内。
景辰先起来穿好衣服以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他缓缓俯下身掐住了夏妤的脖子,本来还在熟睡中的人,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强烈的挣扎了起来。
“景!景先生?”这种情况下,夏妤想不醒过来都难。
但是紧勒着脖子的手指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景辰先的“爱意”。她能感觉到,如果自己不配合,后果……
“夏妤,我觉得美人一般都是聪明人,你说对吗?”景辰先低下头在夏妤耳边低语,“那么,你昨天用品宜案拿捏蒋墨年,可就不是什么聪明人的做法了。”
说完他放开了五指,轻轻地抚摸着夏妤惨白的脸。
“别怕,我景辰先向来怜香惜玉,伤害你,我可不忍心。夏小姐是个聪明人,有些话,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
“对不起,景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夏妤低着头喏喏的说道。景辰先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更何况昨晚上……
她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更加不想成为行内的笑料。她爬景辰先的床不过是想借机一步登天,却没想到景辰先会在事后给她玩这么一出!
到底是景辰先,夏妤也算是人精里成长的,但是碰上他,俨然是大巫见小巫。
品宜案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定论,有时候没有消息也算是最好的消息。
最起码品宜还不到宣判死刑的时候。只不过,蒋家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从前段时间做出引产的决定以后,陈杉的精神状态就很不稳定。她想去找蒋墨年,告诉他这肯定是他的孩子。
那天晚上明明就是蒋墨年啊!那个亲子鉴定肯定也不是真的,一定是别人不想让她和墨年在一起搞得鬼。
在医院期间,陈杉一直拒绝医生对她最引产手术。但是苏汝琴早就派人在医院守着,就怕陈杉来这套。
她作为蒋家的老夫人,一辈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陈杉只能算是小货色而已。
可是当孩子没了以后,陈杉却是格外的平静,跟她在医院闹腾的时候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她积极的配合治疗,术后康复了刚没几天,陈杉就急急忙忙的出院了。
而蒋家在陈杉出院这一天,就陷入了公关危机中。
“墨年!墨年,你出来看看我好吗!”陈杉出院后作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跑到蒋墨年的别墅门前开始喊叫。
陈杉跪在地上,身上还穿的是那件医院里的住院病服。然后悄悄的转头对着暗处的狗仔,作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墨年,可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呀!”陈杉一边擦着那没有一丝泪花的眼角,一边“撕心裂肺”的哭诉。
“你们干什么?”从别墅里出来两名保镖,强行将地上的陈杉拉了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我为了墨年,为了蒋家的名誉被逼的引产,你们还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保镖可听不进去陈杉这一通鬼哭狼嚎,他们接到的命令就是,把这个疯女人给“请”出去。
“这可是大料啊,这下发了!”躲在一边看着的狗仔,兴奋的揣着相机和录音笔赶紧趁乱跑了出去。
没想到那匿名电话还真是给他找财路的,还好没听主编的去挖什么十八线明星的绯闻。
没几天下来,蒋家现任家主蒋墨年背妻包-养情妇,逼其流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圈子。
就连娱记头条都有蒋墨年的一份儿。
这也难怪,蒋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作为蒋家家主,JK现任总裁。蒋墨年可谓是真真的钻石王老五,长得帅还有钱,就算已经结婚了,想要爬床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陆滨,怎么回事?”
蒋墨年刚回来就发现自己的丑闻满城都是。
“蒋总,前两天陈小姐出院以后,就到家门口闹腾说是蒋家逼她把孩子给打掉的。而且……”陆滨说到一半,有些谨慎的看了蒋墨年一眼。
“嗯?”
“而且当时老夫人正好在家,嫌陈杉闹腾,就叫人把她打了出去。当时现场还有陈杉叫来的狗仔。”陆滨说完以后脑门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蒋墨年面无表情,屈起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扣着桌面。
“保镖最近都只会吃饭,不会干活?”
陆滨弯腰说道:“我马上安排公关部处理这次事件。”
“JK现在的股盘什么情况?”
“不是很好,受到了一点影响。”
听到这话以后,蒋墨年点了点头,对于现下的情况来说。这些小影响,都可以解决。
只不过这新闻。
“叫人把陈杉给我带来。”蒋墨年拿起桌上的资料快速的翻阅起来。
陆滨本来想说这次事件公关部完全可以处理,但是既然总裁开口了,那就只能按总裁说的去做。
一连好几天,蒋墨年是个“渣男”的一些丑闻,一直被各大娱记争相报道。躲在暗处的陈杉一直都关注着蒋家和蒋墨年的动作。
但奇怪的是,蒋墨年却没有让人处理这些八卦消息。
陈杉这几天躲在屋子里,就等着实施下一步的计划。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去蒋家看一眼。
出门没走多远,陈杉就被陆滨的人给带走了。
陈杉没敢多挣扎,她知道陆滨是蒋墨年的贴身助理。两边的保镖架着陈杉走到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商务车旁把她塞了进去。
现在狗仔到处都是,就等着拍蒋墨年“渣男”事件的后续。所以陆滨没带陈杉到公司,而是直接把她带到了蒋墨年的一处私人会所。
“陈小姐?听说你还在到处宣扬你怀了我的孩子?”
陈杉一进门,就看到了蒋墨年那似笑非笑的脸,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她才不怕,孩子本来就是蒋墨年的!
“墨年,孩子一定是你的,你为什么就不信我,还要派人打掉?”陈杉说话间捂着脸小声抽泣了起来。
蒋墨年对于陈杉这种颠倒黑白的说话,直接选择了无视。他冷眼看着陈杉那副好似受尽万般委屈的样子,眼底的不耐愈加明显。
“事情闹到了这种地步,陈小姐需要什么,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