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生开玩笑时虽说没什么下限,个个却也还算是有几分绅士风度。.
一群人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是华灯耀眼的深夜。.
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不能开车。
鉴于那种情况,有男生立即提议说,既然刚好男女人数对等,不如就一个男生送一个女生回家,也方便搭车。
不管提议的男生是不是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可是他说得在理,也就没有人站出来反对。
一男一女,一对接着一对地搭上了车,苏晓月恍恍惚惚不停地挥手说再见。
她很少喝酒,殊然不知那些喝着很好喝也不刺激的果味酒,原来有那么大的后劲。渐渐的,她就站不稳了,左摇右晃的,身体发烫。
她傻乎乎地发笑,迷糊间还以为仍旧有人在和她说“再见”呢,哪里发现原处仅仅只剩两个人了呢。
一个是她,一个在她身后,是那个被她嘲笑为“冰山男”的安子皓。
她迷蒙着眼,左看右看,放眼过去处处都是摩天大楼,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倏然一笑,仿佛是找到了指明灯一般,跌跌撞撞就往那个方向走去,把那个方向当成了回家的路线。
身后,醉意很浅的安子皓一看,不由得立马睁大了眼睛。
那个爱管闲事的笨女人,是找死么?竟敢往车来车往的马路闯去!
他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大步跟上,一把便将前面的苏晓月提了回来。
颈后衣服被抓住的苏晓月,被拖着往后倒去,嘴里发出“唔唔”很是不满的嘟囔声。
安子皓很想将那个让他恼火的笨女人摆正,可偏偏她就跟一只软骨虫似的,身体扭来扭去,怎么也站不稳。
他薄唇抿紧,眉头深锁,只好又一把将她提溜进怀里,打算扶着她去搭车。
可是,谁也不知道变故是怎样发生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唇上正紧紧地贴着一张香甜的嘴唇,而他的一只手还揽在哪个笨女人的腰上。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那只手竟然情不自禁地在那纤细不足一握的腰肢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孟浪的行径时,立马就松开了手。
没有了依托的苏晓月,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他急急一拉,两张尚未离开二指距离的脸又紧紧地贴上了,而他的两只手都抱在了苏晓月的腰上。
“唔唔……”被箍得太紧的苏晓月,许是感到不舒适,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安子皓顿觉一股邪火上涌。
他如此纠结,如此进退维谷的时候,偏偏那个始作俑者的笨女人却恍然不知。
他觉得很不爽,起了惩戒之心,立即齿间用力,在那殷红的嘴上重重地咬了咬。
这一咬就咬上了瘾,所有的自矜顿时崩分离析,或轻或重,或吸或允,他把自己为数不多的技巧通通使了一遍,却还觉得不够满足,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循环往复。
深夜的街头,男女遍地开花,一对亲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本不是什么足以惊爆眼球的事,可或许是因为那一对男女身貌太过出众,还是引得了不少人的驻足围观。
安子皓冷眼看一眼那些闲来无事的人,要赶走他们很容易,可是怀里的那个笨女人却不停地动来动去,还神志不清。
稍作权衡,他只好一把打横抱起她,闪身进了临近的一家酒店。
那家酒店本就是安氏的产业,有常年为他专留的套房。所以,他一路畅通无阻。
进了房间,他一脚踢开卧室门,准备把抱着的笨女人扔在床上了事。至于他自己,有些生理上的火已经箭在弦上,不能不自己想办法扑灭了。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晚放过她了,可偏偏她不知死活,在他将她放下的时候,两只看着纤细非常的胳膊却孔武有力地圈着他的脖颈,死活不肯松手。
不仅如此,那张绯红细嫩的小脸还一个劲儿地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恍若一只撒娇顽皮的小猫,磨蹭着,依恋着。
他一张脸已经黑得如同是抹了锅灰一般,但心头却史无前例地软了起来。
自记事起,他就从未与人有过这般的亲密接触。时间久了,他连自己都以为他是厌恶那样的接触的,可是甫一尝试,就乱了心神,还流连忘返,似乎就那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再多一秒,似乎身体里面的那把火就会将他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强行把脸离开,对那个蹭个不停的笨女人怒目而视。
“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他一把就扯掉了领带。
白衬衣松开几粒衣扣,露出一片麦色精壮的胸肌。
然而下一秒,那张泛着红发着烫的脸又出其不意地蹭了上来,那个笨女人还低声呢喃:“热,热……”
他解衣扣的动作蓦地顿住,恨恨地凝视着那个笨女人,半晌说不出话来,只粗粗地喘着气。
亏得他生出那么多的旖旎念头来,原来她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降温器而已!
还真当他是降温的冰块了!
他发了狠,径直吻住那一抹嫣红,节奏极快,丝毫不给她留任何喘息的机会。
胸腔里的空气被夺走,她本就已经很热的身体愈发滚热了。铺天盖地的吻吻得她天旋地转,她的手胡乱地抓,似乎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真是不知死活的笨女人!
他撑在枕边的一只手收起,终于整个人都欺身而下,倒在了那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