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海将信将疑的说道:“我老伴是白血病晚期了,白血病有很多种,你都了解吗?我老伴是脊髓不能造血细胞了,就是叫什么髓细胞白血病。”
丁阳说:“哦,我懂一些,问题出在脊髓,是吧?”
平江海继续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说道:“白血病分急性和慢性白血病,急性白血病三个月人就完蛋了,我老伴得的是慢性的,大概还有两年寿命,所以他急着回故土故国看一看,走一走,我陪着她走完最后的旅程。”
说着,眼神里露出无限悲凉。
丁阳说道:“不如让我去试试看吧?”
这话一说出,犹如平地惊雷。
丁阳的话,直接让平江海脸孔变化了,变得诡异而略带喜悦和激动。
平江海说道:“什么?你会治疗白血病?”
张娇娇这时候,眼神恳切的看着丁阳,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丁阳不想吧话说的太满,说道:“五成吧。”
平江海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接着补充道:“白血病是绝症,我老伴脊髓都换过了,根本治不好的!”
丁阳说:“你是张娇娇的叔叔,我怎么会骗你。”
平江海脸上终于喜悦多于悲伤,说道:“我老伴在旅馆里,就在附近的一座四星级宾馆,我们澳洲的房子卖掉了,暂时住在旅馆里。”
丁阳说道:“我们住南海市大酒店,这样吧,我帮您定个房间,您和您老伴搬到南海市大酒店来。”
平江海说:“什么?你,你没医院吗?你有医生资格证吗?”
丁阳笑道:“我什么也没有。”
平江海脸色又变了,张娇娇笑道:“叔叔,您信我一回,他真的有本事的。”
张娇娇虽然心里也没底,但是看到丁阳平静的脸庞,说不出的相信感。
丁阳也说道:“我说五成把握,就是五成把握,多余的您不用多问。”
平江海心想,这到底是真的假的?这个世界上很多气功大师都是忽悠人的,这气功能行吗?能信吗?
但是转念一想,老伴肯定是无药可救的,只剩下一年半多点的寿命,这叫什么,这叫死马当活马医。
当天晚上,平江海和老板张国珍一起来到了南海市大酒店张娇娇提前预备好的房间里。
丁阳第一次见到张国珍,也就是平江海的老伴,只见她面容憔悴,看起来是病了很久了。
头发花白,眼神空洞而迷茫,不知道是喜是悲。
平江海说道:“丁,丁先生,你看看吧!”
丁阳点头,过来,看着张国珍。
什么话也不说,什么问题也不问,对周围人说道:“你们退后一点,我要运功了。”
平江海疑惑的说:“不问病情吗?甚至连什么时候犯病,做了什么手术都不问吗?”
葛婷说道:“丁阳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和一般的医生完全不同的。”
平江海喃喃自语:“这,这不是瞎搞吗?”
张娇娇说:“等一会吧,等一会就出结果了。”
平江海说道:“好,只好如此了。”
丁阳使出玄心诀的全部功力,在对方的筋脉之间走了一遍,然后使用玄心诀里面的一篇,也就是给那些人、牲畜催生催长,恢复生机的法子,来促使对方的造血脊髓继续造血。
不但如此,这老太太显然经过手术,移植过脊髓。
丁阳用玄心诀的中篇,催生催长, 还能让其移植的脊髓完美的融合到身体里,不再产生排斥反应!
这些玄功法诀,丁阳其实有九成九的把握,不敢说十全十美,也差不多,但是丁阳为了谦虚,只说五成把握。
经过三轮,一共半个多小时的运功,丁阳累的满头大汗,说道:“好了,你起来走一圈试试。”
张国珍这半小时,仿佛全身洗了个热水澡,说不出的舒服舒畅,这时候,站起来,再走动,居然可以流畅自如!
张国珍说道:“这,我感觉年轻了十岁一样!”
平江海瞪大眼睛,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
丁阳边擦汗边说:“我明天还要运功一回,一共要运功七日,才能完全康复。”这完全康复四个字说的很平淡很普通,但是丁阳的话,却如平地惊雷夏天下雪一般,直接震惊了老两口,这,这真的能治好白血病?
老两口齐齐问道:“真的能康复?”
丁阳笑道:“我说假话干什么,骗人又不好玩。”
丁阳说完,平江海继续瞪大眼睛,说道:“如果,如果,如果真的能治好。”
他连说三个“如果”,然后扑通跪下。
丁阳身手敏捷,立马扶住他,让他跪在半空中。
丁阳不自觉的带着一分的玄功内劲,那人立马停在半空,想跪而跪不下来!
丁阳立马说道:“没什么如果,已经好了一部分了,明天继续吧。”
平江海和张国珍惊喜的说不出话来,老两口老泪纵横。
平江海说道:“我真的无以为报。”
丁阳说道:“你不是翡翠制作老师傅吗?要不你来我们公司干吧,帮俺们带几个徒弟,怎么样?”
张娇娇听到这话,接口说道:“当年平江海是南海市最好的十个师傅之一呢。南海市是中缅交界最大的城市,也是我国翡翠之都,平江海可是有一定的江湖地位的哦!”
平江海说道:“如果真的能治好老伴,我愿意,我愿意再出山效力十年!”
丁阳笑道:“不用十年,耽误您五年时间,带几个徒弟出来您就可以退休了。”
平江海说:“那么贵公司叫什么名字?”
丁阳说:“还没建设 呢,我们在沪市收购了一家小店铺,在东区外滩边上,地段很好。另外,我在滨海市,有几家珠宝店,我打算主营翡翠制品。以后的路子,要平先生您多多帮助啊。”
平江海说道:“好,好!我愿意效犬马之劳。”
丁阳说道:“至于工资方面,二十万月薪加提成。”
这时候,丁阳忽然想起了个问题,问道:“不知道您当年的工资是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