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出现转折
江郎爱哲瀚2019-02-18 21:543,147

  南宫宇昊这一系列的举动都令人有些意外和不解,柳皓然不由得多留了几个心眼。

  而就在南宫宇昊与柳皓然静候着肖将军来降的时候,沂洲的衙门却是再次升堂提审花颤颤,因为有人举报师爷与花颤颤串通,欲私自放走花颤颤。

  阮知县一拍惊堂木:“疑犯为何不跪?”

  花颤颤看了一眼身旁已然跪下的师爷,便知阮知县口中所说的那个不跪的疑犯便是自己了,但花颤颤别说没有做错什么,便是真的犯罪了也不可能跪面前这个知县的。

  对上阮知县愤怒的眼神,花颤颤临危不乱的道:“我此生跪天地跪皇上跪父母跪夫婿,但却绝没有跪你,阮知县的道理。”

  “放肆!”李二大喝一声,便欲那棍子来敲花颤颤的腿,逼花颤颤下跪。

  “知县大人,目前尚未给花姑娘定罪,既然她不愿跪便不跪吧,查清案由要紧。”最后还是那个看起来一丝不苟最为严肃的张谷为花颤颤求了情。

  李二见张谷为花颤颤求情,明显也是变了脸色,回头怒叱道:“你忘了是谁害死了你弟弟吗?”

  张谷直视着李二:“案情尚未明朗,我如何记得是谁害死了我的弟弟?李捕头这般替我着想,莫非知道什么隐情不成?”

  阮知县再次拍了拍惊堂木:“你们两个,要吵架滚出去吵,这里是什么地方,注意些规矩。”

  张谷和李二这才回过神来,二人均是有些过激了,急忙止了口,在二人各自的位置上站定,不再开口。

  阮知县也不再强迫花颤颤下跪,而是直接开始询问起了昨晚的事情:“师爷,有人举报,说你昨晚私自前往监牢,有意放走疑犯花姑娘,可有此事?”

  师爷微微一愣,阮知县怎么会知道此事?他自然是不能认的,急忙否认道:“还请知县大人明察,下官如何敢做这种事情?是何人举报的,下官请求对质。”

  “花姑娘,你可愿承认?”阮知县也不再逼问师爷,而是看向了花颤颤。

  花颤颤不知道这群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昨晚本就断定了师爷没安好心,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帮师爷说话。

  思及此处,花颤颤点了点头:“确如阮知县所言,昨夜这位师爷确实来找过我,说是受太子之命前来救我,但是我却没信。”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栽赃于我?”师爷满眼震惊的望着花颤颤。

  “满口胡言。”李二指着花颤颤怒喝一声,随即向着阮知县跪下,“知县大人,还请大人好好想一想,倘若师爷真的受命于太子殿下前来解救花姑娘,花姑娘怎么可能不走呢?”

  “是啊,我怎么可能不走呢?”花颤颤接过李二的话反问道,“倘若师爷真的是太子殿下安排来的人,我如何可能不走呢?”

  李二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毕竟举报师爷的人就是自己,现在他着了花颤颤的道说错了话,即便真的有什么责任也都全然甩到了师爷的身上。

  “师爷,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承认吗?”阮知县看向了师爷,“如今证据确凿,你潜入牢房是事实,却并非是为了救走花姑娘,而是为了陷害花姑娘,是吗?”

  师爷把头埋得很低,让人看不见神情,但口中一个劲的念叨着:“还请大人明察啊!”

  “知县大人,师爷毕竟也做了沂洲这么多年的师爷,花姑娘也是首次来沂洲,师爷当没有陷害花姑娘的道理,这其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张谷却是又开了口,这一次又成了替师爷求情。

  “张谷,你不会和他们是一伙的吧,怎么总是替疑犯说话?”李二近来和张谷很是不对付。

  “那我倒是很想问问李兄,怎的总是逮着明明疑点重重的证据,质问甚至逼问尚未定罪的疑犯?莫非是等不及想定他们的罪了吗?”张谷见李二还想反驳,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抵人心,仿佛想剖开李二表面的虚伪将李二看个清楚:

  “这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也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事情,但唯二的共同点,一来二者都疑点重重,二来都和李兄有脱不开的关系。我可否认为这分明就是李兄想要栽赃陷害?”

  “胡说!”李二愤怒之下便欲和张谷动手,“若不是看在你死了弟弟的份上,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这种满口胡言的人的。”

  “够了。”阮知县见李二和张谷之间竟然吵着吵着上升到了动手的程度,急忙出声制止,“你们都给我安分点,现在正在审问疑犯呢。”

  “下官请求与举报人对质。”师爷见李二和张谷二人安静下来,再次提出了对质的请求。

  阮知县先是看了一眼尚未完全冷静下来的李二,随即吩咐道:“带左旗上来。”

  左旗是一名狱卒,亦是昨夜师爷到访大牢时,大牢内距离花颤颤所在的牢房最近的人。

  左旗在师爷身旁跪下之后,阮知县一拍惊堂木:“左旗,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的说出来,倘若有任何隐瞒,本官拿你是问!”

  “是,知县大人。”左旗恭敬的应答后,伸手指向了一旁看好戏的李二,“是李捕头让我作证听到了师爷说太子殿下让他救花姑娘出去的。其实我并没有听清师爷与花姑娘之间的谈话,我只知道最终师爷一个人走了,花姑娘自始至终没有离开牢房半步。”

  “你,你这分明就是诬陷!”李二一瞬间有些慌张,但还是缓过了神来,指着左旗大声的说这是诬陷。

  “李二!”阮知县一拍惊堂木,“你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现在哪里轮到你说话了?”

  李二见阮知县动怒,亦是急忙跪下:“知县大人,我从未让左旗做什么假证,他这分明就是诬陷,还望大人明察。”

  “照你这么说。张谷对你的怀疑是毫无根由,左旗对你的指证也是诬陷,唯独你对花姑娘的怀疑是理所当然,你对师爷的举报是证据确凿吗?”阮知县抬手欲将手中的惊堂木扔向李二,好在最终还是忍住了,缓缓地收回了手。

  李二据理力争的分析着阮知县所说的没一点:“张谷的怀疑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心思这般歹毒,小人如何能认?左旗的指证更是翻供,其可信程度本就要大打折扣。对于花姑娘的怀疑也不是小人一个人提出的,至于师爷,左旗一开始的供词亦是指证师爷的……”

  李二将阮知县所有对于自己的质问推翻之后,抬头目光灼灼的望着阮知县:“知县大人聪慧过人,明察秋毫,小人相信知县大人定会还小人一个清白的。”

  “李二,本官觉得,有一件事情有必要提醒你。你说的这四点之中,唯有对花姑娘的怀疑不只你一人这一点是对的,而这也是本官为何将花姑娘关押待审。”阮知县按压住了心底的愤怒,尽可能平静的说道。

  “只有这一点?”李二微微一愣,这么说来左旗并非翻供?

  回想起昨晚自己深夜拜访阮知县禀报师爷夜入大牢一事后,师爷当即提问了看押之人左旗,但却让自己先在门外等着以防串供。现在想来左旗真的出卖了他?

  李二眼底渐渐地泛起了杀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同样跪倒在地的左旗。

  左旗也看向了李二,见李二目露凶光后明显愣了一愣,却并没有过于害怕,而是转回了头去。

  阮知县见李二沉默,继续说道:“既然左旗指认你让他做伪证一事,那张谷怀疑你对花姑娘和师爷不怀好意,甚至栽赃陷害一事便并非毫无理由!”

  “知县大人,如今小人和左旗所说各执一词,但他并没有证据,如何能说小人指使他做伪证呢?”李二自然是不可能认下阮知县口中指使别人作伪证一事的。

  “倘若你并未让左旗与你一起作伪证,又为何要绑架左旗姐姐一家?”阮知县这一席话终是让李二泄了气,果然还是会暴露的吗?

  而李二终于也明白了左旗为何敢不顾姐姐一家的安危和他对质了,阮知县既然已是知道了左旗姐姐一家的事情,想必也已是救出了他姐姐一家的人了。

  见李二最终无话可说,阮知县无奈的摇了摇头,下令道:“来人,将李二押入大牢,继续调查近日所有与李二有关的事情,以防还有他人被李二陷害。”

  张谷眼看着李二被带走,问道:“大人,那花姑娘呢?”

  阮知县看了一眼始终未曾跪下的极有骨气的花颤颤:“花姑娘虽有被陷害的可能,但终归事情并未明朗,暂且再在大牢里住上些时日。张谷,衙役们中毒的事情之前都是李二负责,现在便交给你了。”

  “是。”张谷的手掌握拳,指甲陷入掌心的肉中。

  心中暗暗发誓,他定然不会放过杀害了弟弟的人的!不论是谁!

继续阅读:第两百章 肖将军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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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太子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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