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爵连忙取一块毛巾塞给安宁,转过身,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一把抢过毛巾。
安宁已经把宝宝抱橫卧在腿上,上衣也已经撩起,本万事俱备,就要开始喂奶了,看霍东爵突然把毛巾抽了,就急了:“快拿来,不然一会儿又漏得全身都是。”
霍东爵帮她把衣服撩起,把宝宝放到合适的位置,对安宁说:“这样好了,你放心喂宝宝,这边我帮你接着呢,保证不漏一滴在你身上。”
安宁正纳闷着,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突然他也调整好姿势,跟宝宝一人一个。
“讨厌,不准这样,等会儿月嫂会看到的,传出去笑坏人。”安宁骂道,但是宝宝在怀里,一动又怕惊了儿子。
霍东爵根本来不及搭话,他只记得自己有个承诺,不让一滴滴在安宁身上,好守信用啊。
好在他比小儿子先完成,安宁这才有点放松:“下辈子做我儿子吧!”
“不要,下辈子做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从你生下来开始一直宠你,整个人生全场只有你一个,那我们就没有误解,没有猜疑。”霍东爵低头,亲安宁的嘴。
“等一会啊,怎么一分钟也舍不不得浪费似的。”
安宁觉得这个霍东爵现在越来越不可思议了,明明现在自己已经对他敞开心,也不再纠结他心底究竟谁是第一了,而且儿子不是都已经给他生了么?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他还就是不放心,天天紧张得什么似的,用霍东爵的话说,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有安宁,他害怕没有安宁的日子怎么办?他简直不敢想象。
几分钟没有安宁的消息就会坐卧不安,做什么都索然无味。
上班时候,几乎不能闲下来,干脆让自己一直忙碌,一有间隙,就忍不住要偷偷给安宁打电话,大事又会想宝宝会不会在她身边,电话铃声会不会把宝宝吵醒了?
于是又想着发短信,聊QQ,微信,但是又怕安宁的眼睛盯着屏幕看,会不会有影响?
于是很矛盾,又不想玩手机。
就这样非常纠结,又要考虑宝宝,又要考虑老婆,都考虑了,就只能不打电话吧。
可是要忍住不打电话,那又很难,这样又对不住自己。
于是霍东爵上班的时候,就一会儿摸手机,看看有没有安宁的信息,QQ,微信,来回地倒。
大多数时候很失望,因为安宁不是那种很八卦的人,不喜欢把自己的私人东西像别人那样事无巨细地发网上。
霍东爵又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思念和不安说出来,求着安宁发微信,只得很婉转地说:“你那个朋友岑婧以前老是喜欢把她女儿的照片放在朋友圈里,你也可以发一点与她同乐,你不要这么自私么,自己有幸福也要跟别人分享分享。”
安宁被他这么一说,笑道:“自己的孩子只有自己喜欢,你发在朋友圈,人家还以为你炫耀呢!”
“不会的,我那些个朋友都把自己孩子的照片做手机滚动屏保,你平时遇到宝宝有趣的场面也拍下来,发到朋友圈,我再保存下来,也做手机屏保。”霍东爵股东说。
安宁答应下来,这也不是难事,现在的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安宁喂完奶,这会儿就想到霍东爵的这个要求,止不住笑了。
霍东爵凑过来:“自己一个人偷偷乐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你的手机屏保,我想要是我把刚才的那一幕拍下来,霍总敢不敢拿去做你的手机屏保?”安宁吃吃地笑着。
“那一幕?”霍东爵还没领悟过来。
“还有哪一幕?就是刚才一幕啊!你做我儿子的那一幕。”安宁笑个不停。
“你敢拍,我就敢做?你敢不敢?要不我们现在重新来一次。”霍东爵果真抱过宝宝来。
“滚远点,做梦吧!你!”安宁笑着骂他。
霍东爵哈哈大笑:“就知道你只有这点胆量,其实,你要再坚持一会,我就输了,我不是不敢,我是舍不得把我老婆就这么亮出来,你只能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不能被别人分享。”
安宁扯过霍东爵:“你这蓝色衬衣刚买的吗?我以前没有见过。”
霍东爵拉一拉衣领:“是的,我的生活助理买的。”
“嗯,你还有生活助理?你还有什么助理?霍总现在十分高大上啊!我以前在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花样。”安宁很好奇。
“你以为每个人都有你这么能干?一人能担多职。你是我夫人,你多做一点,就可以少用一个人,少发一份工资,别人可精着呢,一份工资做多少事,所以几个助理各司其职,说也不会谬越。”霍东爵说。
“男的还是女的?”安宁问。
“有男的有女的。”霍东爵回答。
安宁瞪眉:“我是问你生活助理hi男的还是女的?你总不至于生活助理好友好多个吧?”
“理论上是男的,但是现在是女的。”霍东爵说。
“什么意思?难道是个变性的?”安宁觉得有问题。
霍东爵笑道:“你想象力就是比一般人丰富,怎么想到这上面去了?当初任命的生活助理是男的,但是他总做不好,老是粗枝大叶的,然后就跟做文秘的工作相互对调了,是他们私下自己调的,也没公司任命。所以我说理论上是男的,现在是女的。”
“把她换了,这件衬衫也扔了,以后你的衣服只能我给你买,尤其是你的内衣,贴身穿的,别人送的也不准穿,只能转送掉。”安宁很不高兴。
“好。”霍东爵站在那里就把蓝衬衣脱了,扔在一边。
安宁站起来,翻衣橱帮他找衣服,然后用热风帮他吹一吹,“快穿上。”
霍东爵穿上衬衣,抱着安宁开心得大笑:“安宁,太好了,你这是吃醋,你终于肯吃醋了。”
安宁见宝宝正乌溜溜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俩,就说道:“注意你的形象,你看宝宝在看我们,不要把他教坏。”
“没事,从小让他耳濡目染,让他学会怎么爱女人,将来才不会像他爸爸这样走弯路。”霍东爵特意亲了安宁一口,“宝宝,你学会了吗?”
安宁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你刚才说得不对,什么叫我终于肯吃醋?我一直吃醋来着,好不好?是你自己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罢了。”
“真的?那是我不对。你说来听听,你都吃那些醋来着?”霍东爵把宝宝塞在安宁怀里,又把安宁抱在自己腿上。
“多着呢?数都数不清。”安宁又把宝宝放到床上,“他又不闹,你就要把他抱起来干什么?他现在要睡二十个小时以上呢!”
看宝宝微微笑着,眼珠乌溜溜的睁着,不哭不闹,霍东爵忍不住要去捏他,安宁拍开他的手:“别碰他,他就这么躺着,几分钟就睡了,你这咸猪手收好。”
霍东爵笑着把手伸进安宁的衣服里:“好,就收这里。”
安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老实交代,有没有对其他人做过?”
“你又来了!再这样我不客气啦?我算一算,我们应该可以了吧?快两个月了,我们现在就试试,你要是有不适,我马上就停止,好不好?”说着霍东爵就欺身上来。
“不行,现在什么时候?宝宝还在这里,我不说了吗?月嫂一会儿可能就会来看宝宝。”安宁紧张地制止。
“有月嫂你干吗还自己带孩子?不就是舍不得你辛苦才给你请了这么多人,到最后你还都亲力亲为,这钱不白白花了么?”霍东爵不满,要抱着孩子交给月嫂,睡他的婴儿房去。
安宁看着他果真就这么出去了,摇摇头,疼起孩子来也是他,心狠起来也是他。
“怎么?给我花了这么多钱心疼了吗?你刚才问我吃什么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想起这句话,我至今都不爽。”看着霍东爵送走宝宝回来,安宁发泄道。
霍东爵接下来就开始行动,安宁阻止他:“听到我说的话了没?”
“你说,我听。不影响工作。”霍东爵一把扯掉安宁的衣服,安宁围了哺乳方便,穿的都是宽松的全棉衣服,所以霍东爵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让安宁现了原形。
“讨厌不讨厌?等到晚上再开始,好不好?”安宁伸手,试图从他手里把衣服抢回来。
霍东爵一扬,衣服飘出去老远。
安宁躺在他身下气呼呼地直瞪眼。
“说吧,你哪里不爽了?”完事后,霍东爵笑着问安宁。
“你刚才说为请这么多护工是浪费钱?”安宁跟他一句句地扳。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请了护工,就要让她们做该做的事,否则才是浪费钱。”霍东爵开始亲吻安宁。
安宁不理他,按住他的嘴,继续说:“姚诗羽都讽刺我,你给她五百万,我都没得到过你这么多钱。”
“我的全是你的,五千万,五个亿都可以,我名下的都可以是你的,我们做个协议,将来要是哪一天我负了你,我名下的全是你的。好不好?”霍东爵继续开始对安宁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