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明丽和秦柔兴致勃勃逛街的时候,阎家阎鼎易的房间却在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黑色的大床上,洁白无瑕的女体好似上等的美玉,而与之纠缠的男性身体古铜色的皮肤泛着令人垂涎的光芒。
“嗯……别……”女人妖娆的声音响起。
“别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的意味传,同时大手在女人身上暧昧的游移。
“啊,易少,你别欺负人嘛。”女人娇俏不已的声音响起。
“不喜欢?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告诉我的。”男人调笑道。
“喜欢啦,讨厌。”
事后,男人,也就是阎鼎易没有半分不舍的起了床,到浴室冲凉。
而床上的女人在一番剧烈运动后还有些喘不过气,白玉般的躯体上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可见之前男人是多么的辣手摧花。
女人翻过身来,露出姣好的面容,赫然是被赫褚沉赶走的谭姿。
阎鼎易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谭姿卷着被子靠在床上,见阎鼎易出来,立马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阎鼎易却厌恶的躲开了,他刚洗过澡的时候,不喜欢任何人碰。
而谭姿也显然想起了阎鼎易的洁癖,不由撅起嘴,说道:“真是好狠心的男人,之前还心肝宝贝的叫人家,现在却把人家一脚踢开。”
阎鼎易懒得搭理谭姿这种话,要不是她还有利用价值,阎鼎易这种爱干净的才不会碰她。
阎鼎易拿出跟烟,谭姿立马找来打火机,也不顾自己光裸的身体,为阎鼎易点起火来。
阎鼎易一边点火,一边恶意的在谭姿的傲立的红梅上掐了一下。
惹来谭姿的惊叫,他却哈哈大笑。
谭姿不依的向阎鼎易撒娇。
谭姿这个女人虽然没什么廉耻心,但还算有点情趣,况且还有利用价值。
所以阎鼎易暂时还没有厌倦她,对她这种撒娇也还愿意接受。
“赫褚沉可真是不解风情,明明身边有这么个小骚货,不知道好好用,居然找了秦柔那么个小白兔。”阎鼎易恶意的调侃道。
提起赫褚沉,谭姿眼里复杂难辨,似有仇恨,又似相似,还有求而不得的不甘。
见她没有回话,阎鼎易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怎么,爷没满足你?跟在爷的身边还想着老人呢?”
谭姿心里最清楚这个男人的阴暗面,因此被男人毒蛇般的眼光看着,心里不由一颤。
却还是扬起一个妩媚的笑脸,说道:“怎么会,人家的身子和心都是您的。”
说着似乎想起什么,故作厌恶的说:“赫褚沉怎么跟您比嘛,之前被下了药都什么都没做,估计是不能呢。”说完还恶意的娇笑着。
谭姿还记恨着赫褚沉将自己赶走。她跟了赫褚沉那么多年,她那么努力一步步,从小小的荷官一直成长为赌场的庄家,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但是就因为一个女人,因为秦柔那个该死的女人,他竟然将自己赶走了。她陪了赫褚沉那么多年,竟不如一个秦柔短短的几个月?
谭姿恨秦柔,但她更恨的是赫褚沉,恨这个男人的不解风情,恨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心狠,更狠这个男人也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因此,在离开了赫褚沉以后,谭姿没有回美国,而是选择来到阎鼎易身边,明知道与阎鼎易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为虎作伥,但仇恨还是一步步引她来到了这里。
来到了赫褚沉的死对头身边,哪怕付出所有的代价,她也要赫褚沉、秦柔生不如死。
“可真是心狠啊,毕竟还是你的老东家呢,说起来对你也不薄,如今眼睛竟然连眨都不眨。”连阎鼎易都不得不赞叹这个女人的毒妇心肠。
“哼,是他先抛弃的我,可不是我先抛弃的他。”谭姿冷哼了一声。
“以为给我一笔钱就要我对他感激涕零吗?”谭姿不屑的说。是赫褚沉将她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做到。
“对付赫褚沉,你有什么办法?”之前谭姿说有办法对付赫褚沉,他才会允许谭姿留在这里。
是时候问问应当如何应对赫褚沉了。
谭姿魅惑的展开一个笑容,说道:“这就要多亏了赫褚沉找了个小白兔。”
“秦柔刚刚接手秦氏,秦氏内部就是一团乱麻,从秦柔下手,也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谭姿恶意的说。
想起秦柔,阎鼎易却有些犹豫,因为有和自己相同的能力,阎鼎易对秦柔是招揽大于打压的。
这世界上能有和自己一样能力的人,多么有趣啊。
阎鼎易还想看看秦柔的赌术能发展到什么地步,会不会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秦柔现在一心扑在秦氏集团上,对赌场的事半分心思也没有。
况且秦、白、陈三家休戚相关,关系极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阎鼎易向来不愿意打草惊蛇。
谭姿看出阎鼎易的不愿意,心中更为记恨秦柔了,凭什么她就能收到更多人的欢迎,凭什么大家都喜欢她。
“阎大少爷,怎么,追求了人家表姐还不够,连表妹也要一起收了吗?”谭姿不怀好意的问道。
谁都知道,白家的大小姐和阎鼎易是一对,而白家大小姐还有个极为疼爱的表妹秦柔。
谭姿有些恶意的想,如果让阎鼎易将姐妹两个都收了,两姐妹不得不共侍一夫,不知道这情形该多有趣。
“这就是你的计策?”阎鼎易有些失望,女人就是女人,除了争风吃醋想不到什么别的。
谭姿也看出了阎鼎易的不爽,马上回答道:“不是的,赫褚沉有个得力臂膀一直在美国,如果能利用她,应该会对赫褚沉有极大地打击。”
“你是说苏凌?”阎鼎易对赫褚沉身边的人极为关注,苏凌也是他一直想见识的人物。
“对,苏凌对赫褚沉有情,只要稍加利用,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谭姿阴测测的说着。
“阎大少,你可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厉害起来,别什么都厉害呢。”说完还咯咯笑了起来。
“如果赫褚沉知道,是你这个他曾经最得力的手下,一步步布下陷阱因他走入深渊,不知该多么后悔。
“恐怕后悔也晚了呢,我就要亲眼看着他们万劫不复。”谭姿阴狠狠的说。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这个谭姿跟在赫褚沉身边那么久,不过是赫褚沉没有选择她,就因爱生恨,恨不能置秦柔与赫褚沉于死地。
不过这样也好,这个女人蠢得很,正好可以好好利用。
阎鼎易玩味的捏了捏谭姿的脸颊,换来她爱娇的嗔视。谭姿虽然心里还有赫褚沉,但不可否认,阎鼎易这个男人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就连谭姿自己,也情不自禁迷失在阎鼎易编织的情网中,明明知道阎鼎易就像罂粟,但仍然让人欲罢不能。
但谭姿并不傻,她也知道,阎鼎易对自己不过是利用罢了。
可是无所谓,她根本就不在意。从赫褚沉放弃自己开始,她就只有一个目标,一定要让赫褚沉后悔,让他们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
但她没有这个能力,离开了赫褚沉她什么都不是,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投靠阎鼎易。
想到这里,谭姿凑上阎鼎易身前,不敢再腻到阎鼎易身上,只凑近了说道:“易少,人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奖励人家啊。”
阎鼎易心中暗笑,这女人还真是贪得无厌,不过无所谓,有所求才能为他所用,于是说道:“你想要什么?”
谭姿知道,阎鼎易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胜在言出必行,因此心中一喜说道:“易少,我别的什么都不懂,只有赌技堪称一绝,不如把赌场交给我来打理?”
阎鼎易诧异的看着谭姿,这女人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居然想涉足赌场。
许是阎鼎易的目光太露骨,谭姿有些忐忑,说道:“易少你放心,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实力。”
“哦?怎么证明?”阎鼎易终于有了丝兴趣。
说起来,谭姿也曾经是赫褚沉赌场里出名的庄家,阎鼎易虽没有见识过谭姿的赌术,但似乎也是有几分能力的。
提起赌术,谭姿还是很有自信的。谭姿恨恨的想,如果不是秦柔,她现在应该还在赫褚沉的赌场里,兴许已经为他打理整个地下赌场了。
“易少你应该知道,赫褚沉对秦柔的赌术很是欣赏。”谭姿有些嫉妒的说。
阎鼎易点点头,秦柔天赋异禀,同他一样有预见能力,可以说是逢赌必赢,自然惹人注意。
“如果我说我有能力战胜秦柔的赌术呢?”看到阎鼎易对秦柔的赞赏,谭姿有些不是滋味,挑衅的说道。
“哦?战胜秦柔?你有把握?”秦柔的能力他知道,至于谭姿嘛,阎鼎易并不看好。
谭姿咬咬唇,说道:“自然是有办法的,不过如果我战胜了秦柔,易少可要遵守约定才行。”
“那是自然。”如果谭姿能够胜了秦柔的天赋异禀,那让她打理地下赌场也无不可,而输了对自己也没有损失。
谭姿闻言妩媚一笑,又黏在了阎鼎易身上,而阎鼎易却没什么兴致,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因此拨开谭姿,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徒留谭姿一人在房间内,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