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战禹尘说完时,她笑着故意的开口气他,“那你还领着南宫心月了呢?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战禹尘原本的皱起的眉头拧的更加的厉害,声音也沉了几分,“我小气?你说我小气……”
杜若眨巴着眼睛看他,没有作声。
战禹尘低着头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继续开口,“我还就小气了怎么着。”
这还是杜若第一次看到战禹尘被气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她一个没惹住扑哧笑出声来,突然觉得战禹尘这个样子好可爱。
紧接着,想也不想的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嘴上。
战禹尘一愣,显然没想到杜若会来这招。
不过他依旧是一副臭脸的样子,拎着杜若的后脖领把她拉开保持距离,“我告诉你,别和我来这套,我现在很生气。”
杜若连忙开口,“呐,这是你说的,我可没……”
她还没说完,战禹尘拎着她后脖领的大手突然按住她的后脑,紧接着熟悉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杜若就知道,战禹尘太暴力了。
唇舌都被吻得发麻,呼吸更是困难到了极点,战禹尘这才放开她。
杜若几乎是虚弱的搂抱在战禹尘的怀里大口的喘气,不禁哀怨的开口,“这回火气消了吧。”
战禹尘紧紧的抱着她,声音邪魅的响在耳边,“没消。你勾起的火,你自己灭。”
战禹尘喷涌在她耳畔的话,让杜若不禁整个人一颤,她瞪着眼睛看着战禹尘,压着战禹尘,“你别闹了,我还有正经事呢。”
战禹尘的眼眸越发的眯紧,“怎么,和我在一起就不正经了。”
杜若弯起眼睛嘿嘿一笑,“你说呢,外面还那么多人呢,你快点放开我。”
她说着推了推战禹尘的肩膀,继续撒娇一般的开口,“说真的呢,禹尘。我这还要帮蒙达做婚纱展出的模特儿呢,快要来不及了。我回头、我回头再和你解释还不行吗?”
杜若不说蒙达还好,一说蒙达战禹尘更加生气了,他禁锢杜若的双手越发的收紧,明显脸色又黑了下来,“你不是只来参加个秀展吗?还要当模特?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杜若颓废在战禹尘的怀里,就知道这事儿说不清了……
与此同时,南宫心月等战禹尘等的有些久,站起身来向洗手间这边的方向走了过来。
而另一边,蒙达在后台基本上都准备好了,很多模特儿都开始了换装,虽然他为杜若挑选的婚纱作为最后的压轴不是很急,可是杜若还没有回来,不禁让他担忧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麻烦,索性也走出了后台,准备去找杜若。
战禹尘和杜若所处的这处地方,刚好是洗手间旁的一个通道的角落,相比别的地方显得有些昏暗。
杜若无奈的看着战禹尘,基本上精神也很是萎靡。
战禹尘面无表情,眼眸里却闪烁着戏谑,明显折腾杜若对他来说,比任何事情都要有兴趣。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甜柔的女声,“禹尘,禹尘哥哥你在这里吗?”
南宫心月似乎是听到这边有动静,她迈着步子直接的探头过来,眼眸随意的瞟动,刚好看到了不远处的战禹尘和杜若。
她不禁心下一顿,他们两个在这里干嘛?
她此时笑着袅娜的走了出去,声音无比的甜柔好听,“禹尘,你怎么在这里啊,我都等急了。”
说着故意做出才看见杜若的表情,语气惊讶,“呀,小若你怎么也在这啊。”
正在几人说话间,蒙达也刚好找到了这里。
他刚刚转进来,也是眼底里一瞬闪过惊愕,随即走到了杜若的身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开口,“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呢。”
战禹尘目光阴鸷的盯着杜若手上的那个大手,目光阴冷的如同冬日的寒风。
杜若不由自主的心底抖了一下,完了完了,她急忙把手抽出来,这是要遭殃啊。
南宫心月瞥了眼蒙达,嗤声开口,“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牢牢看住才好,别因为自己没能耐,连带着别人也跟着为难。”
蒙达自然是听出了南宫心月话里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杜若。
只见杜若咬着下唇一副有些心悸的模样,他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有些愤怒。
蒙达不禁收缩了眼眸,在他没来之前,杜若是不是受欺负了?
此时杜若心里面想象着战禹尘事后的愤怒模样,不禁被自己的想象给吓着了,此时的表情落在蒙达眼里,可不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南宫心月心里很痛快,觉得自己总算是把之前杜若坑她的那口气给顺了出去,她双手搂抱着战禹尘的手臂,微笑着开口,“禹尘,我们不要管他们了,我们出去看婚纱好不好……”
蒙达心里的火气上涌,此时又听到南宫心月的话,他冷笑着直接开口,“你要挑婚纱?这次怕是不行了。”
随着蒙达的话,南宫心月脚步一顿和战禹尘双双回头。杜若也是一愣,抬眼看了看蒙达,有点发懵。
蒙达微笑着垂眸看着杜若,声音清晰的回荡开,“小若,我之前给你的金卡,还带着吧。”
南宫心月这才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她心脏猛地一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蒙达不会是……想把她驱逐出去吧?
主办方的金卡,有这个权利。
能来这里的,都是受了主办方邀请的,那意味着她的人脉和名利都高人一等。
可在展会里被驱逐,抹消她贵宾卡的信息,这对于她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
杜若此时也是突然反应过来,她内心里的小恶魔不禁开始了欢欣雀跃。
南宫心月气愤的身子都有些抖动,伸手指了过来,“杜若,你别太过分!”
战禹尘全程就是一副看戏的状态,从头至尾高冷的很,只有看着杜若时,深邃的眸底才闪烁着一丝无奈还有宠溺。
杜若灿烂的笑着,甚至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声音轻柔好听,“我向来不过分,就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