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问问你,如果获奖作品被曝抄袭剽窃。会给霍氏带来多大的法务风险?后果是不是很严重……”想起今天收到的信,林念尔决定硬着头皮跟霍祁霖先试试探。
“林念尔,我说还真是贼心不死!抄袭是设计师最大的污点,公司对其向来采取零容忍的态度。你要是没这个水平,就趁早认输。敢给我搞出丑闻来,我让你永远进不了霍氏的大门!”
“我……不是我……”林念尔咬咬牙,深知自己无力再多解释什么。反正在霍祁霖面前,她怎么说怎么多,怎么做怎么错。
淋浴间的水声渐行渐远,拉门一开,低调的男士沐浴香氛让书房里的林念尔不由自主地绷紧身躯。
她很忐忑。
霍祁霖已经半个多月没在家过夜了,但是今天,他显然没有再离开的意思了。
“你还要待到什么时候?”耳边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啊……”
“你该不会以为我忘记我已经娶老婆了吧?还是你不知道老婆是用来干什么的?还不快点滚过来躺好!”
他的粗鲁一如之前——
他的身材颀长健美,水淋淋的蒸腾着热气。浴巾松垮垮地搭在他精窄的腰间,黑发沾水自立,英挺的眉眼轮廓越发清晰。
“我……我还要干一会儿活。”林念尔不太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只弱弱地摒着呼吸说了一句。
“我先干你,你再干活。”霍祁霖显然毫无耐心,他觉得这才是最有效最直观的羞辱。
“关电脑,回房。我给你三秒钟。”
霍祁霖眉头一皱,只见林念尔脸上的表情微有茫然,且迟钝须臾。
“我说给你三秒钟,聋么!”
林念尔确实没听到。婚礼的第二天她就去看医生了,左耳鼓膜冲撞性贯穿伤,失聪已经不可避免了。
“一,二——”霍祁霖恨恨骂了句粗话,浴巾一扯,直接扑身上去。
“啊!别——”
“给脸不要脸,你以为在这儿我就不能弄你么?”
男人沉重的身体扑压过来,笔记本电脑什么的被他一股脑推到旁侧。
林念尔只觉得腰腹被狠狠撞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平空被架了起来。
“霍祁霖,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林念尔用力推压男人的胸膛,光滑的肌肤和淋漓的水渍交叠了浓重的荷尔蒙,只是在她手指破口的鲜血点燃上去之后,气氛偏显虐味十足。
霍祁霖厌弃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血污。
“你上回,也是割破了什么地方才弄得落红吧?这招还能玩第二次?林念尔你昏头了吧!”
林念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