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降香出嫁10
微笙2018-09-05 15:096,837

  降香倒在诺林的怀中,她的意识还很清醒,她睁着眼但却不能动弹,究竟怎么了自己,她只能看着周围慌乱的人们,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怎么了?

  她看到诺林抱着自己在流泪,降香能感受到诺林身体的颤抖,她在对自己说话,但却一点声音逗听不见。

  什么蛊?降香看出了诺林的嘴型,自己被下蛊了吗?什么时候,那个男人给自己下了蛊?降香从小就听过蛊,但从来不信,坊间传闻,蛊乃藏与人心,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降香看到了小纸,看到她跑了过来,小纸已经好了吗?还是说她已经不能说话了吗?

  对了,她心中有更在乎的人,那个人就在西岭,男人疯狂的笑着,他已经接近癫狂:“西岭已经被我下了蛊,只要在西岭,都会被蛊惑!”明明听不到他得声音,但降香还是懂了,不可以万覆天是不能被蛊惑的人。

  “万……覆天。”降香看向了西方,西岭就在皇城的西方,她用力挤出了三个字,诺林没听清楚,趴在降香身边抽泣着询问。

  “万覆天。”降香清晰得说出了万覆天得名字,自从降香嫁给了万覆天,她就很少喊他的名字,不是因为害羞,只是觉得没有到时候。

  降香挤出这几个字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完就双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诺林也没有办法,她不会医术,只能够让管家和那些家奴们把男人捆绑起来扔到仓库里严加看管。

  另一边得万覆天,自从小孩对自己说了底细后,就特别依赖自己,天天跟在自己的后头,不吵也不闹,只是在万覆天空闲之时弱弱的在一旁询问他累不累,能不能教他功夫。

  刚开始万覆天还会说些委婉的话来拒绝,到后来直接了当的说不行,小孩这时候就会红着眼睛说他是大骗子,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万覆天的视线,但不过一会就又会回来,继续不吭声的跟在万覆天的身后,重复之前的举动。

  倒不是万覆天言而无信,是小孩明显在母亲去世,父亲独自一人扔下他不管后没吃过一顿好饭菜,现在盲目教他功夫只会让他受伤,倒不如让小孩跟着自己,还能让他吃的好一些,等他壮实了身体再教他也不迟。

  万覆天试着解释过,但小孩总是摇摇头说不行来不及了,很急着想要学功夫,问他原因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的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万覆天问不出什么也就没问,只是就这么让小孩跟着自己,他若是真的想学,也能在每日清晨万覆天独自练功的时候学一些什么去。

  小孩刚开始还会偷偷摸摸的在一旁的树林里钻着看,到后来见万覆天发现了自己偷学也没说什么,就光明正大了起来,清晨得时候跟着万覆天练习一些基本功,小孩本来就很有天赋,一个动作看一遍就能记住还能学的几分相似,加上又有万覆天得指导更是更上一层楼。

  “师父,今日学什么?”小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见万覆天师父,刚开始万覆天听到这个称呼总是觉得有点别扭,还会皱皱眉头,现在听习惯了,自然而然的就应了。

  “不是学,你只是在打底而已。”功夫这种东西没有时间花下去是不会有陈果的更何况小孩现在只是刚开始。

  “知道了知道了。”小孩瘪瘪嘴,总是说打底打底,什么事后才能学到真本事?

  今日的清晨,两人还没开始练功,万覆天的副将就打破了平日的习惯,一封书信,是从荣王府寄来,万覆天接过,虽没有署名,但一定是降香,不知不觉就笑了起来。

  这个闷坛子师父竟然会笑?看万覆天来到西岭已有七八天了,从未见他笑过,不过一封书信就能让他露出这么温暖得笑容,小孩很是好奇,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的玄机。

  但万覆天越看眉头越紧皱,到了后头直接将信纸捏成了粉碎,愤怒的扔下信纸后,大步的离开了,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副将和小孩现在原地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信并不是降香所写,而是诺林写的,上面清清楚楚得写明了过程,着重得提了降香现在昏迷不醒的事情,询问万覆天该如何是好。

  能怎么办,万覆天一定要回去的,若真是如诺林所说,降香醒来后就不会说话,从此变成哑巴,自己就不在降香身边不到十天就发生了这种事,万覆天不能够原谅自己,怎么会,就让降香遇到这种事情,明明说好要保护她的。

  万覆天当日中午就不顾众将臣的劝阻,跨上宝马飞奔回了皇城,没想到就这么回去的一两天就让有心者有机可乘。

  万覆天回来时,荣王府已经乱成一团,家奴们都没了工作的兴致,门口也是散乱无章,门外也没有人守着了,皇城里的人都知道荣王妃都得了疫症,谁都不敢靠近荣王府半步。

  “王,王爷。”眼尖的家奴大老远看到了熟悉得身影,惊喜的叫出了声,引得众人都纷纷看向门口,果然是荣王,他从西岭回来了。

  管家赶紧上前,汇报荣王走后的所有事,说道降香得昏迷,还不停地用手抹着泪,万覆天被管家的眼泪弄的心烦,他现在只想快些见到降香,也不管管家能不能跟得上,自己快步得走到了主院,推开门,一股浓浓的药味,诺林坐在床旁,脑袋倚着床头,看样子照顾可降香很久,累坏了。

  万覆天慢慢地上前,降香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一切都像是只是睡了过去一般自然。

  诺林梦呓了一声,渐渐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见到了荣王,欣喜的赶紧跪下磕头,万覆天摆摆手,着急地问:“降香如何了。”

  诺林也转头看向降香,有些哽咽着说:“大夫来看过了,说是与皇城中地疫症一样,都查不出什么来,但娘娘就是醒不来,照理说过一会就会醒来了,但娘娘就这么睡了两日还不见醒。”

  万覆天一路上都紧皱着眉头没有松开,如今更是皱了,万覆天对医术也只是略知一二,远没有降香这么了解,但大夫都查不出什么来,什么办法也没有。

  管家这时可放了些心,虽然娘娘昏迷的,还好王爷回来了,不然家奴们就要一直这么颓废下去,他见万覆天从屋内走了出来,赶紧上前希望万覆天能够主持一些,万覆天这么出去本是想去寻宫中的太医,当然不会听管家的话,就急急的扔下了一句,你看着办就飞快的又走出了府。

  这下管家更愁了,家奴们现在都低迷着,谁会听自己的话啊,可是又再不敢去劳烦王妃,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万覆天自然是找不到太医的,全太医院的太医如今都聚集在皇帝的寝宫外不停的商议着如何给皇帝续命,所以万覆天自然是无功而返。

  “怎么在这遇到荣王了,真是巧啊。”这轻浮的声音,万覆天转身果然是景王,景王带着一群人站在万覆天的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万覆天可没有想理会他的意思,他只是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几步,身后的景王就开始嗤嗤的笑起来,像是在嘲笑万覆天一般,当然万覆天此时可不会在意这些。

  “王爷,荣王此时回来岂不是。”景王身边以为勾着背的人小声的说,景王的眼神也不离开万覆天远去的背影:“嗯。”那问的人听到了景王的回答后,就止不住的咧开嘴笑。

  “王爷。”万覆天推门进来,他刚入王府,就见到一排的大夫出了府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本来皇城里的疫症就让这些大夫很是头疼了,现在荣王妃染的这疫症更是古怪,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不愿意醒来。

  “还没醒。”万覆天用的是肯定,诺林点点头,有时有了要清醒的征兆,但到后来总是空欢喜一场。

  万覆天匐身坐在床边,若不是自己知道降香是昏迷了,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床上的人儿中了蛊,明明只是像是睡着了,睡得很熟。

  万覆天轻柔的抚摸着降香的发丝,他还记得那日她及笄时候的样子,那么得温婉,她羞涩的样子还印在自己的记忆里,现在的她披散开了秀发,因为太长,所以诺林将她的发丝松松的盘起,她好像梦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小声得梦呓着。

  万覆天握紧了降香的手,几日未进食,让降香原本就消瘦的身子更加的瘦弱,全身像是只有骨头没有肉一般,不知是不是万覆天得原因,降香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王爷。”诺林本想让万覆天去休息自己来照顾降香就好,却被万覆天抢了先:“你去歇息吧,我来就好。”万覆天放下整日带在身上的匕首,卸下软甲,用裹着棉花的木棒轻轻的擦拭着降香的嘴唇,让降香能吸收一些水分。

  诺林也不说什么,默默地收拾了房间内凌乱的医书和遍地的药单子后退了出去,让万覆天能更好的与降香两人相处着。

  “降香,我又食言了。”万覆天觉得自己总是在食言,但却无能为力,他不在的这几日,降香是有多坚强才能让整个荣王府不慌乱,既没有被皇城中的那些市井小人所扰乱,也平定了一些人的疫症。

  “降香,快些醒来,就算你不能说话,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王爷,王爷,不好了有人闯了进来。”外头传来管家慌张的声音,万覆天皱眉起立,走向屋外,不速之客已经来到了主院的院子中,管家被吓得跌倒在地,见到万覆天一出来就干净连滚带爬的来到万覆天面前。

  怪不得家奴们拦不住这个不速之客,他骑着一匹红马,明显是第一次骑马,红马一直在不停地动弹着想把身上地人甩下去,可马上的人死死的拽着缰绳和鬃毛不肯撒手,万覆天快步上前拽过那人手中的缰绳用力向后一拉,那马儿嘶鸣一声,前蹄一跃停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马上的人一听熟悉的声音,猛的从马上起身大喊一声:“师父。”家奴和管家这才看清楚来者,竟然只是一个小孩。

  “师父。”小孩又喊了一声,万覆天‘嗯’了一下,小孩才松下神经,放松下来的小孩像是委屈很久的样子,眼眶开始泛泪,死命的咬着牙,万覆天嗤笑了一声,伸出手将小孩抱下马来后,小孩一着地就紧抓着万覆天的袖口不放。

  “你怎么来了?”万覆天也不管小孩,仍由他拉着,小孩倔强得用袖子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然后终于想起来紧张的说道:“不好了西岭发生大事了,前日师父刚走就来了一群土匪把赈灾用的银两都抢去了,还把刚建好的房屋都用火烧了,现在那些官员都被抓去关在了地牢里,我是偷藏起来才躲过一劫的,师父快回去吧。”

  万覆天越听越紧皱眉头,没想到自己才刚走竟会发生这种事,可现在降香也正是离不开自己的时候,小孩怎么会知道万覆天的犹豫,只是在一旁干着急。

  “你别急,我定是要去的。”万覆天说道,就算是要去也定不能空手而去,只身一人就算去了也一定是抵不过这么一群土匪。

  “王爷,您要走吗?”诺林虽然不能阻止万覆天,但还是忍不住出了声,毕竟娘娘现在还昏迷不醒,万覆天才回来两日就又要离开。

  “你替我好好照顾降香。”万覆天不走也不行,只能回房又套上了软甲戴上了匕首准备去向兵部借些人马来。

  小孩见万覆天准备回去自然也是跟着万覆天的后头,但次行凶险万覆天是不会把小孩带上的,他让小孩待在自己府中,小孩当然不肯,一定要硬跟着万覆天回去,万覆天没办法只能将小孩打晕,接着骑上小孩骑来的那匹红马,快马加鞭的赶回西岭。

  兵部得军队靠近西岭,也在西边,万覆天之前的主帅印还没交出去,自然能够调动兵马,这是皇帝给万覆天的一些特权,就连景王也是不知道的。

  不过半日万覆天就到了军队,军中的人都是仰慕荣王的,军中的传闻,荣王出征百战百胜战无不胜,那些士兵们见到荣王就是见到了心中得英雄,所以这次荣王前来求助,士兵们依然愿意跟随。

  “王爷。”领头的人万覆天不陌生,是至少来找万覆天的穆夏,穆夏在军中得表现一直很好,加上他本就武功高超又遗传了穆峰将军的好头脑,用起兵法来更是轻而易举,所以兵部的那些老头子们很是看好,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他是穆峰得儿子罢了:“你愿意与我一同前去吗?”虽说有帅印众将士是一定要听令的,但万覆天不喜欢逼迫人。

  “王爷对我有恩,我定是会永远追随王爷的。”一段时间未见过穆夏,他更加的成熟了,连情绪都隐藏的一丝不漏,让人更加看不透他。

  “难道你就想一直在我手下,总有一天你会出人头地。”万覆天可不期望能够让穆夏一直为自己所用,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

  穆夏没有接下去,两人都知道这也只是客套话罢了。

  万覆天也不在磨叽,直接带领众将士们出发,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虽然从军营到西岭还有些路程,但将士们都是好体力没到半日就到了西岭。

  果然西岭小孩所说,都被土匪占据了,原本守在那些赈灾地的士兵们也都被关押了起来,虽说没有什么人员得伤亡,但对于那些官员和士兵来说也是奇耻大辱。

  “王爷。”穆夏蹲在万覆天的旁边。

  “先把官员都救出来,我看百姓都没什么事,那些土匪都没有为难他们,晚上开始。”

  穆夏点了点头,就去下达命令向全将士们。

  到了夜晚,那些土匪们都有些困乏了,这几日以为荣王会突然杀回来,没想到都过了两日还没来,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的土匪们,自然是困得不行:“老大,我靠!荣王也就这点本事,什么战无不胜都是吹的吧,都过了两日了也没见的他回来救这些官,恐怕是知道我们人多不敢来了。”土匪头子可不这么想,打仗那是开玩笑的嘛,若没有真本事就是活下来也难。

  虽然那些土匪也知道这个理,但还是松懈了,没有前两日那样这么得拘谨,今晚他们准备一些酒肉,准备好好的吃一顿再休息一番,地牢门口也就留下可两个来看管。

  这两人也是倒霉,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排到了看管地牢,看管地牢甚是无趣其他人吃着肉喝着酒,他们俩人只能干羡慕得看着,嘟嘟囔囔得两人自然不会就这么干站着,见他们都走了,两人才偷偷拿出早就藏好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这酒不像是平常百姓的米酒,这是他们自己酿的烈酒,酒量不好的喝个几口就会醉,就是酒量好的,也就最多半壶。

  果不其然,两人没一会就醉了,这时万覆天他们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就进了地牢,将一群官员都带了出去。

  接下来根本不用什么法子,对于这些土匪,只需蛮力就能让他们臣服,再加上万覆天带领得本来就是军中的士兵论素质都是比那些山野土匪要好上百倍,虽然人数不及土匪,但依然轻松得将土匪门都一网打尽。

  “你……你这是偷袭!”土匪头子醉着酒口齿含糊道。

  “这叫兵不厌诈。”

  西岭的事解决得太轻松,这让万覆天觉得奇怪,没有这么巧的事,自己刚来就遇到了土匪们一同喝酒,放松警惕。

  穆夏当然也注意到了,但万覆天没提穆夏也不能多说什么。

  第二日军队准备回去,还以为是场恶战,没想到如此轻松就解决了,将士也虽意犹未尽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回军队继续每日的训练。

  穆夏与万覆天告别后也跟着将士门回了军队,又过了几日终于那些被土匪烧毁了的房屋又被重新建好,灾民也救赈的差不多了,万覆天自然也是被皇帝召回了皇城。

  在回城后的几日降香终于醒了过来,因为有诺林得细心照顾,降香还不至于瘦到脱形,只是有些虚弱,但令人惊奇的是降香并没有不能说话,她除了昏迷多日之外并无其他不妥,这可让那些大夫欣喜若狂,这可是个好兆头,这说明疫症还是能够解决的,这些大夫就一个劲的想要对降香进行全身检查,但奈何降香是荣王妃也顶多只能把把脉,其他也做不了什么。

  降香也很奇怪,照理说应该是不能说话了的,难道真是不信则不灵吗?

  小纸自从醒来后就一直是闷闷的,她不能说话,胸口像堵住了似的,诺林每次安慰她,也不能让她好受,但这次好不容易降香醒了,小纸终于开心了些,跑去见降香,本来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但到最后小纸抱着降香的身子哭得喘不过气来。

  万覆天这次因为没有在赈灾时不顾劝阻跑回皇城,导致土匪猖狂这一事自然是在朝中传开了,不站在万覆天这边的大臣自然是闲话满天的说万覆天为了女色不顾百姓得死活,这种人定是不能做皇帝的,想反景王近几日倒是好事连连,他不但自己出资去南江救助同样旱灾的难民,还在皇帝不能上早朝期间同丞相一起批改奏折,看来皇帝定是景王了。

  有人为荣王感到惋惜,景王这明显是在作秀,可皇帝偏偏还喜欢看,让荣王就这么失了机会。

  现在都让景王来批改奏折了,接下来就是让景王来当皇帝了。

  皇城中地疫症还在,虽然已经没有人感染了,但感染上了的人醒来后通通不能出声,这可是件头疼的事,不知景王从哪听说荣王妃也感染了疫症但却什么事都没有。

  这几日,景王一直派人去请降香,当然都被万覆天拒绝的干净了,降香也没听到什么风声一直安心的在王府中补着身体。

  但府中依旧不安静,之前被万覆天强行留在府中的小孩,自从醒了之后就一直发着脾气,就算是万覆天去找他也没办法让他消气。

  “你不练功了。”万覆天总是用笃定得语气,从不用疑问,小孩也讨厌万覆天这种语气,本来就在生气一听万覆天的语气就更加气了,小孩大声的回道:“我不练了!”说完就赌气的原地坐下,万覆天对小孩总是有好感,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这次也不例外:“对了,我府中有一个自称是来自西岭的男人。”万覆天抛出了诱饵。

  一转头见小孩直瞪瞪的看着自己,果然上钩了:“或许是你父亲。”小孩一听就想弹起来但这个男人小孩已经听府中的人说了,是疫症的传染源,小孩又开始犹豫。

  “你不想见见他?”万覆天看着小孩欣喜又突然暗淡下去的表情问道。

  “我想见他,但他若是真的像阿林说的那样,是疫症的传染源,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小孩耷拉着耳朵,他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府中得家奴们搞好了关系,又交了个知心朋友,现在要是认了父亲,阿林不和自己做朋友了怎么办?

  万覆天虽然不太清楚小孩心里所想,但他感到了小孩得犹豫,于是直接将手搭在了小孩毛茸茸的脑袋上狠狠地揉搓了一番后道:“你还小,不管什么烦心事你都不该承担,不要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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