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当晚值班的守卫回去后就对那晚止口不提,但屋内传出的求饶和惊叫却是让府内的家奴们心惊胆战。
“你说二哥?”第二天荣府迎来了稀客皇城二皇子-明王万苍术。
万覆天从小就对明王甚是崇拜,但明王待人一直是不冷不热,就是自己的父皇和娘亲也是像个略熟悉的陌生人一般,明王一直在皇位斗争中远离是非,但如今却来拜访荣府,这表明着什么?
“二哥,你怎么今日会来?”万覆天有些兴奋,他已许久未见过万苍术了,现今简单万苍术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我听闻你娶了妻,特前来祝贺你。”万苍术这个人看上去是淡淡的,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开似的。
“王爷,天冷了披件裘衣。”果然万苍术的身后总会有一位一直追随他的左右手柏韫。
柏韫上前见到了前来迎接的万覆天行了礼,接着将手上提着的裘衣披在了万苍术身上,万苍术也很自然的往前走:“走吧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知道明韵之前钟情于你,到昨晚我听闻了一些事,明韵在景王那似乎不太好。”万苍术虽然一直没有参与朝中的斗争,但消息流通依旧是知晓的很快。
“我看,明家与景王联手恐怕景王是运筹帷了,若是景王成了皇,那么第一个除掉的一定会是你。”万覆天虽然想不明白为何万苍术会来提醒自己这些,但他说的很有理。
“二哥说的是,我也是这么认为。”
他还挺有自觉?万苍术瞥了万覆天一眼:“那你打算如何?”万覆天从小仰慕自己,自己是知道的,但自己从小的性子淡泊,不好名利,至于万覆天为何会仰慕自己,其实万苍术自己也不太明白。
“我想拼一拼。”万覆天的话但是在万苍术的意料之中,但接下来万覆天的话却是让万苍术大吃一惊:“希望能够全身而退。”
“什么?”万苍术皱了皱眉头,自己是听错了?
“我不想要争夺什么皇位,之前我的确有意,但现在我有了降香,我不想让她受苦也不想让她受伤。”万苍术明白了,感情就是为一个女人。
“你是想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皇位?”万苍术不太懂。
“她是我的妻子,为了她,皇位我可以不要。”万覆天本就不太希望皇位的斗争,但为了生存只能够尔虞我诈。
万苍术沉默了,没想到万覆天没有一丝的野心,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现在万苍术选择相信他。
“你虽是这么想,但恐怕景王可没有那么想。”
“是,二哥此次前来可是为这件事?”
万苍术并没有想要帮任何人的意思,既然万覆天这样问了,那么万苍术也没必要再隐瞒:“我并不想要帮谁,只是现在朝中势力最混乱的时候,我可不想要混入这混沌中。”
“二哥是来试探我的?”万覆天笑了,他从未在自己还未信任的人面前笑过,但二哥却不一样,他从小就期望像二哥一样,不与任何人为伍,不用担心自己的命运,只因为他有强有力的后盾,所以那时没有后盾的自己才会奋发,不停的努力才能自己保护自己。
“如今我知晓了你的想法,若是你有难,我定会帮你,但我不会牵涉其中。”
万覆天点点头,若不是无奈,自己定不会向二哥求救。
“他是这么说的?”景王果然在荣王府中有着眼线,“王爷。明大小姐的味道如何啊?”景王冷笑一声:“也就这样,普通吧还以为能够让我满足呢,只会瞎叫唤。”
“王爷,明家可以利用,但一定不能跑明丞相见到明大小姐。”
“见到又如何,我不相信他能怎样。”
“王爷,还是小心的好,我靠皇帝最近鲜少上朝,恐怕是不行了。”现在和明家一起,或许能够成功。”
景王转了转,邪笑道:“就如此!”
明韵终于缓缓醒来,昨夜得经历犹如噩梦,她已不是完璧,现在只是个残花败柳而已了。
“娘娘,您醒了。”守候多时的女婢这时也正是时候的出现了。
“水。”明韵干哑着喉咙,艰难得挤出一字来。
女婢递上了一杯茶水,明韵一口喝下,才缓过来。
“现在是几时了?”明韵抚上衣领,但松垮的内衣遮不住身体,露出胸口斑驳的痕迹,是昨晚留下的罪过。
“回娘娘,晌午了,娘娘需要用膳吗?”女婢不卑不亢的语气让明韵更没了欲望。
“不用了,更衣。”
“是,娘娘,更衣之前要先洗浴吗?”
明韵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留下的羞耻的痕迹:“为我准备吧。”女婢应了一声,就行礼告退了。
明韵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檀木床很大,大的有些空荡,明韵呆坐着坐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父亲若是知晓了,会不会生气呢?会不会取消这个联合?一定会的,自己从小就备受宠爱,如今这样被人凌辱,父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
明韵这样想着,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等女婢们提木桶来后,匆匆洗漱了一番就准备出府去见父亲,明韵的一举一动自然会有人上报景王,当女婢前来汇报说是明韵似乎要回明府去见明丞相要不要拦着。
景王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表示让她去,这次的联合是明丞相下定决心要赌一把,既然能够用女儿做筹码,那么这个筹码一定不会收回,就算见到了又如何,这么天真是该好好的清醒清醒了。
“爹为什么不见我?”明韵在明府口被自己熟悉的下人拦住,父亲竟然不愿见自己?为何?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嫁了人不方便见?
“娘娘,回去吧,这样小的们很难办啊。”守门的老奴很是为难,虽说明韵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受了如此的折磨是很愤怒,但丞相不愿见,也没有办法。
“娘,娘也不愿见我?”明韵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娘亲能出来见见自己,就算不来救她,安慰安慰一番也好啊。
“夫人不在府中。”又是这番推辞,什么不在府中,就是不愿见自己!明韵死心了,彻底的死了,算了罢,自己也该看透了,这帮卖女求荣的陌生人。
明韵踉跄的走下台阶:“娘娘,我们回去吧。”身后的女婢又是毫无生气的话语,明韵失神了,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如果当初自己不任性,自己就算作为妾室嫁进荣王府,会不会不一样?
明韵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林渌一直一直在看着她,他无能为力,只是一个小官的儿子,能有什么办法对抗明家和景王?他连她成婚的当日都不敢去见,别说什么反抗了,当自己向父亲提出要向明家提亲时,父亲强烈反对,明家不会让女儿嫁给这么没有前途得人的,这个理由足以抵过一切幸福。
他转身离去,不再去看明韵,他认识的明韵在成婚的当日就不复存在了,只因为自己的懦弱,只因为自己没有权力。
“你要帮我!”林渌拍桌很是热血,万覆天斜眼瞟了一眼,不紧不慢道:“你想如何做?”林渌当然没有计划,就算有计划又如何,仅凭自己一人怎么可能会抵得过景王?
“没有办法。”林渌瘫倒在藤椅上,一脸虚脱,万覆天听闻明韵的情况后本就担忧,如今林渌也前来求救,但这件事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难道明韵就这样在景王府中被摧残,若是你当时娶了她!”林渌愤恨起来。
“就算我娶了她,她也不会幸福。”
“可起码她会好受些。”林渌又软下来,其实这些话都是欺骗自己的谎话,只是为了自己的好受把责任推卸他人身上罢了。
“我不愿拿我的一生做赌注,更别说别人的一生了。”万覆天从小就不喜欢逆来顺受,总是反抗一些宫中的规矩,所以才夺得明韵得青睐,相比之下林渌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林渌没了话,但眼底的恨意倒是浓了起来,景王有什么资格当皇帝?他太荒诞无垠。
万覆天盯着林渌,他应该明了了,只希望他不要做些傻事。
降香的模样今日仿佛有些变化,她绾起了平日里垂下的长发,用发饰定固住,旌国的礼节,女子嫁为人妇当及笄。万覆天一直没有硬要求降香及笄,但礼不可废,及笄后的降香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反而多了丝女人的妩媚,诺林和小纸每次将降香打扮一番够心情都由衷的舒畅,现在两人又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满意。
“娘娘,这个发型很适合你。”诺林忍不住开口道,降香也觉得很不错,这样将头发绾起后,不但方便了还特别的舒适。
“娘娘,今日要做些什么?”降香准备将里院的园子翻修一番,这可以成为降香梦寐以求的草药园。
“娘娘,宁木公主在找您。”
降香擦了擦额上得汗,园子差不多翻了一遍,再松松土就好了,本来小纸和诺林想要唤家奴们来,但降香硬要自己动手。
“降香,你怎么自己来啊,为何不让家奴们来?”宁木一走进里院就见到降香自己在翻着地。
“还是自己来,反正我也是闲着,这样还可以打发时间。”降香放下锄头,诺林适时的递上一杯凉凉的茶水,降香小嘬了一口后缓了过来。
宁木还想说什么,降香赶紧止住了她:“好了,反正动一下也能强身健体。”
“好了好了,我也不说你了,我这次来是想对你说件事。”宁木在藤椅上坐下,她有些累了,在荣王府找到人真不是轻松的活。
“什么,这么急?”
“我来前听闻南烛来了,是吗?”
降香笑了一下:“是,姐姐也来了。”宁木猛的站起不可思议道:“什么?他们怎么有脸来?”
“别说了,是我也有错。”降香没有笨到认为发生这样的事,只有别人有责任。
“你有什么错?你不过是喜欢上了不配你的人罢了。”宁木愤愤不平道。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现在他有姐姐,我有覆天,两人都互没有关系。”降香的眼神不知瞟向了哪里,宁木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她现以为人妇,这些事恐怕也不会想了。
“好了,宁木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些吗?我之前听你说想去皇城的集市看看,今日是集市开放之日,不然我们去逛逛?”降香回过眼秉着笑颜看着宁木,流过汗的降香面带红润,本就唇红齿白得降香此时更是妩媚,连宁木都看得呆了。
“好,好啊!”宁木磕磕绊绊的回答道,自己竟看呆了,没找到成婚后的女子会变得如此妩媚,宁木想到成婚又羞红了脸。
“你怎么脸红了?”宁木动不动就脸红,可又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事了?降香心中憋着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快去吧,不然就晚了。”降香见宁木这样也不再逗她,只是叮嘱了诺林和小纸为翻过的地施肥后,又让诺林告知万覆天说是晚上就在外头用膳不会回来了,才与宁木一同出去了。
快到傍晚的降香和宁木正在集市里逛的正欢腾,降香就在人群中大老远的依稀见着了许久没见的明韵,她看起来有些憔悴,听万覆天说她嫁给了景王,看样子是瘦了些。
明韵恍惚的向降香的方向走去,降香也没有想躲的意思,“这不是荣王妃娘娘吗?”本来就这么错开的两人,因为一旁小贩的喊声对上了眼。
同是王妃,两人怎么就相差甚远?明韵有些自嘲的想着,用力得撑起笑容:“你怎么在这?”
明韵两颊凹陷,双目无神,嘴唇有些发白,看她颤抖的双手看来是饿了许久营养不良:“你没用好膳食吗,怎会如此消瘦?”明韵瞬间垮下了脸,她凭什么管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管。”说罢就想擦肩离去,但被降香拉住了手:“你要好好补补,不然身子会受不住的。”明韵越来越不耐烦,她用力甩开了降香的手,看也不看就离去了,倒是明韵身后的女婢留了个心眼。
“降香,她是谁啊,怎么这样?”宁木最不喜欢这样趾高气扬的人,降香叹了口气,罢了何必多事?
“没什么,我们去用晚膳吧。”直到看不到明韵的身影,降香才和宁木准备离开。
“哦?荣王妃”今晚的事依然是一字不落的进了景王的耳朵,他有些好奇了,荣王妃也许是个好砝码。
降香一回荣王府就被万覆天抓了个正着:“怎么不回来用晚膳?”降香缩着脖子,憨憨的笑着:“这不是陪宁木出去了么。”
“还不让家奴们陪着,万一出什么事,该如何是好?”万覆天可不会轻易原谅她,他冷着个脸,坐在原处已经接近一个时辰了,自他回来被告知降香没走带着家奴和宁木仅两人一同出去,就开始阴沉着脸坐在一进门的大堂主位上,一旁的家奴们都心惊胆战了一个时辰。
降香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万覆天消了些气后才发现,今日的降香与往常不同,她及笄了,及笄后的她看似如此温婉妩媚。
万覆天情不自禁抚上了降香的耳边垂落下来的发丝将它别在了耳后,“你及笄了。”降香原本想要第一个给万覆天看的,可惜万覆天一大早就出府了。
“嗯。”降香垂下眼眸,嘴角不止的上扬着,两人的腻歪让后进来的宁木不止的打着颤:“喂喂,你们是不是太过了些,在大堂就这么腻歪。”
万覆天都不愿将目光移开:“这是我府,我想在何处就在何处。”宁木简直受不了万覆天,厚脸皮。
“降香接下来你可能需要小心些了,我之前与你提过景王成婚的事。”万覆天自然的接受着降香为自己更衣。
“要开始了?”降香解开衣服的手顿了一顿,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嗯。”
“我明白了,我会小心些的。”降香这么答应着,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咳咳,今日召你进宫,我想你也知道为何。”已经病重在床的皇帝没有用朕来自称,他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现在只能将期望放在自己最宠爱得儿子上。
“是,父皇。”万覆天跪在床前,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且上来些,让我看看你。”皇帝颤巍巍得抬起手招了招,示意让万覆天上前些。
万覆天握紧了拳头,用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坐在床边,皇帝已经病入膏肓,此时连说话都有些困难,但还是用力的握着万覆天的手。
“如今,只有你是最好的人选,但不能平白的当选,所以我想要让你去西岭。”
“西岭?”
“是,西岭最近发生大旱,难民遍地,若你能够平定难民救助西岭,就能。”皇帝没有说下去,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是,儿臣定不辱使命。”皇帝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散散的松开了手。虚脱的躺了回去,不停地大喘气着,万覆天就这么看着,总觉得皇帝下一秒就会噎住接着就会逝去了,想到这里,万覆天不忍的转头站起,抱拳告退。
“西岭?”降香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她绣了许多天,终于成了型,像是一株草。
“嗯,西岭最近大旱,父皇想让我去救镇。”
“也是,这回若是成了,恐怕就能……”降香又提起了银针继续她的刺绣,降香本就不太会什么刺绣,这还是她第一次不靠小纸帮忙自己绣的,但看的不三不四的。
“绣的什么?”万覆天卸下软甲,好奇的凑过去。
“这是甘草,正好你这次去西岭,对了你何时出发?”
“嗯,还没定下时间,怕是快了。”
“这样啊,我想着我不懂刺绣,别的也绣不好,就绣了一枝甘草,它本是百草之王,我是希望能够让你健康的。”降香笨拙得绣着,那以前给万覆天的香囊在来旌国的路上给损坏了,降香很早的时候就想给他重新绣一个,只是苦恼不知道该绣什么图案,才一直拖到现在。
万覆天换好了衣饰,坐在了降香的身边,虽然降香得动作笨拙,到看得出很细心,反反复复有在修改着,所以看着还是很精美的。
万覆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并将烛台多点亮了几盏。
降香绣了许久才发现时辰已经晚了,万覆天还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自己,“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这么晚了。”
“我明日没有事。”万覆天斜靠着桌子,用手撑着腮帮子,意味深长的看着降香。
“那,那有怎样。”降香红了脸,万覆天最爱看降香被自己逗红脸的样子,很可爱。
“我此次去西岭,不知何时会回来,娘子是否该满足一下丈夫呢?”万覆天好像有什么病似的,每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更加的不要脸面。
“说什么,啊!”万覆天可不愿等降香回答,就直接将降香一把抱起,大步走到床边,将降香扔在床上,床上铺着软软的棉被,所以降香整个人陷在了被子中。
正想直起身子,万覆天就整个人压了上来,两只手撑在降香两旁,两人的面对着面。
“如何?”
“什么如何”降香转过头不敢看他。
“那我就当娘子答应了。”降香想要反驳,就被万覆天凑上来堵住了唇,不知为何明明说万覆天常年不近女色,但总是让降香面红耳赤的。
“你怎么这么……”降香咬着下唇没说出来。
“这么厉害?”万覆天邪邪的笑了,作为闷坛子的万覆天,不笑还好一笑就能让降香心跳跳的厉害。
“在宫中,到了年龄就会有奴婢教。”原来是这样,降香在心中暗暗嘟囔,怎么皇子还需要学这些不着道的东西?
“这种时候还能想别的?”万覆天又一次堵住了降香的唇,霸道的舌不让降香咬着自己,像是要将降香口中的空气全部抽干净似的,直到降香有些喘不过气来,万覆天才松开。
眼前得降香因为自己,眸中含着泪,绾起的发因为之前的动作有些散乱,殷红的朱唇微启着,分明就是在邀请,正值强壮的万覆天怎么能够忍住呢,自然野性大发扑倒了秀色可餐的降香,一夜无眠。
终于到了出发的时日,万覆天全副武装腰间佩戴着降香连夜赶出的锦囊,锦囊绣得很是精美,有好几位武臣们都纷纷来询问哪里买的,万覆天都昂着头说是自己的娘子亲自绣成,哪都没得卖,真是羡煞旁人。
“覆天,小心些。”今日一大早起来,降香就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哪里的不安感让降香觉得很不舒服。
“嗯,等我。”说完,眼神还没离开,只是还是调转马头离开了,降香现在荣府久久不能回神,一直盯着万覆天远去的背影,直到小纸在耳边说话白回过神,不忍得进回府中。
又过了几日,万覆天终于在西岭传回信来,说是一切安好无需担忧。只有短短几句话,但足以让降香心安。
可不能放心的事总是会来的,就在万覆天来信后的两日,荣府竟来了刺客,刺客没有做任何事,只是惊醒了在主屋的降香,留下了字条便不见了踪影,惹的荣王府上下不能宁静,直到降香召集了家奴们严惩了一些说闲话的家奴,这才使这件事就这么安定下来。
字条中并没有写些什么,只是没有逻辑的几个字,降香便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加强了防卫,自此以后也没再出现雷同的事,本以为就这么消停了,没想到这是个前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