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一次我只是反思的话,那接下来我就是反省。我从未想过与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但我与她有了特殊的关系。为了她,我还曾一度中断了自己的计划,还曾想过平静的生活。要不是那场血腥的屠杀,也许我会平淡的过一生。
“你夫安葬完了?”看到向我走来的女人,我平静的问了句。
“安葬完了!”女人平静的回答了一句,没有多余的话。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嘛,比如说一些煽情的话?”
“没有必要,人都已经没了,还说什么。”
嗨!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透,刚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如果说两个人的感情是假的,那这个女人戏演的也太好了,连蚩尤都骗过了。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女人,圆圆的脸蛋儿,精致的五官,苗条而又性感的身材,穿的衣服虽然破烂,但仍挡不住她那卓越的风姿。
他的皮股圆而大,不用伸手去摸就知道一定很有弹性,是个生儿子的好皮股,不知道是否她刚生过孩子的原因。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好奇的问了句。
“去巫夏村。”
不知为何我感到这个名字特别怪,还有些绕口。不知他们村长是怎么想的,竟然取这么奇怪的名字!
不过我既然答应了阿胜,就一定会完成我的诺言。我并不是个正直的人,但对于死人,我还是很尊重的。
“走吧,巫夏村离这里并不远,如果我们脚程快一些的话,天黑之前应该可以到。”
阿兰抱着孩子对我说道。
由于她刚生过孩子,身体很虚弱,再加上她跑了一个晚上,本来虚弱的身体更加虚脱。一路上我一直搀着她,要不然她早就趴在地上了。
在我的记忆里有那么一个时代,男女之间讲究授受不亲,你只为了所谓的贞洁,就算死也不让男人碰一下。可这个年代没那么多的讲究,男女之间开放的很,只要不碰触到敏感部位,摸哪里都可以。
“我说姐,你儿子挺能吃啊,我们走了一路,他吃了一路。”
休息的时候,我打趣道。
“小孩子嘛,当然能吃了,这样才说明他健康。”
女人说了一句,我见她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孩,眼里还带着母性的温柔。我心里突然有股异样的感觉,不知我小的时候是否也是这样,我阿母是否也这样对我?
“姐姐,我是说你下次喂孩子的时候,能不能避着我点。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在喂孩子的时候,让我看你的乃。你这哪是喂孩子,分明是在勾引我。”
听我如此说,阿兰笑道:“你看这不是挺爽嘛!你如果不看的话怎么知道我那里白,我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我被这个女人一阵抢白,脸臊红一片。我转过头去不看她,尽量使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我实在不行了,你帮我看会儿孩子。”
女人把孩子放到了我的怀里,对我说了一句。想到她生过孩子身体弱,再加上跑了一夜的山路,我的心就软了。
这个孩子长得很可爱,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粉红的小嘴儿,就像一个可爱的吉娃娃。若不是我把他接生出来,我都怀疑他是个女孩儿。
……
“嗯!嗯!”
我们两个在行走的路上,遇到了一波娶亲的队伍。当经过发酵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
这个女人哭得很惨,听了让人心碎,让人伤感。难道这是这里的风俗不成?成亲就一定要哭吗?她的哭声中为何一点喜气都没有?
“你们这里还有这样的风俗?”我问下旁边的阿兰。
听我如此问,阿兰也是一头的雾水,好像她并不记得有这样的风俗。
我将媒婆拦下来,问了原因。媒婆告诉我,这是给是给河神娶亲。谁家的姑娘你若敢不去的话,他就让这个村子大旱,颗粒无收。
“我替她嫁。”
我说了这么一句。
听我如此说,媒婆反而并没有因些高兴,脸上依然是愁云一片。
“怎么?你好像不愿意?”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不愿意,那个河神非常灵慧,如果有人假扮他一定知道,那个河神有个毛病,不喜欢黄花大闺女反而喜欢小媳妇。”
我回头看了眼阿兰,阿兰正在哄着怀里的宝贝,好像并没有听我在说话。
“阿兰,麻烦你帮个忙好不好?”我又问了一句。
“啊,什么?”阿兰刚才的精神全都集中到了孩子身上,我的叫声把她吓了一跳。
“你想不想再做把新人?”我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于是逗起了她。
听我如此说,阿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害羞道:“好、好的。”
“新人,孩子我来帮你保管,事后我将孩子还给你。”
媒婆听我这么说大喜,立刻自告奋勇起来。
……
我们来到河边后,媒婆抱着孩子带着一群人就跑了,那惊慌的样子就好像见到鬼一般。
河面很是平静,河两边的树木不但茂盛,长势也不错。像这样的地方竟然还有妖魔出没,这让我感到好奇。
我吐了口气,对河面大声喊了起来,“河神,我把我妻带来了。”
“砰!”随着一声巨响,河水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水花落后,只见一名身上穿着虎皮、下面穿着虎裙,长相凶恶的妖魔站了出来。
“小子,这个人你对付不了,把他交给我。”
蚩尤的声音这时响了起来,这让我感到非常好奇,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蚩尤可是巫祖,暂时对我也没什么危胁,所以我就退到了他的意识之后。
只见蚩尤伸手凌空一抓,那妖魔就被吸到了蚩尤的面前。我以为蚩尤会怎么揍他呢!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妖魔竟跪倒在蚩尤的面前,先是化成一只白额猛虎,最后竟变成一把兵刃。
这把兵刃呈半弯月形,既像刀又像剑。虽光亮不足,但却从上面散发出一股强大的魔气,那股强大的威压之气让人呼吸都急迫起来。
“这、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妖刃,当年本尊得到一把上古妖刃,妖刃威力无穷,魔力无边。本尊的坐骑为了护主攻击妖刃。可当时本尊的灵识被妖刃所控,竟杀了忠于本尊的坐骑,还将虎魄和虎骨抽出来放到妖刃之中。事后我十分后悔,可大错已铸成,后来这把妖刃我改名为‘噬神’。”
蚩尤说起了往事非常伤感,他很激动,眼中还有泪水。
……
当我们来到巫夏村时,我终于知道这里为何叫巫夏村了。在这里巫人竟与夏人和平共处,而且这里也没有等级地概念,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怎么了?”这时,阿兰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里有亲人嘛?”
我不想让阿兰看出我的伤感,于是岔来了话题。
听我如此问,阿兰笑道:“没有,不过我倒是在这里有处房产。”
听阿兰这么说我感到诧异,为何她的家不在这里,但在这里又有房产。不过我也懒得去询问,毕竟我也不会在这里长留。
“跟我来吧!”阿兰笑着道。
在阿兰的带领下,我来到村东头的一处茅屋。也许是长时间没人住了,茅屋里面全是土,桌子上、床上还有茶几上,在屋顶上还有几张蜘蛛网。
阿兰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无事,在这个年代能有个地方住就行了,好多人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想到往事,我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我帮你?”我试探着问道。
“不用,若你想帮我就帮我抱孩子。”
阿兰笑着说道。
看着怀里的男婴,我心里突然有种暖暖的感觉。这男婴好像与我有缘一般,当我把他抱过来时,男婴不但醒了还冲我不断地笑。
不知为何我突然特别想留下来,对那种颠簸的生活有了一丝的厌倦,心里突然有种特别累地感觉。
就这样我留了下来,一直住在阿兰的家中。虽然外人对我们有颇多非意,但阿兰却并不在乎。我跟阿兰也提过几次,但阿兰却故意回避,于是我也不好继续追问了。
……
“啊!啊!”
这天,我在修炼寒冰之时,听到了阿兰的惨叫声。这几天接触下来,阿兰在我心中的位置好像重了不少,我担心阿兰所以冲进了屋子。
冲进屋子后我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外人潜入,小家伙儿躺在摇蓝里睡得正酣。我打算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阿兰,她脸色苍白还不停地流着冷汗。
由于担心阿兰我走了过去,我刹那间呆住了。床上的她衣服凌乱,凶前的兔子硕大无比,就好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看了口水直流。
让人感到奇怪,她的兔子给人一种很奇怪地感觉。一边挺、一边垂,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年轻小伙儿和行将入木的老太婆。我好像有些懂了,她这是胀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