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夜色一点一点的变黑了,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九点这一时间段。
丝丝从袁浩的身边起来,俯身的为他掖了掖被子,见他睡的香,轻拿起枕边的包准备离开,却在刚刚转身的时候,被床上睡觉的人,用力一扯,抱进了怀里。
“怎么,没有睡着吗?”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睡的着。”
袁浩一直都是眯着眼见,想着如何才能把身边的人身吞活剥,即使他刚刚吃完还到一个小时,甚至是在放过那一瞬间就饿了,所有他并没有睡着。
不好意思的丝丝,脸红地推着袁浩,男人怎么都是这样,没完没了?
她不想让他那样的激动,眨着她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瞳,笑着说道:“你需要休息,我先回去。”
“丝丝你别走,留在这里陪我。”袁浩不舍的说着,他不想让丝丝一个人离开,如今还是黑天,他担心她会遇见坏人。
丝丝的手指,微微地勾着袁浩的腰,眼神流盼地看着他,那样挑。逗的神态,却说了句,可以让对方乖乖听话的话:“我陪你,你会休息不好的,明天我们在……”
瞬间明白了丝丝意思的袁浩,坏坏的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意犹未尽的意思,那意思像是在说,好!明天我们在继续生吞活剥的事。
袁浩无奈地笑了下,却在不舍她的离开,又在她的脖颈间靠了靠,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好吧!但你明天要早点来啊!我想你……”
袁浩说的很含蓄,心里却恨不得,让丝丝时刻都在自己的身边,摸着她的手,来回的磨。蹭着。
丝丝一把抓住那一双,马上就要探。进的手,她知道,只有自己在动一下,袁浩一定不会让她离开。
不在和他斯巴,而是极快地站起了身,摸了他的发丝,笑着离开了病房。
离开医院,转过了主街道,穿过了一个狭长的小胡同,便看见了那一直在等着她的车,上了车,对着开车的人,笑了笑。
“怎么样,他严重吗?”王鼎收起看见丝丝后高兴的笑容,又恢复清冷的样子。
丝丝也不在微笑,甚至是一个表情都没有,声音清冷的说道:“没事,皮外伤。”
这样清冷的丝丝,让王鼎不知道怎么去接她的话,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
丝丝在医院时去了一次卫生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在看见那个手机号码时,微微蹙眉。
袁向东消失这样久的你终于出现了,你是办完了自己想办的事,又想起我了吗?但,那又能怎么样?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关机,如今也让你常常打电话关机,对方是什么心情,看你会不会也很着急?
你只会让我李丝恶心,在想起袁向东的那一刻,一个平静的心,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影,她关了手机,露出邪魅的微笑。
不要慌,袁向东,这仅仅是个开始。
“向东,你都走了五天了,你知道吗?怎么还关机了,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是呢?”
“向东,你都走了十天,为什么一直不开机,你还要不要我了,是有了新欢,你都是说句话啊?”
“袁向东,你已经离开二十了,你是不是在那边和谁过上了,你在不开机,就永远不要回来,就在外面逍遥快活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袁向东,你已经离开三十二天了,你儿子的婚礼你,都不参加了吗?你还回不回来,你在忙些什么,为什么不回话,你是死了吗?”
“袁向东,你已经离开四十天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我就当你死了,我正好找下家,我们从此两不相欠,恕不远送,再见。”
袁向东在飞机爆炸的那天晚上,回到了组织,深夜潜伏是他的最拿手的事,几个翻身,越过雷区,几个飞奔,巧妙地躲过了机枪扫射区。
他潜伏在黑夜里,黑夜给了他保护的颜色,让他更肆无忌惮的进入了,罗斯的房间,躲在窗帘后,看着他酒后纵。欲的样子,邪魅一笑。
袁向东一个闪身来到罗斯的面前,没有等到他诧异,便一刀要了他的狗命。
解决了头目,那个人还敢造次,袁向东却不想给他们想的机会,一夜之间,不用一兵一卒,一枪一炮,就他一个人,解决了,那十来号所谓世界都出名的存在。
抹杀他们没有悬念,如今这里才算的上是他的天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恢复卫星定位系统,让他和丝丝之间的信号源,可以接通。
刚刚处理好定位系统,袁向东便打开了手机,听着丝丝的留言,心里带着喜悦,又带着伤感。
本以为自己亲自去解决这件事,最多也就会用上二十天,却没想到,会是翻倍的数。
给丝丝打电话,这个小妮子,却没有接,是真的生气了不接,还是走了呢?
丝丝不接他的电话,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心里依旧难受着。
看着袁向东打来的电话,丝丝坏坏的笑着,现在想起我了?又爱我了?让我等了四十多天,只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个极盼你归来的人了,更不是想依靠你一辈子的丝丝,而是那个,恨你入骨的李丝。
任由电话响着,直到电话没有了电,自动关了机,她都没想过,要接他的电话,让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王鼎的车,开的很快,回到了家的丝丝,心情很好地给王鼎到了一杯红酒。
“有什么好事,这样高兴?”看着丝丝心情好,王鼎的心情也格外的好,他接过了红酒,又憨憨地笑了下。
丝丝抿了一口红酒,拿出了手机,悬空地摇晃了一下:“袁向东,今天给我打了很多的电话,我没接。”
王鼎一双剑眉,在听见袁向东三个字时,就像是弹簧一般地站了起来。
他给丝丝打电话了,这样说明卫星定位系统已经恢复,组。织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差不多了,那么,他是快回来了。
“这样说,组。织里的事,已经处理好了,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的正好,我正愁着他不回来呢?”丝丝早已经想好了计策,就是这个计策有些阴毒,她不想用,但一向到自己父母还在冰冷的地下躺着时,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想了想又说两句:“以后袁向东的电话,我想接就接,你想接就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