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清可谓是根据实时情况脱口而出,没错儿,此时虽然是下午一点多,按理来说上班的人也还有一会才去上班,可是‘BlueMoon’这家气氛悠扬的咖啡厅里面却出乎意料的人烟稀少。
然而人少的原因是因为有好多前来消费的人为了赶上班时间都选择了把所选择的东西打包带走,其根本原因是因为认出了纪深殇,从而选择远远的观看他的妖孽容颜。
因此,咖啡厅里面的座位上只是稀稀疏疏的坐了一小部分人。
任子清说的理直气壮,然而不想纪深殇却突然间变得腹黑霸道,凑近任子清的眼前,性感的魅眸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在用心的欣赏着一件难得的奇珍异宝般。
任子清被他那冰冷中不失柔情的目光盯得心底有些儿发毛,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将身子往后靠去,不想纪深殇却好像拥有读心术一般知道她心里面的这个想法。
眼疾手快的伸起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沉着着魅惑的嗓音,好整以暇的眯了眯眸子,饶有兴致的张口问:“你刚才说什么呢?你不是我的谁?”
“啊?我说什么了吗?我好像什么也没有说吧。”面对着纪深殇几乎快贴到自己身体上的质问,被挑起了下巴迫使任子清只能够把脑袋给微微的昂起来。
一双灵闪动人的眼睛对视着他的魅眸,任子清倒也不担心纪深殇会不停的逼问自己,故意的装傻作愣。
任子清此时此刻的行为表现可以说得上是一身的孤傲,理直气壮的模样儿虽然带着几分决然的打死不想承认。
然而纪深殇却好像并不为她的拒不回答感到生气,而是突然间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弯腰一点一点的离任子清更近,挑着她下巴的手并没有收回,性感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是吗?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才刚说过的话转瞬就忘了的毛病,难不成你真的患上了传说中的选择性失忆症,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呢?或者是抽空带你去医院请专家给你治疗治疗?”
看着纪深殇此时此刻的行为表现,任子清有些儿傻眼了,传说中的霸道总裁不应该是一直走的高冷路线的吗?更重要的是金口难开,怎么会像纪深殇这样像个三岁小孩儿一样一口气就说上这么一大堆。
而且还变相性的来拆穿自己故意装傻作愣,这样的行为明显是让她陷入极度尴尬的好吗?
看来那些即便已经风靡世界各地的传言仍旧都是不能信的,因为人好像都具有两面性,就比如平日里冷酷无情的人也有他柔情似水的一面。
纪深殇‘无情’的拆穿了任子清的‘谎言’,可想而知,任子清的脸上难以掩饰的尴尬,纪深殇那张如刀削般轮廓分明的俊脸不断的在眼前放大。
眼看着就要彻底的贴到自己的脸上了,任子清慌忙伸起手抵住了他的胸口,脸上挂着一抹和谐的笑容,歪着嘴唇眯眼问:“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对我做什么?”
看着任子清脸上呈现出来的隐隐慌张,对于她这样的行为反应,纪深殇好像无比的满足,一双散发着光芒的魅眸距离任子清更近,肆无忌惮的挑眉:“你说我想要做什么?”
纪深殇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暧昧,大概是知道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了,心里面忍不住产生了羞涩之情,依旧是用力的推拒着他,笑得很是灿烂:“公共场合,难道你就不怕被有心人给偷拍了?”
“你觉得我会怕人偷拍?而且倘若真的被拍到的话,我们相亲相爱的画面就会被媒体爆出,到时候世界各地的人都有可能会看到,全世界的人都在祝福我们,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儿吗?”
纪深殇说的头头是道,语气也是无比的轻松,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担心会像任子清口中所说的那样被某家爱捕风捉影的狗仔队给拍到他和任子清在一起的画面。
因为在他的心中,任子清就是他的全部,是他这一生中最爱也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的女人。
纪深殇的话说的太过直白,也太过露骨,暧昧无比,说到了任子清的心坎里,内心忍不住开始泛滥成灾般的剧烈荡漾。
突然间捏起柔弱的拳头锤在了纪深殇宽阔结实的肩膀上,羞愤不已的咬牙:“你一个大男人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出口的,也不知道害臊!”
任子清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但好似又在刻意的不让此看起来很明显,在纪深殇的眼中,此时满脸娇羞的任子清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等待安慰的小媳妇模样儿。
性感的唇角自然而然的上扬,对于任子清的娇羞反应,纪深殇也十分的心满意足,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她那只捶打自己肩膀的芊芊玉手,笑得很是邪魅:“怎么?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这样的行为属于家暴知道吗?”
“家什么暴?我又不是你老婆!”任子清已经完全的被纪深殇的言语行为挑撩的心神荡漾,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一腔羞愤的把‘老婆’二字给顺口流畅脱口而出了。
任子清口无遮掩的这句话可谓是毫不犹豫的就从嘴巴里面吐了出来,聆听者纪深殇顿时豁然开朗,眼神里面似乎散发着无尽的光芒,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邪肆无比:“这么急着想要跟我结婚做我老婆啊?你这算不算是在向我求婚?”
纪深殇这话问的就好像她任子清有多么渴望被纪深殇疼爱一样儿,搞得她好像真的没人娶,大脑飞速运动,突然间灵机一动的化羞愤为微笑,静静的对视上纪深殇,问: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想说除了我你还让别的女人做你的妻子?那好啊,祝福你,我们好聚好散,我又不是真的没人娶,非要赖在你身边不可了!”
不得不说的是:任子清的这一招激将法真的很管用,不但化解了自己的羞愤尴尬,而且还成功的使纪深殇那洋洋得意的神情瞬间就变得霸道严谨的起来。
直起了身子,从座位上移步彻底的来到了任子清的身旁,在任子清一副诧异不解的眼神看着他,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就迅速的伸出修长的大手一把就将任子清给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垂眸凝视着她,好像有些儿生气,只听他一腔严谨,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你不是没人要,而是除了我没人敢娶你,任子清非纪深殇莫属,这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生生世世,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妻子!”
纪深殇信誓旦旦,仿佛是在郑重其事宣誓着他的主权,也像是在对任子清做着一生只爱一人的承诺。
任子清能够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到无尽的疼爱,心里面狠狠的一暖,脸颊又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
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够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四目相视,都是对各自的爱意,假如时间能够彻底的静止,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那么该会有多好。
由于纪深殇一米八几将近一米九的模特般身高,因此仅有一六几的任子清足足的要矮了他将近三个脑袋,被他给紧紧的抱在怀里,因此任子清不得不仰起头来才能够与他对视。
昂着头,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张英气逼人的俊颜,不再无理取闹般的和他强词夺理的互怼日常,而是把自己的双手顺势的环在了纪深殇的腰身上,一腔情深的张口,洋溢着满腔幸福的道:“纪深殇,我爱你!”
任子清的言语显然是在纪深殇表白,然而当事人的心里面明明也是无比的心满意足,却还要故意保持着他的一世高冷,垂下眸子好整以暇的睨视着面前的人儿,饶有兴致的开口:“怎么?怼不过我,改演偶像剧了?”
对于纪深殇的故意调侃,任子清倒也表现的满不在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纪深殇,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个腹黑冷血的霸道总裁还有比三岁小孩子还要幼稚的一面呢?”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太过甜蜜和刻意的疏离都会觉得枯燥乏味,甚至是让双方的感情变得越来越淡,反而这偶尔产生的‘争锋相对’般的互怼还能够更加的增进彼此的感情。
‘挑剔’中不失甜蜜,甜蜜中不失情调,无论对方变成什么样子儿,都是自己无可替代的唯一,这或许才是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也是让爱情长久的重要基石。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像对待外人那般对你不理不睬?这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纪深殇笑得很是邪魅,然而说出口的话却莫名的很是欠揍。
听着他的话语,任子清果然一瞬间就快速的拉下了脸,不满的朝着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考虑什么啊考虑?你要真那样的话到时候我一定不会理你。”
众人皆知,平日里纪深殇做事总是雷厉风行的,身上时常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阴森的可怕,任子清就算是撞破了脑袋,也不会想要拥有那般冰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