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多久的事儿,你因为这事本公主心里也一直不好受。”
“哎呀~都过去的事儿了,还说那些干嘛,一辈子那么长,人总不能守着别人的过错过一辈子吧。”
“你的意思是……你不记恨我了?”
“这有什么记恨的,再善良的人也有犯错的时候,唉~何况我遇到的还是一个有公主病的公主呢!“
说着二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安宁公主在这笑的鼓舞下做到了魏清研的旁边,抓起她的手道:“清研,真的对不起!”
“公主,你要再说这样的话,那就太没意思,那要照你这么说,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是不是得三拜九叩来还情呢。”
“怎么会?本公主是那样的人吗?”
说着二人又一起笑了起来,二人的友情也因此而恢复了,而且正在慢慢升温。
成衣铺前,一个身穿白衣气质翩翩的男子,门前来回踱着步,嘴里不停沉吟道:“这人到哪去了?本王都来了好几次,都不见开门,哎真是急死本王了。”
说着他拍一下手中的扇子向前走去,这是他听到一个急促的马车声,有意无意的转身看去,竟然是安宁公主的马车,连忙伸手阻拦。
车夫闻声停下,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刹车慌的差点撞在一起,安宁公主气愤的掀起帘子想要骂那车夫却看到了三王爷站在一旁。
激动的喊道:“三哥!你怎么在这啊?我说呢,这马夫是遇到了哪个不长眼的,没想到是我亲亲的三哥。”
“你这安宁,嘴巴永远都是这么凭,对了,三哥问你,那闫伯武入狱了魏清研还好吗?”说着转身看向衬衣铺道:“这好好的成衣铺,已经好几天没有开门了。”
安宁公主并没有回答,只是撅着嘴嗔怪道:“三哥,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爱管闲事了?妹妹本以为你是想关心关心妹妹,却不成想你是要关心她。”
说着扭头道:“诺,你要找的人呀,就在这马车里,有什么话你自己问她吧。”
三王爷一听这话紧张的向那车内张望着,安宁公主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他这才收回神来哄道:“怎么了安宁,三哥也只是问问,你这样,是吃三哥醋了呀。”
她撇着嘴道:“到底是我是你妹妹还是她是你妹妹,这么久不见,也不见你说一些关心关心我的话。”
他溺爱的看着她道:“我的傻妹妹,哥哥要不是想你,为什么要拦下你的马车,再说了,三哥平时也没少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样,这快生产了马上就当妈了,还这么孩子气呀。”
安宁公主听他这么说马上喜笑颜开的撒娇道:“那就算你要生产了要当妈了,安宁在三哥这里不还是妹妹吗,莫不成,三哥就不再疼安宁啦。”
三王爷伸手溺爱的抚着她那柔软的头发道:“怎么会呢?你呀,就算是老得牙齿都掉了,你在三哥眼里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安宁公主听后一脸撒娇的看着他。
而这一切,坐在车里的魏清研也全然都看在眼里,她没有想到在皇室亲情那么冷漠的环境里,二人的关系竟然会如此亲密。
这让她对三王爷也不由刮目相看,原来,他并不是那么一个冷漠的人,以前在她眼里她总觉得三王爷除了对自己的母亲是怀有感情的,对其余的人只有恨。
可是现在看来,三王爷其实是一个心思细腻,重感情,重情义的铁血男儿。
“三哥,你还说你想我,想我也不去将军府看看我。”
“三哥倒是想去,可是那将军府里,有闫伯武把着,三哥敢去吗?”
“上课,啊,你这话说的,搞的。将军府是什么狼巢虎穴一样,别人能去,您还就去不了了,安宁看呀,三哥就是在找借口,三哥就是不想去看安宁。”
“说什么呢?你这小丫头片子,三哥以前对你的好看来你全都忘了,真是个白眼狼。”
安宁公主冲他吐吐舌头做着鬼脸,他宠爱的点点她的鼻子接着向车内张望着。
安宁公主见状阴阳怪气的说道:“有些人嫌我碍事儿了,算了,我还是腾腾地儿。”说着下了马车对三王爷做了个鬼脸进府了。
魏清研见状也下了马车随着安宁公主向府中走去,却被三王爷叫住:“魏清研,你这人怎么这样,看到本王爷也不打个招呼,怎么只管往府里跑呢?”
魏清研无奈的抿嘴一笑:“三王爷,这话瞧您说的,回了府中我不往府里走去往哪走呢?”
三王爷被着话堵得有些尴尬,片刻之后一副赖皮样道:“往哪走?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跟着本王也走了。”
“你……王爷,还请您说话自重一些。”魏清研被他着话说的脸绯红,尴尬的看着周围,一脸焦躁的样子。
三王爷却并不以为然道:“自重?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还需要讲究这么多么?”
“魏清研,本王早就给你说过,他闫伯武不行就算了,不还有本王呢嘛。”
“如今闫伯武在狱中关着,你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我看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不行就分开算了,你以后就跟着本王,本王定然亏待不了你。”
这话说着魏清研又气又羞,在她看来三王爷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欠欠的,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什么话都说。
她气的直跺脚道:“三王爷,您要再这么说清研就走了。”
看着魏清研真的转身他知道魏清研生气了,一把把她拉回来道:“哎你这人怎么经不起玩笑呀,我问你,我送你的发簪呢?那么好看的发簪为什么不带。”
魏清研这才知道原来发簪不是闫伯武送的,错愕之余她不自然地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含含糊糊搪塞道:“我……我还没来得及戴呢。”
“没来得及带?那就是不喜欢了?”三王爷咄咄逼人的逼问着,问的魏清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搪塞道:“没有,我……挺喜欢的,只是我觉得头上的要比较好看一些,所以就一直带着也就没有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