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对这些这么关心,我可跟你说,府中的事儿自有府中的人管,你丫~只管管好成衣铺的事便是,快学吧,等你学会织布呀,我就教你绣花。”
“真的呀!”
“真的啊,我知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是不会骗人的,只要你有心学,我就会倾尽所学教会你的。”
暗夜里,洛桑悄悄的潜入了湛王的府中,只见屋内四处都是书架,上面满满当当地摆满了各类的书籍,房子正中央,是一个梨花木制作的书桌,上面雕刻着一条似龙非龙的花纹。
一个男子脸色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冷冷问道:“洛桑,你本王让你看着闫伯武,你倒是说说,都打探了什么消息?”
洛桑低着头,一脸凝重的皱着眉头,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说道:“回王爷,手下该死,不瞒您说,手下至今为止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甚至……甚至连将军的面都没有见到。”
“什么?”湛王拍案而起怒声呵斥道,可以看得出因为害怕洛桑的全身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就像是被轻风吹拂的树叶一样,片刻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她深深地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微微煽动着,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
“你到现在都没有见到闫伯武?那你告诉我,照你现在这个进度,本王怎么样放心的把任务交给你?”
“王爷息怒,不瞒您说,小的并没有进入将军府,而是到了魏清研的成衣铺打杂。”
“什么?”屋内再次想起湛王的怒吼声,烛纱里面的烛火一条一条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
洛桑你的全身,也随着那暴跳如雷的怒吼声,再次微微颤动了一下,她的头低的更低了,甚至都看不到她的五官。
“王爷请您息怒,小的那日去将军府本来是想以苦肉计进入将军府却不想府中下人已满,魏清研这才出于怜悯把小的安排到了成衣铺。”
“但是请王爷放心,小的一定会想尽办法回到将军府替王爷盯着那闫伯武。”
“想办法?你告诉本王,你能想什么办法?”
“小的……小的……”结结巴巴半天洛桑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湛王见她这般模样无奈的叹口气道:“好了,洛桑,本王既然把你派出去,你就记住你的任务是什么?”
“如今你被分到了成衣铺,是因为府中的下人满了?哼~看来本王还是要动动脑子才行了。”
“王爷,您的意思是……”
“好了,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只管记住如果回到了将军府一定要记住,你的任务是什么便是。”
像他们这样的人向来不需要知道主子的想法是什么?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便是,就算洛桑有再多的疑问她知道不归她管的她无权过问。
“是!”
洛桑趁着绣娘们都睡着偷偷的回到了成衣坊。
“湛王,这可如何是好?”一个身穿一袭黑衣的男子担忧的问道。
他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第一次还是我们有些太过草率,没有摸清他们府邸的情况便让洛桑去了。”
“那湛王的意思是?”
他思忖了片刻道:“你去再去打探一下将军府里的情况,摸清楚之后若真如洛桑所说,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那男子点了点头退下了。
这男子叫齐燕,和洛桑一样都是湛王精心训练的手下,为的就是关键时刻可以执行一些秘密任务。
知夏打着哈欠来到了成衣铺,此时洛桑早已经起来在苦练技术。
“洛桑,虽然你人不是很聪明,可是还挺勤奋的嘛。”
洛桑生硬的笑笑,向后张望了一番,接着问道:“夫人没有来吗?”
“她呀,她这会儿正在府里呢,你找她有什么事儿么?”
洛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练习着手中这个让她既陌生又头疼的机器。
“怎么样洛桑,将军府里的情况打探清楚了吗?”洛桑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番,这才对齐燕说道:“都打听清楚了,夫人现在在府中,如果你现在去没准可以碰到闫伯武。”
齐燕点了点头之后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这才行放心的离开了。
“洛桑,你这是去哪儿了,你看,这布怎么又织成这样了?”一进门便听到知夏埋怨的指责的声音。
齐燕乔装打扮一番,来到了将军府外,这里行人很少,府里的人也很少出来,这让他头痛起来,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
“今天怎么是你啊,彩凤呢?”
齐燕被这声音吸引闻声望去,竟然看到一个挑了满满实实两担菜的中年男子对着门口的人说道。
她不由心生一计,原来将军府还有后门,她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只听那男子接过来人手中的两担菜道:“她丫,今天不舒服请假了,你也知道,这女人呀,就是麻烦。”
说着二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啦,菜钱记着月底结算。”说着那菜农转身离开,独留门口那男子吃力的挑起两担菜向门内走去。
“等等……”就在门要关上时,一个女子匆忙的声音喝住了他,他疑惑的看着门外这个素未相识的陌生女子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齐燕只笑不语,笑的这男子有种瘆的慌的感觉,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声音也随着强硬了起来:“你到底找谁有什么事儿,不说我就关门了。”
只见齐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坏坏的笑,不等那男子再次开口顺势扔到他怀里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那男子不由好奇的眉头微皱拿着那物品在她面前晃了晃道:“你塞给我的这是什么呀?赶快拿走。”
齐燕仍然坏坏的笑着,里面同时透着一种自信:“拿走?恐怕为时过早,你还是先打开看看吧。”
那男子半信半疑,犹豫片刻之后这才慢慢的打开袋子,就在打开袋子的那一刻,明显看出了男子眼中的惊讶和喜悦。
他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伸手拿出一锭银子,在太阳底下看了看,片刻之后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清清嗓子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