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这才赶忙慌张的摆着手道:“不!我……我不是坏人。”
此时的她舌头有些打结,她不知道是因为冻的,还是因为太紧张,那是我冷冷的看着她道:“不是坏人?不是坏人鬼鬼祟祟的在城门前做什么?”
“我……我……”
“说不出来就把她抓起来。”
这时只听密密麻麻兵器碰撞的声音,士兵们慢慢的向她靠近,她吓坏了,紧张的摇着头,语无伦次的说道:“不要,不要,我……我不是坏人,我是将军府的人,闫伯武是我姑父,我不是坏人。”
“将军府的人?”领头的视频上下打量着她,虽然兵器涌动的声音停止了,可是那士兵的态度仍然十分严肃,凶狠的问道:“你是将军府的人?”
知夏忙不迭的点点头:“是!我是将军府的人。”
“那既然是将军府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
“说不上来就把他抓起来。”话语一落众士兵又操着手中那沉重的兵器向她慢慢靠近。
她吓坏了,双手挡在耳边全身因为害怕缩了起来大声喊道:“我是来找闫伯文的。”
“闫大人?”领头的士兵眉头微皱疑惑的说道。
知夏见那些人又停止了动作赶忙点点头,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那些士兵真的把她抓起来。
那是士兵思索了片刻,接着问道:“既然你是将军府的人,就应该知道进宫需要令牌吧,你想要进去,就要把你的令牌拿来让我看看。”
“令牌?我……我没有什么令牌啊?”
这话一出那人的面色显然怔了一下,接着一副凶狠的样子说道:“既然没有令牌你还想要进宫,我看你就是诚心捣乱的把,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你抓起来。”
“可是……可是我找闫伯文有很重要的事,麻烦您就通融通融,让我进去吧。”
那人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像是虽是要把她关到大牢里一样,可是知夏虽然害怕,但是如果再不告诉闫伯文只怕姑姑就救不出来了。
想到这儿知夏近乎祈求求的说道:“真的求求您了,您就让我进去吧,我找闫伯文真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府里出事了,他必须得和我回去。”
那人面色冷峻,脸色冰冷的看着她,呵斥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不走,就真的把你抓起来了。”
知夏紧张了,她慌乱的看看周围,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慌乱的塞到那士兵的手里:“这个,这个你拿走吧,我……我真的求求您了。”
“姑姑被抓走了,我要再不救他,恐怕就来不及了,求求您了,求求您通融通融吧。”
知夏苦苦哀求着,可是那士兵仍然是一副冰冷的模样,冷眼旁观着她,似乎是一个冰冷的石头,不知人间冷暖一样。
只见他冷冷的把知夏往旁边一推,毫不客气的把那发簪扔到了地上:“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岂能容你们随意进出?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把你抓起来。”
看着那士兵如此的决绝,知夏无奈智能捡起地上的发簪离开,可是……姑姑还在等着她去救她,如果她就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恐怕真的再也见不到姑姑了。
她看了看身后,照着那是为他来到了宫墙一角,高耸的宫墙,青砖石瓦,在白雪的覆盖下更加先得阴暗,就像是常年照不到太阳的阴地一样,那么的冰冷阴凉,让人的心也无比的压抑。
她着急的看着这高高的宫墙,本来她是想要翻过宫墙潜入宫中,可是她想的太简单了,这是皇宫,是不同于别的地方的,岂能容她一个弱女子随意翻入。
可是她不死心,焦急的在城墙外转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缺口,能够让她潜入的缺口。
可是城墙就想是牢牢的长在地面上一样,那么的稳固那么无坚不摧,可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甘心,着急的在城墙外不死心的寻找着自认为的那个缺口。
就在这时一群巡视的官兵发现了她。
“什么人?”一个领头的官兵厉声喊道。
知夏吓坏了,全身开始发抖,慌乱的躲避着,可是宫墙外光秃秃的哪里有可以容她藏身的地方?
官兵们把她团团的围了起来,虽然她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这也不足以讨得他们的同情,像她这样柔弱的女子见多了,但越是柔弱,就越是一种伪装出来的假象。
“大人,看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定有什么阴谋。”
阴谋?这么严重的词语,知夏从小到大都没有想过这个词语会用在她的身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不听摇着头道:“我……我不是坏人。”
这话一出,只见那几个官兵无情的嘲笑了起来,反倒是领头的,从始至终一副岿然不动的冷峻样子,看着她冷冷说道:“就算是坏人,她也不会承认她是坏人。”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不,你们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坏人,我是……闫伯武是我姑父,府里出事了,可是我不知道姑父在哪,我进宫是来找闫伯文的。”
“哟,老大,这女子倒是把名字说的挺准的啊,看来是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不不不……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是将军府的人,闫伯武真的是我姑父,我的姑姑叫魏清研,她被王爷府的人抓走了,我真的是来找闫伯文的。”
“哼~不管你是谁,先把她给我抓起来。”
“不,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那几个官兵像是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一样,把她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了背后,她只觉得胳膊拧的生疼,可是挣扎半天却无果。
她哭着说道:“你们放开我吧,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要不这样,你们带我去见闫伯文,只要见到了他,你们便知道我不是坏人了。”
“闭嘴臭娘们,怎么那么多话,见与不见,不是你说的算,我现在越看你越想是刺客。”
“什么?”她惶恐无助的看着那领头的官兵苦苦哀求道:“我真的不是什么刺客请你们相信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