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张扬,等着我等着,我现在就去看你。”
“让我进去。”
“皇上有旨,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入内。”
“让我进去。”安宁公主双眼猩红,显然就是刚刚哭过,她凶狠的看着面前的狱卒,眼神中有命令和杀气。
可是即便是如此,没有皇上的旨意,那些狱卒们就算再害怕她,也不会轻易让她进去。
“公主对不住了,您也不要为难小的们,小的们也是听差办事,皇上已经下了死命令,如若违者,死!”
惊心动魄的一个死字就像是一面大鼓,重重地在安宁公主的心上敲了一下。
“死?哼~我不管你们是死是活,总而言之今天我必须要进去。”
“公主,那恕小的冒犯了,今日无论如何只要没有皇上的旨意,小的们是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
“你们……”
“还望安宁公主恕罪,要么,您还是去求求皇上吧。”
安宁公主无奈,被狱卒死死的挡在了门外,她知道今日就算她来硬的,恐怕这些狱卒们也不会让她进去,无奈,她只能转身离开,眼下唯有求皇上才是唯一的办法。
“好,好好,你们够忠诚,你们有鼓起,我现在就求皇上,我倒要看看皇上会不会像你们一样如此的决绝拒绝本公主。”
“这……”这些人明明知道这话里带有威胁的意味,可是,前车之鉴,没有皇上的指令,此刻唯有得罪公主他们才能保住性命。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前因为放安宁公主进去,他们已经受过罚了,此时此刻,就安宁公主再威逼利诱,他们也不可能在就犯了。
安宁公主见那些人丝毫不动容,看样子今日想要进去,还真的只能去求皇上了。
无奈,她只能悻悻离开。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公主呀公主,不是奴才不让您去,是皇上现在确实正在午休,您看要不然您先回去,等皇上醒来了奴才便给皇上通报。”
“不行,你现在就去告诉皇兄,我现在就要见他。”
“可是公主这……皇上现在确实在午休,您这……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吗?”
“为难你?本公主怎么为难你了,你只管去通报一声,难道,这对你来说有那么的为难吗。”
“这……公主,也请您谅解一下,实在不是奴才不愿意去通报,皇上现在……”
“何人在外喧哗?”就在这时皇上的声音传来,小花子匆忙跑进屋里。
“回皇上?,是安宁公主,她……她非要见您,说不是有什么急事。”
“哦?安宁?让她进来吧。”
“喳!”
安宁公主此刻两头碰壁正在气头上,见到那公公来了没好气的问道:“怎么,给皇上说了吗?”
“哎哟,我的公主哟,能不说吗?皇上这就召您进去呢。”
听到这话安宁公主心头的气似乎瞬间全然消失,得意的,看着他,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当见到皇上的那一刻安宁公主瞬间恢复到了小孩子的模样,拉着皇上的衣襟撒娇道:“皇上,您可是见我了,您都不知道安宁快被气死了。”
“哦?在这宫里还有谁敢气我们的安宁啊。”
“哎~皇上,您这话说的,好像安宁平时都是横着走的似的,您可不知道,这宫里上上下下的人谁都可以欺负安宁一下。”
“哦?是么?那你倒是说说这宫里上上下下的人,谁~又欺负了你一下?”
安宁公主听后自知无力,撒娇道:“哎呀,皇上,看您说的,搞得安宁有多不讲理似的,告诉您吧,安宁刚去监狱那一族还把你挡着呢。”
“什么?你去监狱了?”
见皇上脸色大变,安宁公主立马噤若寒蝉,片刻之后才犹犹豫豫道:“嗯~昂,是啊,安宁……是去监狱了。”
“你去监狱做什么?莫不是找那闫伯武?安宁,朕可告诉你了,你在宫里怎么样惹是生非朕都可以容忍你,但唯独是去监狱里探视闫伯武不行,你可不要想打探什么消息,去告诉魏清研。”
“这……”安宁公主显然被皇上这激动的反应吓着了,结结巴巴半天才道:“安宁……安宁……怎么会去探视闫伯武呢,安宁虽然是去狱中,可是却是另见其人。”
“哼,少忽弄朕了,除了去见闫伯武,你还能去见谁,,朕可警告你了,你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见闫伯武。”
“安宁,安宁知道,安宁确实不是去见闫伯武。”
“哼~是吗?那你倒是给皇兄说说,你不是去见他还能去见谁?”
“这……这……”
“好了,不用再说了,总而言之皇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只管记住,千万不要去触碰便是。”
“可是皇上,安宁真的不是见闫伯武,而是……而是……而是去见。”
“去见谁?”
“去……去见张扬。”
“张扬?”
皇上不停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着,接着一脸疑惑的看向小花子,小花子赶忙说道:“回皇上,狱中确实有一个叫张扬的人,此人是这次闫伯武的帮凶,而且是他的得力助手。”
“哦?”皇上狐疑的看向安宁公主:“安宁,你告诉朕,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我……”
“说!”只见皇上拍案而起,吓下的安宁公主整个人浑身一震,惶恐的看着他:“我……我……”
“说,莫不是这件事你也有参与?”
听到这话安宁公主愕然抬头,赶忙摇头否认道:“没,没有,安宁不敢,安宁不敢。”
“那你找他做什么?”
在皇上的再三逼问之下,安宁公主的城墙彻底崩塌了,她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一样突然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接着便见她掩面哭泣了起来,双肩在此起彼伏的哭声中微微颤抖这,就相视一只无助的雏鸟。
皇上看着心疼,无奈的叹口气:“安宁,皇兄不是要怪你,皇兄只是想让你分清队列,分清什么叫做事与非。”
“你现在已为人母,该懂的道理,你都应该懂得,再不能像之前一样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