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沈淮又好到哪里去,天天喊打喊杀的大魔头一个,还是个喜欢扮女人的变态,哈哈哈哈哈哈!”荷花也笑的花枝乱颤了起来。
沈淮和秋潭面面相觑,互相打量着对方,仿佛在给彼此对号入座。
关键是,什么时候这两个女人擅自承包了他们两个正邪扛把子,一口一个我家,你家。
“别搞笑了,你家秋潭才是变态,花了五百两买了个老鸨,还扛着满街跑,品位真是让人大跌眼镜!”翠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方面,秋潭比不上沈淮好嘛!沈淮那可是好上了男色,连王员外那副尊容都能咽的下去,那可不是一般人!”白荷花搂着秋潭,激动的大力拍着秋潭的后背,笑得恣意开怀。
沈淮和秋潭默契的断开了眼神交流,尴尬的直咳嗽,试图缓解对方的难堪。
真不该让这两个女人喝醉,什么话都敢往外吐,太可怕了。
原来她们俩眼中的沈淮和秋潭,是这样的面目,太可悲了。
酒品不在线的两人,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沈淮和秋潭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
翠花歪着身子躺在了沈淮的怀里,而白荷花,搂紧了腰,靠着秋潭的肩膀,睡得香甜。
两个姑奶奶一安静,沈淮才露出了严肃的神色,褪去一直以来的逗比不正经,对着秋潭缓缓说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好像有时候总是不受控制想要去做一些很无聊的事情。”
秋潭也难得正经了起来,思付了一会,说道:“昨天翠花的一番话,提醒了我很多事,也让我彻底反观了自己一遍,究竟我是为什么执着的要追杀你,仿佛被什么奇怪的力量驱使着,让我不由自主一定要找到你,和你争斗不休。”
果然不出所料,秋潭可能和他是一样的情况,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住了。
“我怀疑我们两个是不是中了毒,或者让人下了蛊,究竟是什么,我还没头绪。不过,我发现,这股控制有人能打破。”说着,沈淮眼光看向了怀里的翠花。
“我也是,自从荷花在身边,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冲动就会消失,我就能够按照我心中所想,自由决定。”秋潭心有戚戚焉的看着沈淮,一阵激动。
“我想跟你确认一个事,除了受控制要追杀我之外,你有没有对那个洛姑娘有股子奇怪的冲动?”若是确定了这一点,更能说明他们俩会被共同的人牵动,产生冲突。
“有,这个洛姑娘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莫名心动,有强烈的冲动要为她赎身,保护她。你也是吗?”秋潭很好奇,这个洛姑娘虽说绝色无双,可是自己并不是好色之徒,何至于对她迷恋沉沦,忘乎所以。
“那就没错了,暗中有股力量,仿佛就是要让我俩争斗不断,除了正邪不两立的对峙,还来个女人,让我们两个更加针锋相对,自相残杀。”沈淮凝重了神色说道。
背后这股力量真是险恶,像是有双看不见的手,把他们俩摆进了对峙的棋局里,进退杀伐都由那双手来决定的,而他们俩就是一双傀儡,任人操控,身不由己。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没有了自我,还能称之为人吗?
沈淮和秋潭当下都陷入了沉重的思考,他们不知道这一切操控是何人所为,目的是什么,索性他们身边现在就有能破除这些操控的人。
两个各自看着身边的女人,不禁有了些力道拉紧了一些。
沈淮想起刚刚被竞拍初夜的洛月神,她看着洛月神竟然精神恍惚,有那么一瞬间,有股很强烈的欲望,想要一掷千金买下她的初夜,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一下子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幸好翠花及时出手,扰乱了一切。
而且看翠花和荷花一晚上的种种表现,似乎早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才会不顾一切地去扰乱。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决定要看好翠花和喝坏,探寻真相,找到彻底破除控制的办法。
随着洛月神竞拍会的传播,绝色无双的美貌随着口口相传,逐渐芳名远播,传到了一个荒僻山窟的白发魔女耳中。
白发魔女本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练武奇才,出自名门正派之后,姓吕名衫,本有一桩美满姻缘,可是新郎娶她进门之前偷偷扒墙头偷看了她的容貌,觉得吕衫姿容平平。遂悔婚,娶了自己同门貌美的小师妹,抛下吕衫独自黯然神伤。
吕衫悲愤难当,一气之下跳崖自尽,可是命不该绝,吕衫跳入深不见底的山崖后,坠入了一潭深水中,捡回了一条命。
鬼门关徘徊过一次的人,格外珍爱自已的生命,幡然醒悟的吕衫决定奋发图强,发誓要逃出崖底,杀死貌美小师妹和贪恋美色背信弃义的情郎。
吕衫百折不挠的攀爬岩壁,在一处石洞中赫然发现有人居住过的痕迹。看清石洞的刻字之后,吕衫才知道,这里曾经隐居过一位传说中的绝世高手,厌倦江湖纷争,躲在与世隔绝的石洞里,专心研习独门密学“嫁衣神功”。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高人最终练成了传闻中的嫁衣神功,然而嫁衣神功伤人同时,也会自毁。
高人恐这门绝学会害了不知其奥妙的人,遂毁了武林间所有关于嫁衣神功的秘籍,独留了一份内功心法刻在这石洞中。
难怪这门绝学后来失传,变成了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说。
吕衫如获至宝,明知这门功夫会伤人害己,还是义无反顾的苦心钻研,在天赋异禀的情况下,练就了嫁衣神功。
吕衫脱胎换骨之后,卷土重来杀向了昔日情郎山门之中,杀尽了山门子弟二百余人。最终来到了情郎夫妻面前,不料情郎夫妻鹣鲽情深,无论吕衫如何逼迫,情郎都不为所动,跪求一死,求她放过爱妻。
没想到貌美小师妹刚烈不屈,不愿苟活,率先抹了脖子,一缕芳魂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