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么做,我们都是为了圣堂战斗了半生的骑士!”一名老兵将盾牌横在胸前,准备接下已经被捕捉到的那一击,他已经做好了发动攻击的人会在自己做出招架的动作之后转变攻击方式的准备。
却只是徒劳。
专门用来击退盾牌的打刀正中盾牌手握的中心,将老兵击打的一个踉跄,就在这个踉跄的间隙,一声枪响,从盾牌的保护中暴露出来的头部被黄铜的子弹击碎。
“是最后一个了吧。”持刀的人将居然没有粘上血迹的刀刃收回鞘中向身后的同伴如此确认到。
那个人数了数自己的弹夹里缺少的子弹数量。
“是的,后来的那一批也全部死掉了。”
刚刚死掉的,正是最后和单和翰墨分别的那一队老兵。
“说来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就能断定我们是圣堂派来杀他们的呢?我们装扮的就像是强盗一样。”
这两人穿着专门制作成看起来是许多层的衣服,是那种便于在野地里旅行的衣服,虽然看起来破旧不堪,但是能够抵御绝大部分的地形和天气的影响。
在脸上罩上了能够完全掩盖面部特征的面罩。连武器上的可能会暴露身份的铭文都处理掉了。
“可能是报告里说的那个指挥官已经猜到了吧。”
“猜到了还派自己的部下来送死可真是有够冷血的。”
“先把地上的尸体处理掉再说风凉话吧,我们接下来是继续在这里等着还是回去?”
“回去吧,那种人可不会傻到跑回来撞你的枪口。”
……
“将军,善后已经基本完成了。”
卡斯帕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他只是在开门之后就立在被自己关上的门前,并没有向前走上一步。不知道是为了保持对自己的上司的敬意还是有别的目的。
“基本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个单独从外表就能看出精干和威严气息的男人,鬓角精心的修剪成了像是剑刃一样的锋利模样。因为屋内常年用窗帘制造出的阴影,看不清模样,但是他的询问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卡斯帕叫他将军,可是房间内并没有能够证明他的身份的像是军装军徽一样的东西。
“那两人看来没有蠢到会把自己的命送给我们。”
卡斯帕说着,字里行间都是对单和翰墨的嘲弄。
“那个叫单的东方人,很聪明,他知道在圣堂内部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将军双手摊开,从不知道桌子的哪个方位拿出了一张像是通缉令的东西,只是看起来像而已,那上面写着一大堆单的资料。
可是即使上面标注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几乎把那张淡黄色的纸页填满了,可是绝大部分的批注都是写着“未知”。
“他的过去未知,目的未知,没有出生地没有所谓的信仰。一个谜团,这个谜团后面藏着更庞大的谜团。”
他将那张纸丢给了卡斯帕,应该柔软的纸片在这个时候却像是刀片一样直接冲着卡斯帕飞去,卡斯帕踏前一步伸出两根手指才勉强在自己的手臂整个被纸片带动的着后移的情况下将那张报告接了下来。
“所以他可以为我们所用吗?”卡斯帕看着那张报告,单的照片在上面是唯一的一点彩色。可是他的面庞太过冰冷了,看上去就像是对着你面前的正在审视自己的人发射出冰冷的视线,那视线像是穿透了次元的刀片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对上那张照片都会让人浑身不自在。
包括卡斯帕,他可不想和这个人一起共事。
“如果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倒是可以尝试以一下,毕竟就能力来说的话,他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人才。”
“但是现在看来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卡斯帕将那张报告小心的收到了自己的背包里,看起来似乎是之后会有很大用处的样子。如果接下来不能和报告里的这个人以后不能和自己共事,接下来作为敌人,这份报告可能会有很大的用途。
“对了,卡斯帕,你知道教皇殿下发现的那个东西吗?”
“教皇,我可不记得我们的组织隶属于他。”
“当然当然,教皇只能算作圣堂领导人之一,甚至都不是最高领导人,但是毕竟是一个信仰的领导者。总归是能够做出能够影响整个圣堂的决断的人。”
“我记得现任教皇还是个孩子。”
卡斯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上司会突然说起这件事。
可是看着上司突然冒出了兴趣的表情,他知道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