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像你们所有人都认识我啊!
于千机就算了,是老冤家了,可是你看看那一个个其他人,那个鬼族的小子就算我救了你你也犯不着叫我哥吧,说不定你比我爸爸还大,好吧就算是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啊。
还有那个硬生生把一身礼服穿出了疯人院统一制服气质的疯女人,我不是来给你治病的医生护士不要叫我的名字叫的那么亲切好嘛?我听的鸡皮疙瘩直起啊,压都压不下去,要是我有个对象听见你那一嗓子,还不得把我脸撕了。
后面那几个连脸都看不见的,感觉在藏什么东西的人,别藏了,人家一声“范海辛”穿的整个山头都能够听见了。
不过好像没什么问题。
我忽然想起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应该是通缉犯了,不对,之前一直就是,现在应该是名气非常大,大到说我的名字都能够把闹脾气不愿意睡觉的小屁孩吓得立刻睡下都不敢喘气的那种。
那这些人知道我的名字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特征太明显了。
“你们可真有默契啊,叫我的名字都叫的这么整齐。”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够放松警惕,于千机偷袭我的几率很低,毕竟人品摆在那里,背后下黑手这种事我觉得要不是性命相干他都不会有这种念头。
所以我一直看着那个女人,从我跳下来开始,她就没有停下她那怪异的举动。我倒是经常听说,有些人为了追求力量到会让自己变得疯疯癫癫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这个女人八九不离十就是这种人。
她用手抓住自己的眼帘然后闭上眼睛,脑袋歪过肩头几乎要拉动整个身体重心这么倒下去。
她狂乱的笑着,我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花枝乱颤都没有这么疯狂的表象。
而他身旁的男人,退却了。
看起来是一个普通人啊,就算尽力掩藏着自己的情绪,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人血液里奔涌的那种恐慌和想要决断却没有办法决断的情绪。
这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普通人,那些士兵,看起来绝大部分都死在那个鬼族人手里了,剩下的那些应该是精锐里的精锐了吧,就像是白纸一样,平整的白纸,没有褶皱看不出波动也没有色彩。真是可怕,十年前一个都找不出来的这样的士兵,现在已经烂大街了吗?
那些落后于大部队的人。
看不清,距离实在是有些远了,虽然能够看见人形和模糊的样貌,要判断心绪有些困难了,因为色彩缠绕盘杂在一起所以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人身上的情感。
“赫尔辛,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身后的于千机将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我倒是不希望这个时候那个鬼族的人会冲上来解决集中力偏离的于千机,要是开始混战的话在不清楚另外的人战力的情况下,要从于千机手里脱身都十分困难。
“我要做什么难道和你们汇报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拔刀相助个鬼啊,我只是想抓个鬼族的人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哪知道一路上来满地都是尸体,连个受伤的都没有。
而且那把刀,我认识,开始也是看见了那把刀我才停下的。
传言中是由千名入侵者的鲜血浸泡,由万名鬼族战士的头角锻造而成的刀刃,象征着鬼族内部族长绝对的力量和权势的刀刃,血彻。
我以为是老成了满头白发的雅修御驾亲征来着,没想到持刀人在和于千机的战斗中还出现了僵持的迹象,看清面庞才发现这明显是少年的面庞。
疑点不少,但不是现在需要全部解决的。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到底有没有要考虑的意思啊。”
“笑话,你有什么从中调停的资本!”
那个站在一堆非正常人中间唯一一个正常人,还西装革履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像是领头的没错,周围那些士兵也确实是听从他的指挥的。
他在找机会,能够让于千机和其它士兵一起攻击我的机会,这个人,精通于各种各样的花言巧语和察颜欢笑色的技巧,若是我转过头去,我想迎接我的就会是那些看上去是无意间散开的士兵的枪子。
“我能拿自己的人头调停吧?”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还处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惊愕中,我率先扣动了扳机,目标自然不是我对着的那两个人。
我冲着那男人的身侧开枪,希望有人能够因为救他而分散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