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 道:“唐浅,你当真是让我错看了,我想不到你居然会在背后阴我一把。我们都射中 九只箭,我要跟你争夺第一。”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退路,他只能勇往直前,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可是刘浅荭温和一笑,这笑容比在任何时候都显得刺眼。
刘浅荭道:“你确定你要跟我争取第一?”
任副冕坚定道:“我确定,我一定要跟你争第一。”’
刘浅荭对身边的周作状 道:“先生,既然我们都是中了九个靶心,实在分不出胜负,那么恳请先生再给我们一个争辩输赢的机会。”
周作状顿时道:“好,唐家姑娘说的话在理。”
于是周作状又让人把靶子的距离放了很远。
远的距离刘浅荭和任副冕的距离根本无法想象。
几乎要用肉眼全神贯注的看,才能看见那如尘埃一粒的红色靶心。
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这个距离若是能一箭射中,那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百步穿杨。
刘浅荭对任副冕道:“你先开始吧。”
任副冕也不推却,这个时候能挫刘浅荭的锐气,是他很乐意的一件事。
很快,任副冕把箭放在弓弦上。
这个距离哎太远了,实际上远的任副冕也是很担心的。
所以他必须全神贯注的射出这一箭。
很快,任副冕便把箭射出去了,而且还能看见这箭准确无误的射如了红色的靶心。
刘浅荭都在感叹,这个任副冕还真是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任副冕射箭进去的时候,顿时松一口气,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那些给任副冕押注的人,看来这次又能赢一大笔。
任副冕完了之后 ,对刘浅荭道:“我已经正中靶心了,你还是乖乖的认输吧,虽然你也很厉害,可终究不是第一,你若不是第一,肯定要遵守规则的,我们之前立下过规则,我输了,我便跪在燕京城掌掴自己,可是现在你输了,也要履行我一个要求,这也是对你的惩罚。”
刘浅荭含笑道:“我全部都接受,但是我还没有比试呢,为何就说我不行了呢?”
任副冕讽刺道:“难道你还能赢了我?”
刘浅荭又是一笑,道:“赢不赢你,等我比试的结果出来再说。”
于是刘浅荭也搭着弓弦便开始准备了。
刘浅荭也不慢,她全神贯注的射过去,惊人的一幕呈现出来了。
刘浅荭的箭居然穿过了任副冕的箭,把任副冕的箭射成了好几半,然后稳稳的射在红心。
我的天,众人都惊愕的站不住脚跟了。
现场无数的人都站起来了。
显然大家都是不相信这一幕的。
刘浅荭不仅射中了靶心,还把任副冕的箭给射烂了。
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赢了。
是刘浅荭,是这个柔软无比,但又十分坚强的女子。
大家的心里无一不震惊。
所有的女子都嫉妒的发狂,她们从来没有嫉妒一个女子嫉妒成这样子。
男子们直接沸腾了,所有的男子都在重新审视这个知州的女儿,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人,她简直就是一个奇女子。
没有想到他们三生有幸,居然能遇到这样的女子,老天何其的厚待他们。
真的是所有的人都开始沸腾了。
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叫做刘浅荭的女子。
御射魁首是刘浅荭的。
刘浅荭拿到所有参赛的魁首。
直到这个时候韩重才忽然激动了起来,他对身边的谭沛雅道:“这个唐家的姑娘是不是参赛所有项目的选手?”
谭沛雅也激动了起来。
只是谭沛雅没有想到这个一开始就被她欣赏的女子居然如此的厉害。
这可真是一个奇女子啊。
可是谭沛雅还是不肯承认韩重的话,不是谭沛雅对刘浅荭有成见。
实在是刘浅荭今天太优秀了。
若是再承认这个话题的话,那么依照刘浅荭的优秀,自然会被无数人嫉妒。
这对刘浅荭不好。
所以谭沛雅还是摇摇头道:“我觉得这是谁的恶作剧而已,这个唐家的姑娘恰好撞上了而已。”
于是韩重也不再言语。
唐露自认为唐云死了之后,她的自制力向来不错。
可是这个时候她也抵挡不住崩溃的袭击。
唐露对身边的金花和银花道:“今天不管如何要给我找到这个贱人的下落,晚上我一把火把她住的地方给烧为灰烬。”
金花和银花赶紧点头应允。
小姐发怒了,这件事她们必须要给小姐办好,否则的话以后都不要在唐露面前混了。
刘浅荭是魁首,任副冕第二名。
这名次排好了之后,是很多人的愤怒和绝望。
一众人甚至吆喝了好几个进了校场,任副冕让他们赌注尽失,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个人。
若不是任副冕,他们岂会输的这么惨。
于是几个粗糙的汉子一上场就要把任副冕往死里打。
任副冕以前的身手也算是不错,甚至能以一敌十。
但那终究是以前。
现在的任副冕心里很痛苦,是各种滋味搅拌出来的那种感觉,,说不上具体,反正就是生无可恋。
他输给了刘浅荭,输给了一个女子,以后他缔造的魁首神话,肯定不复存在的。
以后他会得到很多人的嗤笑,逐渐的他会失去一切的光环。
这是一件好可怕的事情,可怕的很多人拳脚相交任副冕居然都不还手了。
为了避免误伤人命,言鹿斋又调动了很多兵马维护现在的秩序。
这是押注失利的人,还有一种人是押注成功的人。
如说刘浅荭自己,还比如说交出全部身家的吕仲光。
更比如说孟绚。
屈月闲的眼神无比的敬佩的看着孟绚,几乎不可思议道:“侯爷,你居然押对了宝,这可是翻倍的利益啊,你说我怎么开始不跟侯爷一样押注呢?若是我也押注个黄金万两,说不定还能跟侯爷分一杯羹呢。”
鲁成光毫不客气道:“只可惜你不侯爷,毕竟要给唐家姑娘倾家荡产的押注,只有疯子才做的出来,所以你并没有什么发财的命。”
屈月闲无奈的瘪瘪嘴,孟绚的胆子他确实没有。
所以和这这么一大笔横财居然失之交臂了。
很多人都关注着孟绚获得这一大笔财富该什么划分。
毕竟押注刘浅荭的只有区区几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