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顿时对刘浅荭道:“小姐,你刚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晨露不顾一切冲过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那么一幕。
刘浅荭问道:“发生何事?”
晨露笑道:“你刚才马儿受惊的时候对着任副冕射了一箭出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 ,居然碰到了任参军射出了那只箭,结果小姐的箭把他的箭给射偏了,他的箭居然飞上了刘家大小姐的头上,听说把我们大小姐射掉了一撮头发。”
刘浅荭怔愣了一下。
没有多久便被晨露扶起来走向人群。
现在人群之中是一片混乱。
刘嫣然刚才在观察任副冕和刘浅荭御射比赛的时候太投入,太激动了。
她那个时候恰好看见任副冕的马在刘浅荭马匹身后移动。
而任副冕就昨早高高的马匹上面,刘嫣然便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任副冕最后这一根箭肯定会要了刘浅荭的命。
可是在关键的时候只见刘浅荭身下的那匹马顿时受惊了,那马儿受惊的时候刘浅荭的箭已经下弓弦上,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刘浅荭的马儿一转身,刘浅荭的箭立马射出去,然后和任副冕的箭经过激烈的碰撞之后,任副冕的箭偏移了。
直接射向刘嫣然的头顶,但是刘嫣然也是一脸的蒙然,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刘嫣然根本来不及反应,便给把箭给射了头发。
刘嫣然一声惨叫之后,不仅引来了别人的关注,也认清楚了一个现实。
那就先她现在头发披散,由于刚才那射箭的力度,还直接拔掉了她一点头皮。
她现在都能感受到头皮那里 火辣辣的痛。
伴随着那种痛,还有一种渗人的阴凉之感,直接往她的头顶上面灌过去。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看着刘嫣然,大家都在笑,都在疯狂的大笑。
尤其不少的女子都开始嫌恶的看着刘嫣然。
唐露也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么意外的一幕,这一幕实在是太意外了。
看见刘嫣然受到如此重创,唐露的很开心,觉得很爽。
可是看见晨露扶着刘浅荭红的时候,唐露又觉得十分的恼恨,为何那个贱人没事,?
若是都有事该多好。
可是事与愿违,不知她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刘嫣然受到如此侮辱之事心里自然是十分不甘的,可是现在形象尽毁,她又不能继续坐在这里。
于是清文和清歌急忙把刘嫣然给送回来家。
看见刘嫣然走了之后,刘玉冉对刘玉霜,道:“大姐刚才那个样子,可谓是丢人现眼的很,我还从未见过如此丢人现眼的大姐呢,以后再说起刘家大小姐的时候,只怕不会有多少赞美了,啧啧啧,大姐真是可怜的紧啊。”
刘玉霜叹了一口气, 道:“你少说一点,大姐以后心情不少,情绪受到刺激,以后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刘玉冉顿时冷嗤一声, 道:“没有好果子吃,我也喜欢看她吃瘪。”
刘嫣然离开了言鹿斋之后便回家了。
刘嫣然回家之后这御射的名次还是要进行的。
很快, 御射要进行最后的评名次的环节了。
一共十个人,这些人御射都是十分了得的。
其中三个人中了五靶,两个人中了六个靶。
一个中了七个靶子,还有两个中了八个靶子。
剩下的刘浅荭和任副冕都中了九个靶子。
意思就是说,刚才若是没有发生意外,那么两个人都是十个靶子。
好生厉害的箭法,居然连中九箭。
而且最后一箭还是失误。
这该如何评判才是啊。
此时晨露对刘浅荭道:“小姐,你们两个是一样的,这该如何评判才好啊 ,你们都是第一,这可 不能有两个第一啊。”
刘浅荭倒是不担心道:“不是两个第一。”
晨露纳闷道:“可是你和任副冕射中的箭数都是一样的,这如何不是两个第一呢?”
刘浅荭的目光落在任副冕的脸上。
此时任副冕的神情格外的落寞,几乎事如丧考妣。
刘浅荭淡薄一笑,:“任副冕不会给我争这个第一的。”
果然,刘浅荭的话刚刚说完,任副冕便对周作状 道:“先生,我不要第一,我退出参加御射选拔的名次。”
他不想要这个第一。
刚才他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射成那个狼狈的样子,这个第一他不要也罢。
若是真的要了这个第一只怕会被刘嫣然恨死。
他不要做刘嫣然不喜欢的事。
可是任副冕没有想到,这件事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有太多的人给他押注了。
这些人甚至有的倾家荡产的给他押注,就是希望能赢回来一些东西。
刚才孟绚大张旗鼓给任副冕押注的时候,暗自也有无数观众给任副冕押注了。
都希望能把孟绚的金银给分一杯羹。
可是现在任副冕居然说,要退出第一的这个魁首争赛活动?
他是不是傻?
于是有无数人对任副冕熬:“任参军,我可是倾家荡产给你押注的,若是你就这样退出了,你会让我亏损多少金银你知道吗?”
立马有人附和道:“任参军,万万不可,我也是倾家荡产的给你押注了这个御射的魁首活动,若你就这样退出最后魁首的争夺,你会害死我们。”
“你会害死我们。”
“你会害死我们。”
“你必须要争夺第一,要不然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我也让你不得好死。”
“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任副冕,你赶紧把争夺那个魁首,否则我们的损失一定会让你加倍的弥补。”
“………”
人群中尽是一片激动无比的声音。
很多人都开始说一些毒辣的话。
任副冕听在耳朵里面,他现在很痛苦,他伤了刘嫣然,本来自责不已。
可是现在那些为他押注的人都不会放过他。
何其的可笑,往年他都是御射的魁首,给这些赢了不少的钱财,可是这个时候,这些人居然如此不念情分。
可是对于这些人,任副冕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办法。
他从来都木觉得今天这么无助。
然而这些无助的来源都是刘浅荭。
对,都是刘浅荭。
任副冕的目光比原来任何一次都要恶毒的看着刘浅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