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唐沥十分潦倒,若不是邢佳佳的娘家接济了一些,想必也撑不到唐云出生。
唐沥的身上有经世之才,没有多久就开始参家科考,后来一举成了状元,成了状元之后仕途就开始顺风顺水,后来成了相国大人。
这可是燕国第一相。
唐沥成功了之后,唐家老宅的人又开始盯上了唐沥,说唐沥一个不孝子,尤其是老宅的庶母,更是说唐沥就是一个白眼狼,自己辛辛苦苦的把唐沥养大,好不容易考上了状元,做了大官,于是就把他们老唐家的人忘记了。
唐沥当时也没有在意,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钱财拿出来供奉唐家的庶母。
可是唐家老宅的人也实在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并不满意唐沥的这边钱财,说唐沥的孝顺都是假装的,那么一点点钱财根本就是打发叫花子。
于是唐家老宅的人又来开始变着法子掠夺唐沥的东西,后来唐露来了唐府,唐露和唐云的关系很亲近,又很会和唐沥处理好叔侄关系。
唐沥也是真的痛爱这个侄女,邢佳佳总是叮嘱唐云要对唐露好一点,毕竟唐沥就这么一个独女,有个亲近的姐妹作伴也是很好的。
唐云也听了父母的建议,和唐露的关系一直保持的很亲近。
可是后来邢佳佳忽然死了,好像吃坏了什么东西,那段时间唐沥消沉了很久,他和邢佳佳那是真爱一生,看见自己的夫人走了,于是唐沥怀着沉重的心一手把唐云调教长大。
知道唐云看上沈嘉彦,直到沈嘉彦入赘了唐府,成为这个硕大唐府的继承人。
可是后来唐沥也不知道怎么死了。
唐沥死了之后唐云自然孤苦无依,心里很受煎熬,这时候沈嘉彦和唐露还有两房开始对唐宇唐云下手了。
唐家的两房从老宅搬到唐府,霸占了唐沥的产业,害死了唐云。
这唐家的人究竟有多么的卑鄙,多么的薄情啊。
刘浅荭仅仅看着唐府的大门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感受到刘浅荭身上的怒气,柳枝不可思议的情况下赶紧道:“小姐,你在做什么?”
刘浅荭立马收回身上的戾气,顿时从容平淡了很多,她道:“没事。”
“哦”柳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觉得还是不要过问小姐这些事才好。
只是这唐府的大门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哪里有什么人,这小姐要怎么进去才是,柳枝有点不敢问了,她唯有静静的跟在刘浅荭站在一起,等待着刘浅荭的吩咐就行了。
刘浅荭一个人默默的站在唐府的面前,由于她的气度比较出众,看着倒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然而唐家现在又在敏感期间,现在针对任何一个人唐家都会有点怀疑。
刘浅荭站在唐府面前,就引起了唐家人的注意。
唐元庆和刘氏向来办事比较雷厉风行,性子也比较张扬很多。
相对来说唐元丰和周氏就显得安静了很多,而且过日子显得诗情画意很多,很多时候从穿衣和说话就能看得出来一个人的性子。
刘氏住在原来唐云生母邢佳佳蓉欣院,院子的结构十分简约,或许因为刘氏觉得这院子很简单吧,硬是把院子里面布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
所以这院子一看过去,不是红就会绿,要不就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反正各种颜色都有。
此时的院子虽然好看,可刘氏的脸色并不好看,最近她一直在忧心唐家外面的流言蜚语。
上次她出门的时候就有两个人在那里议论,说这唐府的宅子根本就不是唐家两房的,应该是唐家大房的,也不知是不是唐两房的人不要脸占据这宅子。
刘氏听闻后更是齐气愤不已,由于这唐家惯会在外人面前做出一副低调为人的样子,所以刘氏也并不会跟别人对峙。
只是回到这宅子后很是不开心了一阵子,若是现在仔细的看看刘氏,绝对会发现刘氏的样子有点憔悴,眼眶的周围都起了一些细细的纹路。
刘氏坐在椅子上,椅子边上站了一个丫鬟,丫鬟是刚刚进来了,正要告诉刘氏一件事情。
柳枝疑惑道:“你说什么,外面一直有一个女子看着我们的宅子?”
丫鬟点点头道:“是的,夫人,这外面一个戴着面巾的女子在外面一直看着我们这宅子呢。”
刘氏蹙蹙眉道:“戴着面巾的女子?”头脑里面顿时显示出那天在兵器铺子的那个味谭云说话的女子。
刘氏啐道:“你可认识那女子,会不会是那天在兵器铺子里面的那个姑子?”
丫鬟摇摇头道:“这还真的看不行清楚,上次在兵器铺子里面穿的是缁衣,可是这个女子穿的是一身简单的裙子,”
既然不认识,刘氏很心烦道:“让她滚,不要站在我家的宅子门口,看着就烦,三房也是一个不顶事的,整天就知道附庸风雅,硬着偌大的宅子,什么都要我一个人操心,这真的好烦。”
于是丫鬟领命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丫鬟又进来了。
刘氏面色不好问道:“这既然把人打发走了, 你还要进来作何?”
丫鬟急忙道:“夫人,那个姑娘说找你有事,她今天就是想见见你的。”
竟然还有人是这样见面的,既不写帖子,又不表明身份,而是站在宅子面前让你觉得她图谋不轨,然后吸引唐家人的关注,这种见面形势不可谓不新颖。
刘氏抽抽嘴角,冷冷道:“你让她滚,以为我们的宅子谁都可以进来吗?她想的美。”
若是换做原来,刘氏或者只会打发刘浅荭走就是了。
可是现在刘氏的心情不爽,所看很多人也觉得心里十分不舒坦。
丫鬟顿了顿,继续道:“夫人, 那个女子说认识你,她进来是想给夫人看看心病的。”
这人好生狂妄的口气,居然直言要进来自己看看心病,这女子莫不是脑子坏了?
刘氏刚想继续让丫鬟打发刘浅荭走。
可是一想到心病这两个字,她就停止了,这心里确实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因为唐家流言蜚语的问题,她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觉,好久没有好好的静下心来享受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