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她的性子最近烦躁的很,连唐元庆都没有过来看看她。
她也想着今天出门好在外面看看大夫,看看这心里的问题是否可以缓解。
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有人上门说能看看她的心病。
刘氏立马道:“好,那你就请她进来吧。”
片刻,刘浅荭进来了。
很奇怪,刘浅荭完全就是一个面生的人,可是她走路的时候给人一种闲庭信步的感觉,就好似这家根本不是刘氏的,而是对面陌生女子的所居住的地方一样。
刘氏被自己这个奇怪的感觉吓的不轻。
由于这是刘浅荭主动要进来找唐家的人,所以她看着桀骜的刘氏,身子盈盈一福,道:“唐二夫人好。”
刘氏一愣,唐二夫人?
对,她是唐二夫人,只是最近出门很少,很少有人这么叫她的,面前的女子是第一个人日此称呼她的。
刘氏看着刘浅荭的脸,总觉得这女子好生眼熟,于是寒冷的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刘浅荭摇摇头道:“不曾,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刘氏疑虑道:“可是姑娘为何要戴着面巾?”
刘浅荭顿时把面巾摘掉,露出一张精致无比的小脸, 道:“也可以不戴。”
刘浅荭并不多解释任何一句话。
刘氏仔细的端详了面前女子的脸,十分纯净,平静,还有一种和年纪不相符合从容,这气度就连她的阿露也不多见的。
刘氏问道:“你是谁叫的闺女?”
刘浅荭微微一笑,道:“我父母双亡,现在孤苦无依,一个人在京城随遇而安罢。”
还有这样的事情?
刘氏笑道:“姑娘没有父母?若是没有父母还能把姑娘教育的跟千金闺秀一般?”
刘浅荭站在刘氏的面前,样子十分从容道:“夫人,我不是没有父母,只父母都被奸人所害,在几年前就死了。”
刘氏哦了一声,这姑娘说话语气里面很生硬,就好像压抑了一点情绪在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错误了。
刘氏想了一会,忽然笑道:“刚刚看见你戴面巾,我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女子呢。”
刘浅荭知道刘氏说这话自然是在试探她的,而且刘氏肯定听过镇宅之女的名讳,不过幸好,镇宅之女被人传说毁容,而且容貌不堪。
没有想到重活一世,有朝一日,还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脸面呈现到自己的仇人面前,而且仇人还丝毫不知。
这魂穿也未必全坏。
刘浅荭叹了一口气道:“夫人说的是刘家的镇宅之女吧?那个女子有幸见过一次,只可惜被毁容了,从眼睛下面开始,左边的脸到右边的脸上延续一个丑恶的胎记,大概是一片枫叶形状的。”
为了撇清自己和镇宅之女的关系,刘浅荭在刘氏的面前从容的说这这件事。
就好像说的是另外一个不堪的人一样。
刘氏本来就不喜欢镇宅之女,因为上次在兵器铺子的事情就好像被那个镇宅之女掺和过一次。
所以看见面前的刘浅荭如此说镇宅之女的不堪,顿时就得到了刘氏的心,。
刘氏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道:“这家里来了客人也不知道悉心侍奉,你这奴婢是怎么当的。”
丫鬟顿时给刘浅准备茶水,不一会这茶水准备好了。
刘氏对刘浅荭道:“姑娘请喝茶吧。”
刘浅荭端起茶斯文的品尝了一下,连声 道:“这确实好茶,夫人的品味还非凡,若不是夫人的有心事,想必这茶也会品尝的更加甘醇吧。”
面前的女子又说到心事的问题。
刘氏叹了一口气,道:“姑娘进来不正是要给我看看我的心病吗?那么姑娘开始吧,你若是能瞧见我有何心病,我便服了你。”
刘浅荭淡淡道:“谢谢夫人的信任,这街头巷尾的消息我听的实在是太多了,这尚书大人暂且还把自己从流言蜚语中摘除了,现在这还停留在风口浪尖的之后唐家了,这唐家原来有一个相国大人确实是一个人有能力的人啊,唐沥大人若是知道了这些流言蜚语如此中伤两房,应该也是很心痛的,毕竟是兄弟之间啊。”
刘浅荭的这番话妥妥的说到刘氏的心里去了,一时之间刘氏颇为感动,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女子居然能体量他们两房的为难。
刘氏顿时敞开了心扉,道:“你说的是啊,这天底下的人都在唾骂我们可能害死了唐家大小姐,大小姐那么聪慧善良,那么美丽,我作为她的婶婶,我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面宠着呢,二爷和三爷都是一样的,怎么可能是那种害死自己大哥有会害死大小姐的那种人呢?这分明就是污蔑,这些人的心思很可耻,刘家的人更可耻,我和她们不共戴天。”
由于说开了心扉,所以刘氏的话多了不少。
刘浅荭听到耳朵里面,心里十分鄙视,这唐家的人真的比刘家的人更为卑鄙,不过同样的,这两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着虚伪的话,做着受害者的样子,若不是刘浅荭很了解她,说不定也会被理刘氏的样子所蒙骗。
刘浅荭也颇为感慨道:“夫人说的极是,我也是看不惯别人那么议论,这唐家三房的关系肯定是极好的,只是有人造谣罢了。”
刘氏恨恨道:“所以这段时间我吃不好,睡不好,就是因为这些人在后面乱嚼舌根子,我恨不得把他们的舌头都给割掉。”
刘浅荭急忙劝道:“夫人万万不能这样做,这样只会让很多人误会你,与其被这些人添堵,夫人还不如主动出击。”
刘氏盯着刘浅荭,不可思议道:“主动出击?”这是刘氏想破脑子都没有想到的办法,居然被面前不知姓名的女子说主动出击,她是不是脑子坏了?
刘浅荭点点头道:“对啊,唐家的问题主要实在唐沥和唐云的身上,现在她们人都死了,唐家的两房只要在死人的身上动手就是了。”
刘氏惊呼道:“在死人的身上动手?”
刘浅荭点点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