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再慢吞吞的进去,只怕孟绚的半条命都要被她们折腾的没有了。
这点风险刘浅荭不敢冒。
刘浅荭道:“我是北羌的人,在两年前嫁给了北羌的汉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北羌人了。”
她解释她原来嫁过北羌人,现在已经是北羌人的媳妇了。
刘浅荭这么说,北羌的这好几个守门的时守卫又好好的看了一下刘浅荭的身边。
然后眼神有瞅到刘浅荭身后几个男人的身上。
熊操收敛的浑身的杀气,刻意伪装之后就完完全全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样子。
鲁成光的出身在那里,常年的养尊处优让他显得十分的文雅。
至于屈月闲则和鲁成光差不多。
只是屈月闲的眼神多了好几分的跳脱之气,也就是看上去比较像是多嘴多舌的人。
也就是说看上去很像是一个话痨。
守卫的侍卫对屈月闲用北羌话问道:“你是谁,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刘浅荭惊出了一身冷汗,屈月闲不会说北羌 话,若是一开口就是中原话的话,估计守卫的侍卫不会放过他的。
毕竟北羌现在和中原势如水火。
屈月闲看见那守门的侍卫逼问他,顿时委屈的嚎啕了一嗓子大哭了起来。
他呜呜哇哇的指着他自己的嘴巴,在用最大的能力描述他不会说话。
然后他原地跳了几次,又兜兜转转了几次不知道在描述什么。
最后他干脆从身边的包袱里面取下一根底子,语气欢快的吹了起来。
这曲子是北羌一首欢快的民谣,古风古色,听起来格外的乐耳。
屈月闲是一个著名的琴师,身上的功夫自然是十分的了得。
加上这艺术不分国界,而且他吹的 北羌这民谣犹豫极为欢快的原因,所以十分的复杂困难, 在这北羌能演奏出来的人不多。
可是面前这个不会说话的人居然能演绎的这么好。
刘浅荭会说 北羌话,屈月闲会演绎北羌的民谣。
那么鲁成光呢?
他用什么证明他是北羌的人。
这些守门的侍卫一点都不马虎。
带头的守门侍卫看着鲁成光,呵斥道:“你呢?你是谁?”
鲁成光的心里大呼冤枉啊, 可是他又不能说错任何一句话。
心里强迫自己镇定之后。
鲁成光微微道:“我不是北羌的人,我是那南边的去曲国人,喜欢云游四海,但是万里迢迢,这条路上我走了半年的时间,半年的时间我从曲国到北羌,身边的朋友四散了,就我只身一人,好在路上遇到了这几个人,所以我们一起结伴到来了北羌。”
鲁成光会另外一种语言。
不是中原话,也不是北羌的话, 但是那语言让北羌人和中原人都能听得懂。
只要不是中原人,那么北羌这边的守门侍卫就放心的多了。
刘浅荭倒是不知不觉中高看了鲁成光一眼,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后招。
屈月闲也是,偷偷的看了鲁成光一眼,这小子的技术比自己的技术高明多了。
然后接下来是熊操。
守门的侍卫会一个一个的不断的排查,严重的排查。
北羌战乱,这些人一定要严密的筛选,若是任何一人有丝毫的嫌疑,他们都不会放过的。
守卫自己的国家本来就是一件人人有责的事。
对于这样的责任,他们是不会有丝毫的推却之心的。
守门的侍卫看着熊操的脸,质问道:“你是谁?”
熊操不会吹笛子,也不会说什么曲国的话, 可是现在又不得不回答那个守门侍卫的问题。
虽然那个守门侍卫的话他一点都听不懂。
熊操想了一会,顿时指着身边的包袱,这些包袱有大大小小七八个。
刘浅荭见状立马对那收文的侍卫将领用北羌话道:“这是跟在 我们身边干粗活的,嘴巴不灵光,一身力气倒是大的很 ,还望大哥通融通融,放我们进去。”
这个时候随便比较晚,可是依旧有一些来来往往的人。
因为盘问刘浅荭的原因,所哟周围又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要进城的。
这守门的人手有点不够了。
那收文的侍卫也不愿意和刘浅荭她们再叽叽歪歪的耽搁时间。
于是对于刘浅荭几个道:“你们进去吧,皇城比较混乱,若是进去之后遭遇什么伤及性命的事, 可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提醒。”
刘浅荭急忙道:“不会的,不会的,这是我的家,我的男人还在里面呢,即便是死,我也要回家。”
于是刘浅荭带着熊操几个赶紧进去了皇城。
和皇城外面不一样。
这皇城里面虽然能看的出来沦落格外的豪华。
可是经过一场战乱的原因,这豪华的轮廓显得格外的凋零。
在这黑黢黢的夜宴就像是一座鬼城一样。
因为身边没有其他人的原因,所以屈月闲说话的时候也大胆了很多。
他道:“如此寂静的皇城却看不见一个人,我们进来不是找死吗?若是明天白天战乱的时候,我们会不会被当做成活靶子啊?”
鲁成光立马道:“你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都好不容易混进来了,我们要想的法子是如何把孟绚给救出来,而不是你这样的乌鸦嘴被人当做活靶子,再说你这样叽叽歪歪的,看起来本来就像是一个活靶子,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能守得住性命的人。”
屈月闲顿时叽叽歪歪了起来, 道:“你可不要说我,便是我和孟绚认识这么久,他也不会说我,他都不说我,你说我作何?”
刘浅荭无奈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孟绚都不知道是生是死,你们还在这里争论不休,莫不是还真的盼望着他出点什么事,你们才放?”
屈月闲顿时死乞白赖的一笑, 道:“误会,误会,二小姐误会,我也担心啊,可是你知道我的性子,我的性子就是这样,不会因为害怕和担心,就会甘心情愿闭嘴的人。”
好吧,这话说的很实在,他屈月闲就是这样的人。
北羌不是刘浅荭第一次来, 但是这皇城绝对是她第一次进来。
所以看见这周围的环境她真的是十分的陌生。
只能找个地方等待天亮了。
和京城不一样,这北羌的皇城四面都是漆黑一片,不管是客栈还是那些居民的宅子,更是不见丝毫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