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玉莹的母亲可是一个狠角色,一肩挑起黑木族的大任。名为如玥,原本只是一个小灵狐。
因其貌美如花,一双桃花眼魅力十足。玉莹的父亲在一次外出时不慎受伤被她所救,对她一见钟情,把她娶回了宫。
哪知此女心机极深,将丈夫身边的女子一一赶走,并逐渐掌握了黑木族的大权。
玉莹的父亲本就无心政事,索性搬到酒仙山去了,一心只知酒。
这玉莹在母亲的宠爱放纵下长大,更有天后这样的姑姑让其更加放肆。活脱脱一个刁蛮公主,众人都无可奈何。
如玥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儿收到如此耻辱,哪能咽得下这口气。直接带着玉莹告到天后那去了。
天后得知此事,又看着哭的像泪人的侄女,立刻派人去找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玉莹说自己受那捆仙索所束缚,感觉生命不断流逝,那感觉生不如死。如玥又在旁恳请天后一定要对此人严加惩处。
天后一听捆仙索便知这事是善瑞所为,立刻带着一众人去和阗宫问罪去了。
善瑞看着一群人来势汹汹,心中有所疑惑,但是表面上十分镇定。说道:“不知天后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天后恕罪。天后这几年间从未来过和阗宫,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天后依旧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说道:“今早本宫侄女玉莹和她的母亲来我这里讨公道,说是前几日在赛花诗会上有人拿捆仙索绑了她,使得她三日三夜不得动弹,难受至极。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这捆仙索乃是去年你生辰之时天帝赐予你的,所以到你宫里来问问,是否是你在那诗会上将她绑起来的。”
天后也的却不想来到这和阗宫,当初那和阗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送走,谁知就因为那贱人一句让天帝好好照顾善瑞,天帝在这几年间对其十分放纵,几乎有求必应,让天后心中很是不满。
“回禀天后,你说的可是那日肆意踩踏花朵,还出手打伤花仙子的女子,她自称是您的侄女,便随意伤人,我实在看不过去便出手阻止了,敢问天后,我如此做法有什么不妥的吗?”善瑞看着天后,表面平静,眼中却藏着熊熊怒火。
面对赶走自己母亲的人,善瑞虽然无比憎恨,但碍于她的身份,也不敢有任何不敬,只是希望能够不再见到她。
天后先前也未弄清事情原委,听善瑞说此,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可那如玥怎能忍得了别人如此评价自己的宝贝女儿,上前便给了善瑞一巴掌。
“我的女儿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就算伤了一个花仙子又如何,又没伤及性命。如若不是那花仙子惹怒了玉莹,她又怎么会出手伤人!你伤了我女儿,我便要你为此付出代价!”如玥的声音冰凉刺骨。
善瑞也被这气势强大的女人给镇住了,这随便打人耳光的事情怕不是母亲教的吧。
天后被这一声耳光拉回现实,说道:“既然你承认是你伤了玉莹,那我就罚你去平定蛟龙族反乱一事,如果失败了,你就无须回来了。”说罢便走了。
蛟龙族的人骁勇善战,此次叛乱是为争夺南海龙宫及南海的管理权。南海龙王束手无策,这次到天上来求救,天帝也在为此事而烦恼。
要知道天帝之前已派了天界素来善战的将士去平定蛟龙族叛乱,可惜都失败而归,使得天界颜面尽失,天帝非常生气。
虽然天帝不想善瑞出征,但天后命令已下,天帝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将上好玄铁所造的纯钧剑赐予善瑞,希望他能凯旋而归。
天后本想,善瑞身体削瘦,看起来弱不禁风,蛟龙族人高大威猛,此次前去平乱,非死即伤,若他死了,便彻底消除了一心头之恨,岂不痛快。
自善瑞出征后,数十日未曾传回消息,天帝非常担心善瑞是不是遭到了什么不测,便连忙派人出去寻找。
天后可不一样,听说善瑞受伤后,心情大好,还和黑木族如玥办起了宴会。一众人在天后宫中游园赏花,好不快活。
另一边,天帝派出去寻找善瑞的人过了几日回来了,说道:“回禀天帝,善瑞皇子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这伤口每天都在变深,并且无法愈合,军医说必须用需灵芝草来疗伤,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天帝一听,愤怒不已,自己派出去保护善瑞的将士真是无用之极,竟让他受这么重的伤。随后又着急的不得了,要说这灵芝草,失传已经有几百年了,从未有人见过,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善瑞命危的消息便传了开来,有人欢喜有人忧。兰悦听到这个消息后自然也是焦急万分,可就算是天帝也无法寻得这灵芝草,以自己的地位和能力又到何处去寻。
就在众人都没有办法的时候,青龙来到百花园中游玩,见到兰悦眉头紧皱,便问到:“在这大好美景中,姑娘为何事而忧愁?”
兰悦看到眼前这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想着自己忧愁无处倾诉,和一个孩子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便说道:“我有一个心上人,许久未见却听闻他受伤命危的消息,我纵然万分焦急,却也不知到哪去寻那灵芝草来救他性命……”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下来了。
青龙见此状,不知如何是好。这灵芝草自己好像听过那么一个传说。于是便说:“我常留在佛祖身边,曾听说灵芝草长在北边的寒山上,此山无法用法力攀登,只得一步一步往上爬,而且越往上会越寒冷,空气也会越稀薄。
不仅如此,天空中会时不时的掉下锋利的冰刃,有许多寻找灵芝草的人都死在这冰刃下。此外,这灵芝草极富灵性,无一定所,只有来寻者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才会显现,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找得到它。”
兰悦一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问清了方向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