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天帝为善瑞修建了百花园后,便昭告神界:此后三年举办一次赛花诗会,任何感兴趣者均可参与。
在此诗会上,爱花者可在百花园中种植奇花异草,自由观赏;好诗者可在此会上吟诗作对,相互交流。
此诗会吸引了不少能人异士来此,因此善瑞也结交了不少志趣相投的朋友,整个人似乎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呆滞了。
又一年赛花诗会,这次诗会比以往更加热闹,而善瑞却一直心不在焉,似乎在寻觅着什么……
啪!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连忙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善瑞也被这声音所吸引。
“你个下贱的花仙,竟敢阻挡本姑娘做事,我怎么样还要你这样的贱人来教?”只见说话的女子眉清目秀,长着一张小家碧玉的脸,但眉宇间却散发着嚣张跋扈,怒气逼人。
众人看向被打的女子,脸上五道红印清晰可见。这女子不卑不亢,毫无恐惧,抬头直视打她的这个女子,说道:“我乃花仙兰悦,守护这花是我的指责,姑娘你不听劝说,非要摘这花,万物皆有生命,姑娘又怎么可以轻易取之性命?”
“可笑,花也有生命?就算有我想要便是我的,且不说这花了,就算是你的命,我想要便可取来。想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是天后娘娘的亲侄女,我的母亲是黑木族的首领,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懂了吗?”
众人唏嘘,原来此女便是玉莹,素有传闻说此女目中无人,嚣张至极,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辜负了这一张乖巧的脸。
玉莹话落,便一把推开眼前站着的兰悦,用脚踩踏兰悦身后的蝴蝶兰,盛开的花儿一下便东倒西歪,散落一地。
见此况,兰悦连忙跑过来用身体将花护了起来,背后传来阵阵疼痛,她紧咬着嘴唇,眼神无比坚定。
围观者虽然觉得如此行为甚为过分,但碍于玉莹的身份,无人敢上前阻拦。
就在兰悦快撑不住的时候,背后的打击停止了,她转头一看,一位少年身着白色锦衣,眼中满是担忧的看着自己。
“就算是天后也不能无故取人性命,更何况是你!这位仙子说的确实不错,万物皆有灵,如今你迫害的这些花儿,有朝一日必会将它们所遭受的这一切奉还给你。
今日在此,我便将这位花仙所遭受到的,还给你一部分。”说罢,便拿捆仙索将玉莹绑了起来。
“这捆仙索乃是天帝所赐,专用来惩治一些嚣张的神仙,是由佛祖所制,除了使用者,没人可以解开。
被捆仙索所绑的人呼吸会慢慢减弱,直至无法呼吸。我尚没有你那样的狠心,三日之后它自会解开,这三日你就好好反省吧!”说完便抱着兰悦回宫去了,众人也散去了,一场愉悦的诗会也因此而结束了。
可是这玉莹哪是那么好得罪的主,连忙派人去找她母亲去了,奈何她母亲也无能为力,只得等到三日之后。
善瑞将兰悦带回了和阗宫中,连忙派人去素玉那取了一些止血消肿的药,叫人给她抹上了药。
善瑞看到受伤的兰悦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这兰悦越看和自己的母亲越像,不论是容貌还是神韵,连性格也是如此的相像。
她们都因太善良而受伤,想到自己母亲,善瑞的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一只冰凉的手为他抹去了眼泪,声音柔弱说道:“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此次这事是我连累了你,那玉莹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真是对不起……”
善瑞身体一震,连忙擦去眼泪,柔声答道:“没什么,你在此好好修养,至于那玉莹,你不必理会也无须自责,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说完帮兰悦盖好了被子,善瑞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善瑞端着一碗面进来了,将兰悦扶起来后,说道:“这面名为阳春面,是我母亲教我做的,能让你的伤好的快一点,以前我每次生病,她都会做给我吃的。”
说话时,便拿起筷子喂兰悦,兰悦连忙抢过筷子,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多谢皇子。”脸上出现了红晕。
善瑞见此,便把碗也递给兰悦,嘱咐她吃完后好好休息便出去了。
午后,兰悦睡了太久便想出来活动一下,走到花园中看到善瑞,阳光洒在他身上,无比的温暖,兰悦脸上不由地出现了笑容。
善瑞正在专心护理花朵,并未发现有人在自己身旁。
兰悦看着善瑞手中的花,这花明明是蝴蝶兰,但却又有些不同,这花竟然会发出闪闪金光。
兰悦一脸疑惑地问道:“这花何以会有金光?我身为守护此花的花仙子,却也未曾见过这种花。”
善瑞恍惚间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满心欢喜地转过身来,却发觉母亲早已远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温柔地答道:“先前有人用这种闪着金光的蝴蝶兰差点取走我的性命,还好有天帝及时相救,但我总会在梦中见到这种闪着金光的花儿。
于是便向父王讨要了一种名叫金石的宝物,种植花儿时,将此金石放在花儿根部,它便会长成这样。”
兰悦被眼前这个少年所吸引,他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温柔,却也总有一丝忧愁,让兰悦心疼。
于是兰悦养伤的这几日,每日都陪善瑞在这花园中养护花儿,二人还一同出去游玩,无比安逸。
兰悦伤好后便向善瑞辞行:“我本是花仙子,职责所在,不能在此逗留了,倘若你要找我,便来百花园中找我吧。”
善瑞纵然不舍,但天界的规矩他却是无比的清楚,便送兰悦离开了。
从此以后,善瑞便经常前往百花园,和兰悦一同修炼,一同种植花朵。教会了兰悦许多技能,让兰悦能够有能力来保护自己。
可是平稳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场风波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