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也不必装了,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会直接有胆子,到你家门口来搜查呢?”看着吴承还在做死亡前最后的挣扎,姜宛怜心理不禁一阵冷笑。
“我吴承光明磊落,何来装与不装一说,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知不知道这是何等大罪。”吴承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姜宛怜蔑视的瞥了吴承一眼,殊不知,还做着最后的挣扎,有何意义?姜宛怜心理想到,姜宛怜不想再与他们废话了,直接对他们说:“光明磊落,吴大人说出光明磊落四字的时候,是否心里有一丝的内疚,呵呵,你们就没有想过郑书旗为什么突然被打伤吗?”
在场的各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不知道,只是吴承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姜宛怜。
“呵,郑书旗早已被我打伤了,皇上这才同意让我重新换一个人带我游玩,你们竟然连这些智慧都没有,还想和我斗。”姜宛怜眼神蔑视,在屋里缓慢的踱步,明明是一个女子,眼神却有着异如常人的杀伤力。
“那又怎样?这与我何干?”吴承仿佛觉得还有一线生机,继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这个人还真是好演技,这样引用都是不足以让他说出实话,非要让我把话说直白才肯承认吗?姜宛怜心理想。
“吴大人,郑书旗已经被我打伤了,你这样装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是你们的心思是怎样想的谁不知道?”吴承能装姜宛怜还耗不起这个时间了,于是姜宛怜直接了断的说道。
“郑书旗,可是朝廷命官,你把他怎么了。”吴承已经知道姜宛怜是密宗的人,自然身手不错,一提到他把郑书旗打伤无成,吴承猛的站起来,下意识的问道。
姜宛怜看着吴承慌乱的眼神,心理暗自窃喜,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也没怎么,就是把他打伤了而已,他这个叛国贼,就算知道秘术又如何,他照样是个人,想收拾他,对于我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姜宛怜瞪着吴承一字一顿的说道。
吴承显然吓得不轻,脸色惊慌苍白,姜宛怜瞥了他一眼,心想,若是心中没鬼,又怎会如此忐忑,此时吴承惊慌的没有说话了。
“就算他会秘求,照样也不能用秘术救自己的命呀。”这句话姜宛怜不是对吴承说的,而是想说给林跃天听的,一边说一边眼神瞥过林跃天。
林跃天不不愧是密宗的分首领,面对如此局势,依旧淡然的坐在那里喝着茶,对于姜宛怜说的这句话,林跃天并不是不害怕,只是拼命掩盖住了罢了。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惊慌了,就连刚开始说话咄咄逼人的吴承此刻也低着头露出忐忑之状。
“当然,我们密宗也不是什么暴力的组织,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听谁指使的和同伙的是谁?具体事项是什么?我便放过你们。”姜宛怜说着环顾一周,看着大家。
“说吧,我可不想得罪密宗。”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得罪密宗没有好处的,恐怕性命都不保。”大家已经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道。
此刻的林跃天终于开始慌了,放下杯子,环顾着大家,用犀利的眼神警告大家闭嘴,但是表面还是一脸平静。
这时最慌忙的便是吴承了,吴承已经慌忙到,连杯子都拿不住了瞪着眼睛看着姜宛怜,对林跃天的示意毫不在此刻心的,如此一来,横竖都是一死,不如现在直接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吴大人,果然是一个聪明人,只要你愿意说,我们密宗便不会刁难你们。”姜宛怜看着吴承已经有打算说出来的意思了,于是立马引诱道。
“其实对于我们而言,与魏东柳私下联合的事情,我们是有很多人都不同意的,但是林跃天是首领,既然首领发话,我们到最后只能配合,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还请密宗明察。”吴承一边说话,一边有些发慌的看着林跃天,对上林跃天那犀利的眼神,吴承慌惶恐万分。
“很高兴吴大人愿意坦诚相见,既然错不在吴大人,吴大人,也只是听命者,同样都是密宗中人,当然很理解这种行为,但是既是帮凶我们也是不会轻饶的,鉴于吴大人坦白从宽,带我回到中与长老们商量,再行决断。”
姜宛怜心理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这吴承骨头这么软,也不知道林跃天是如何选择暑假的。
林跃天也觉得吴承,太沉不住气了,只不过才这样威吓几下竟然就什么都不敢承担了,林跃天觉得此刻若再不出来阻止的话,恐怕所有的事情就会被吴承都抖出来。
于是林跃天上前几步,就跟女主礼貌一拜,说道:“看着姑娘气质不凡,不知姑娘和密宗是什么关系。”
不愧是密宗的分首领,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可以如此淡然,姜宛怜也象征性的回拜说道:“不巧,小女子正是密宗新上任的神女。”
听到神女二字,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惊,没想到此女子竟是神女,林跃天与他们相互看一眼,姜宛怜进屋一来,他们就感觉姜宛怜气宇不凡,肯定不是什么平凡人,没想到她就是密宗的新任侍女。
“没想到你就是密宗新任的神女啊,属下眼拙不知道。”林跃天再次对姜宛怜一拜。“可是恕属下直言就算你是神女,那也不能偷窃西戎国皇上的东西啊!”林跃天依旧是很有礼貌的对姜宛怜说道,礼貌中却带着浓浓的敌意。
听到林跃天如此之说,姜宛怜一时竟接不上话来,可是心想,他们表面上如此冠冕堂皇,当初苏叶不就是密宗的人,不也照样去偷了飞羽国的兵防图,只不过最后被抓住,没有酿成大的后果而已,现在竟把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真是让人无法反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