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怜虽然明知这个搜查令牌是自己进皇宫时偷偷的偷出来的,可是即然冒那么大的危险好不容易偷了出来,不好好的用一下岂不是太亏了,倒不如用搜查令牌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些出卖西戎国的奸臣,也算是为西戎国的百姓出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知道我这个搜查令牌是偷的呢?当今西戎国的皇上就是我的父皇,父皇亲自给我的搜查令牌,你们说这怎么能算是偷的呢?”姜宛怜笑着对林跃天说。
林跃天听到姜宛怜这样说,就开始怀疑这个女子的身份。林跃天心想:这个女子如此“大言不惭”,而且还有搜查令牌,何况每个皇上的后宫都是佳丽三千,公主和皇子也是不少,说不定她是那个嫔妃生的女儿呢,只是我们这些人不知道。万一真如她所言,她还真是个公主,手里还拿了搜查令牌,要是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你说你是公主,可是我们这里西戎国的大臣也不少,怎么会看着你如此面生,不知道你是哪位公主啊?”林跃天作了作揖,故意试探姜宛怜的身份说。
“你们有些官员也在西戎国任职一二十年了,难道不知道当初西戎国送出去一个公主当质子的事情?告诉你们我就是被送到飞羽国的那个质子,宛怜公主!”姜宛怜从腰间拿出来带有“宛怜”二字的公主令牌说。
林跃天没有想到密宗的神女还有这样一种身份,在坐的那些人一听说姜宛怜是被送到飞羽国的质子,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而且姜宛怜手中确实事有公主的令牌作证,绝对不是冒充的。
虽然姜宛怜被送到飞羽国当质子的事情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可是姜宛怜是唯一一个被作为质子送到飞羽国的公主,他们都知道些情况,而且姜宛怜后来到了飞羽国,受的飞羽国皇上的宠爱,早已成为最受宠幸的“四妃之一”,飞羽国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姜宛怜是当皇后的人选,像姜宛怜的这种身为西戎国的公主,在别的国家当上皇后的身份,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当初西戎国的皇上并不喜欢这个女儿,所以才狠心的把她送到了飞羽国当质子,可是没想到之前西戎国皇宫里得知,被送到飞羽国当质子的公主十分受飞羽国皇上的青睐,还将要成为飞羽国的皇后,这是西戎国的皇上和大臣们都没想到的,飞羽国如此强大,那么多公主里就数这个被当质子送走的公主嫁的最好。
林跃天这些人得知姜宛怜的身份后,就猜想着,虽然这个公主之前并不受自己父皇的喜爱,可是如今的姜宛怜已经今非昔比了,飞羽国现在的实力要远比危在旦夕的西戎国强的多,西戎国皇上现在肯定为齐国出兵西戎国的事情焦虑不安,如今要是他的这个女儿愿意帮助他,那整个西戎国可能还有救。虽然西戎国皇上很可能不知道姜宛神女的身份,和学会秘术的本领,单凭现在姜宛怜作为飞羽国皇后的身份,西戎国皇上也得对姜宛怜另眼相待,此次姜宛怜回来以后,她的父皇肯定对她百依百顺的。
林跃天又想:现在姜宛怜说她的父皇给她的搜查令牌,由此可见他们的猜想应该不会有假,皇上要是不对姜宛怜百依百顺,又怎么会轻易把搜查令牌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林跃天他们想到这些,个个的脸色也不好看了,他们差不多也能猜到,姜宛怜这次拿着搜查令牌闯进吴府想做些什么,就有些忌惮姜宛怜了。
姜宛怜一看,林跃天这些人的脸色不对,就知道林跃天他们相信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已经用公主的身份和令牌把他们这些人吓唬住了,心里就不由得感觉好笑。
“公主,现在我们密宗支部的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就算我们现在反悔了,不再出卖西戎国也晚了,我们已经和魏东柳结过盟了,而且现在西戎国已经国库空虚,兵力也不足,有些地方还遭受连年的旱涝瘟疫,早就经不住齐国来攻打了,如果我们现在不遵守盟约,将来西戎国不行了,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这种局面已经无可挽回了,就算你是神女,想要阻止我们密宗支部,我们也不会听从你的命令的。”林跃天看着姜宛怜淡定的说。
“哼!谁说西戎国一定会被齐国给灭国,休要胡说八道,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早早的弃暗投明,帮助西戎国度过此次危难,我可以作为将功抵过放过你们这一次,也不在皇上那揭穿你们,如果你们要是还执迷不悟,我就先把你们给收拾了!”姜宛怜严肃的对林跃天他们说。
林跃天知道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密谋的事情也被发现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索性助魏东柳完成大业,将来还可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哈哈……,就算被你知道了又如何?虽然你贵为神女,但是你毕竟是一个刚上位的小丫头,你能有什么能耐来和魏东柳的势力来抵抗,就凭你这瘦弱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能有什么用?你连密宗,甚至自己都保护不了,现在还企图能救助自己的国家?真是痴人说梦。现在还敢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口出狂言,以为我们会怕你不成?”林跃天毫不惧怕姜宛怜的身份,出言不逊的说。
其他人听了林跃天的话,都轻蔑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们都觉得姜宛怜并不能改变什么,都附和着说:“对,首领说的对,你一个黄毛丫头算什么?我们看你要是还想要命的话,就赶紧躲回密宗好好的当你的神女吧,要不然就回飞羽国,这样还能受到飞羽国的庇护,休要管我们的大事!”
姜宛怜听了他们说的话,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了一下,笑他们这些就知道以貌取人的人无知,姜宛怜其实很想说服他们弃暗投明,并不想在西戎国正需要人才的时候,用大长老教的方法,把他们都给打的死的死,伤的伤,大长老的方法不到万不得已姜宛怜是不会用的,而且长老也吩咐,要是密宗支部的人实在不听从劝告再教训也不迟,给他们一个辨别是非的机会。所以对他们那些出言不逊的话,姜宛怜都没当一回事忍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