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大厅里,大家都很开心,也因为喝的太多酒,都有些醉醺醺的。
推杯换盏之间,众人就开始有些微醺,男人们开始嗓音放大,动作粗俗,女人们眼神迷离,几乎撑不住身体,一众人都东倒西歪,胡言乱语,场景混乱起来。
阿细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好笑,一群道貌岸然的公子哥们,喝完酒,原形毕露了吧,一个跟个醉鬼似的,那有什么风度可言。
阿细小心翼翼的端着酒壶,给需要倒酒的人倒酒,结果就在路过了孔家三公子孔临永的身边的时候,阿细正准备放下自己手里的酒坛子,可是却突然被孔临永搂住了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
阿细被孙林永突如其来的楼抱吓了一跳,顿时僵硬了身体,手脚都不知道该放下哪了。
阿细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才放下心,拍了拍胸脯,挣扎着,将孙临永的胳膊掰开,然后跳到一旁。
给其他人倒酒去了,走的时候,悄悄的看了啦,孙临永一眼。
只见孙临永重心不稳,直直的倒向地上,阿细三步并作两次,赶忙跑了过去,扶住孙临永。
“阿……阿细……”孙临永指着阿细,傻呵呵的笑着。
阿细嫌弃的看着孙临永,一身酒气真是讨厌。
“多吃点。”孔临永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孟阿细的碗里。
“嗯。”孟阿细微微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
孔临永有些疑惑,他记得孟阿细好像特别喜欢吃红烧肉,怎么现在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
这样的孟阿细太不正常了,太不对劲了。
“你怎么了?”孔临永小声的问道。
孟阿细瞪了孔临永一眼,没有说话,耳朵却红红了起来。
“哎,你哑巴了?”孔临永用手肘撞了一下孟阿细。
孟阿细刚好夹起孔临永夹给她的那块红烧肉,被孔临永那么一撞,红烧肉掉到了桌子上。
“孔临永,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撞掉了我的红烧肉,你赔!”孟阿细生气的瞪着孔临永,如果说之前孟阿细只是耳朵红了的话,现在就是连脸也红了。
“不就是一块红烧肉嘛,我还赔不起不成,别说一块红烧肉,我一斤红烧肉都赔的起,到时候就看你能不能吃完。”孔临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堂堂孔家三少爷,要是连一块红烧肉都赔不起,那传出去还不让世人笑掉大牙。
“谁要吃一斤啊?要吃你自己吃,胖死你!”孟阿细恨不得拿几块红烧肉塞进孔临永嘴里,堵住他的嘴。
一斤红烧肉?他当她是猪啊?这么能吃。
“不是你要我赔你的红烧肉嘛,那我就赔你一斤红烧肉好了,反正这点钱我孔临永还是有的。”孔临永特别得意的拍了拍胸脯。
“就是,你堂堂孔家三少爷,要什么没有,还缺这点钱?”孟阿细一脸的无语,有钱很了不起吗?有钱很牛吗?
但是无语归无语,孟阿细很快就觉得,这个社会,有钱本来就是万能的,有钱还真是很了不起,很牛的。
“所以说,一块红烧肉,就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了嘛,你要是嫁了我,别说一块红烧肉,就算餐餐吃红烧肉,都没问题。吃到你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嫁我?”孔临永永远都正经不过三秒。
孟阿细一下脸就红了,还是瞪了孔临永一眼,愤愤的说道:“有钱了不起啊?可以餐餐吃红烧肉了不起啊?本姑娘就是不嫁给你,你就别异想天开了?白日做梦!”
孔临永:“……”他不就随口一说嘛,要不要这么当真。
看着孙临永,阿细笑了笑,这是喝醉了啊,“喂,你喝醉了,孙临永。”
孙临永在阿细的怀里蹭了蹭,摇晃着手臂,大声的说着,“我没醉,我还没醉,我还能喝,我是清醒的。”
看着孙临永,阿细笑了,真是醉了。
“醉酒的有哪些承认自己喝醉了?”
“额……”孙临永抱着酒缸,呆愣了会,“也是奥……”
“傻子。”
原来孔临永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竟然自己把自己喝醉了,然后在酒精的趋势下,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自己。
阿细还觉得奇怪尼,孙临永可是书香门第的公子,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阿细看到孙临永刚刚的表现,就知道孙临永是因为喝醉了,才会大胆地做出了抱住自己的腰这样的事来。
阿细看到了孙临永的情况,觉得好笑,喝酒前,孙临永可是跟自己说,一定把其他人灌醉,阿细心里觉得好笑,这个豪言壮志的家伙,没把别人灌醉,怎么灌别人把自己先灌醉了?
“傻子,你说灌醉其他人,怎么就你醉了?”
“我没醉。”
“行行行,没醉。”
孙临永喝醉了,孙临永有一点就是好,喝醉了不哭不闹不耍酒疯,就开始有些小孩子脾气,一直搂着阿细便不放手了,阿细一直反抗可没用,孙临永口中胡言乱语着什么,不过孙临永吐字不清晰,还支支吾吾,阿细怎么听也也没太挺明白,不过,在不明白,阿细也听出孙临永言语中,对自己的小抱怨,无非是什么自己不够关心他之类的话。
“真是的孩子。”阿细笑着说到。
阿细看着与平日不一样的孙临永,心里莫名的就软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怎么不关心你了,好了好了我们回房间吧。”
“我不。”孙临永赖在阿细的怀里,耍无赖,阿细没法子,又是安慰又是哄小孩一样地,最终挣脱了孙临永满是酒气的怀抱,然后搀扶着他走向厢房,打算安置他睡下。
结果谁知阿细她的袖子,又被孙临永给拉住了袖子。
“阿细,你陪陪我好不好,不许走。”
孙临永耍无赖。
“你好好睡,我走了。”
“不许不许。”
孔临永扯着她不让她走,说要和她一起睡,阿细突然就难得的脸红,平时游走再万花丛中还不见得不好意思的阿细,却突然对孔临永无计可施,头脑一热竟然真的躺下。
孙临永和阿细两个人身子贴在一起,孔临永的身子火热,阿细的身子冰凉,孙临永却意外的舒适,孔临永抱住阿细,慢慢的便安静下来,慢慢的睡了过去,阿细在孙临永的怀里脸红红的。
孙临永觉得很舒服,突然亲了阿细一口,阿细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的呆愣了一下,反映了几秒,赶紧推开孔临永,红着脸,阿细看着孙临永想起身,却没起来。
阿细跑了好一会,跑到自认为没有人的地方找了个石凳坐下。微风吹过来,吹得阿细的心痒痒的,刚才??????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阿细刚刚褪去红色的脸又发起烧来,阿细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尽管她叫自己不要去想,手足无措。
过了大概一刻钟,阿细确认孙临永已经睡下了,便抽身离开,出门便看到,除了东郎和格鲁其他人都已经因为醉酒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阿细勾唇一笑。
都醉了尼。
阿细踏出房间,最后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孙林永,见他醉酒,无意识的翻了个身,阿细无意识的笑了笑。
“啊……自己这是怎么了?”阿细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飞快的把门关好,然后跑下楼,开到大厅。
大厅里的酒宴已经散了,唯一清醒的就是东郎,东郎正在收拾东西。
“麻烦你了。”阿细说着。
“没什么。”东郎笑了笑说,“你也回去休息吧,这有我。”
“好的。”阿细说完也会房间了。
东郎看阿细也走了,又看着醉倒的众人,心下高兴,这可是好机会。
东郎四周望了望,确认没有其他人,看着醉醺醺的人们,东郎来到离自己最近的人。
将他从椅子上搬了下来
,然后开始收身,翻了翻袖口,然后又摸了一遍,没找到什么东西。
东郎将目标锁定在下一个人身上,见阿细过来,笑呵呵的继续收拾东西,趁着收拾的时候,又偷偷的查看了其他几个人着身上的物件。
可是翻来翻去,东三希望能得到一点收获,可是翻来翻去,什么东西也没有,阿细回头看了看东郎的动作,看到他的动作有点疑惑,却没有多想,举步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当中,阿细又开始轻生吟唱:
竹青翠,难将笑靥描绘。
清溪水,执迷彷徨为难。
花雨残,古街流年枯萎。
凋零落,凉夜辗转难睡。
阿细仿佛把自己设想在山水宝地时,又是随口一吟:
三溪碧水聪诗吟,
四面青山看书展。
挥毫又赋柳如烟,
沾墨才题梅似雪。
大厅里的东郎听到声音,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开始动作,找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办法,东郎只好放弃,然后开始专心致志的收拾大厅里的东西。
把喝干净的酒缸放在一旁,然后把碗筷收在一起,至于剩菜剩饭,都扔在一个大桶里,人的话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