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舒窃只能默默的点着头,觉得勾浅有的好像还有些道理,喃喃的答到:“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办了。就这样,舒窃同意了勾浅的想法。于是,二人起身又准备走出密室中去,没想到的是,进来的时候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出去的时候却历尽了千难万险,登天还要难!原来,景府在这通往密室的路上,布置了许许多多险要的机关,怪不得,这么多金银珠宝,在这密室放了这么些年,竟然没有被人敢偷走。奇怪的是为什么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一堆堆白骨纵横呢?这时的勾浅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景府的人会不定期的前来密室检查,那些尸骨被处理掉了吧!勾浅不由得警觉了起来,得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密室。万一被景府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忽然,勾浅觉得自己踩中了机关,不敢小觑这些机关,毕竟前人的智慧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到的。手伸出来拦住了继续往前走的舒窃,说道:“我好像踩中了机关,小心,躲在我身后,先别过去,”前行的舒窃立马停住了脚步,说我“那该怎么办呢?”勾浅信心满满的说道:“没事,你往后退,我用内力消除这机关就好了。”说着忽然不由自主运起了内力,等待着危险的来临,脚底迅速的后退了一步,然而却没有出现万箭飞出的场面,这使得勾浅,舒窃都捏了一把汗。勾浅觉得刚刚明明踩中了机关,可为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这时的舒窃从那副失落的表情,偷偷的笑出了声,做着辑说:“勾浅大侠,敢问机关在那里呢?万箭纵横的箭呢?”
勾浅只能默默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也许是我太小心了吧!“舒窃又说着:“来的时候都没见什么机关,现在回去,那还能有什么机关,莫不是我们在密室中,景府的人来布置的?”说着继续往前走去,勾浅也只能跟着走过去,舒窃忽然脚下也踩了什么,可她却没有像勾浅那样小心翼翼的查看,脚随即一抬,又迈出了一大步,忽然间,万剑齐发,幸亏勾浅警觉性高,脚底迅速的飞一般跑过去,于万箭纵横之际一把搂住舒窃那柔软的腰间,两人紧紧的贴在石壁上,舒窃双眼紧紧的顶着勾浅,任由万箭擦身而过。
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一会的时间,路上堆满了利箭,这时舒窃发现勾浅竟然还搂着自己的腰,脸通红了起来,不经意间,扇了勾浅一巴掌说道:“你干嘛,快松开,”勾浅捂着通红的脸说:“你干嘛打我啊!”舒窃气氛的说道:“谁让你非礼我的!”勾浅似乎有几分委屈说:“那也是迫不得已啊!那也是为了救你,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舒窃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你救了”。勾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转身看了看那堆箭,顺手拿起了一只,看那箭材质竟然是金丝楠木,景府真是家财万贯啊!
忽然他发现,箭头竟然有毒对着舒窃说“幸好刚才没有大意,不然就得成为密室的一堆白骨了,不对,应该是两堆白骨”。舒窃,勾浅心里明白前面的路也许比这更加险要。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啊!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行,
也许是上天眷顾,勾浅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对舒窃说道:“你这下小心的跟在我身后,我有办法出去了。”
舒窃惊奇的问:“什么办法呢?”
勾浅语重心长的说:“投石问路”!说着从袖口掏出了几块碎文银,用了点内力扔了出去,果不其然前面的危险非常大,只见文银触碰了机关一块大石从上部落下,还好刚才投石问路,不然这会可能被那大石头压死了,看到这,舒窃不由得佩服勾浅的胆识,一路就这样化险为夷的走出了密室,可是刚出到书房,密室的道路危险重重,耗费了好大一阵儿时间才走出来,如今天已经黑了,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休息的时间,现在去景府大少爷景灏的卧房,恐怕有些不妥吧!
由于舒窃想尽快找到自己的石头,听到这样的话,显得有些失落,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犹豫了许久的舒窃对勾浅说:“ 那该怎么办呢?”勾浅知道舒窃的心思,只不过是想尽快找回石头的下落。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天色已晚,现在如果夜闯的话,那无疑是羊入虎口。勾浅只能说:“今天已经够精疲力尽了,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吧。”舒窃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默默地答应了,于是他们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景灏的卧室一探究竟,勾浅看到门口有守卫正在把手着,正在找其他的出路,正在这时,满脸沮丧的舒窃不小心碰到了书房墙边的桌子。
只听见发出来“吱”的一声,勾浅回头一看,桌上的花瓶马上就要掉下来了,满满的吸了一口气,一个飞快的疾步双手跑过去接住了掉落的花瓶,这才轻轻的呼出气来。舒窃满怀歉意的望着勾浅,勾浅轻轻的拍了拍舒窃的肩膀,似乎在安慰着她,正当他们准备走出书房的时候,只听见门口的守卫似乎在嘀咕着什么,难道是发现我们了?勾浅心里暗暗的想,慢步的走到门口,只听见门口的一个守卫议论着说:“今晚少爷又去怡红院找那个头牌翠翠去了”。另一个门口的守卫:“这也难怪,景府大少爷景灏正直青春年华,兽性肯定大发”,听说景府大少爷景灏当年祸害了农夫的那姑凉后,景府老爷景泰来也觉得应该给自己的儿子娶妻生子了,这一来可以为景府添丁,延续香火。
二来景灏这么一直糟蹋民女,也不是个办法。本来想找个皇亲国戚的女儿,甚至可以娶当朝公主,以他景府的势力都不为过,想要和景府联系你的人这几年连景府的门槛都踏破了,但是景泰来也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万一娶回来,就以景灏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的,万一人家的女儿受气还好说,就怕也像那姑凉被景灏给弄死了就大事不好了,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就这样,皇亲国戚的女儿是娶不起了,也就只能随随便便找一个了,于是,景府老爷景泰来找来了一个媒人,让媒人去看一个适合景灏的女子,随手指挥着管家拿出了十根金条,对着媒婆说:“这仅仅是定金,事情办好了重重有赏。”媒婆立即接过了金条,拿出了一根放在嘴上咬了一口,急忙说:“哎呀,景老爷,好好好,我一定给你办好了。”就这样,媒婆走出了景府大门。
过了些许天,媒婆经过四处奔波,终于打听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女子,那女子便是城南在一姓贾的员外,听民间传说这贾员外家的女儿,秀外慧中,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色,堪称方圆百里的美娇娘儿!”
就这样,媒婆带着喜讯再次来到了景府门前,经过景府家丁的通传,走进了景府内堂,对景府老爷景泰来说了一番,随即,景府老爷听罢!随即示意管家跟着媒婆前去大少爷景灏家提亲。稍坐片刻以后,只见景府管家备足了彩礼,招呼了大概有二十几个家丁抬着装有彩礼的大箱子,前去城南的贾家提亲说媒,刚走出门口,便由许多百姓前来围观,百姓从未见过有如此大阵仗的提亲队伍,就连知府大老爷家提亲,也没有这么大的阵仗。景家家大业大,这才是鸡毛蒜皮大一点儿的财产吗?这在景家人眼里,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百姓们看着那几个粗壮的大汉,抬的那几口大箱子足有千斤重似的,累的大汉满头大汗,殊不知里面装了多少个金银财宝,银囊细软。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走到了贾府的门前。贾府的家丁看见如此浩大的阵仗,立马飞奔的跑进去报告了贾员外。贾员外听到这种消息以后。不知所措,急忙的从内堂走了出来,还从未见到过如此浩大的阵势。景府的管家见贾员外出来,立马上前问道曰:“敢问可否是贾员外?”贾员外立马毕恭毕敬地说:“正是!敢问阁下有何指教?”景富管家,继而又说:“我奉老爷子之命前来提亲!”听到这句话的贾员外,立马说:“您里面请,于是景府管家迈着大步向贾府内堂走去。”之后贾府老爷同意了这门婚事,贾家小姐听说过景府大少爷景灏的恶行,去与贾员外说明原委,陈述利害。但贾员外为了攀高枝,奈女儿说破大天也不理会,硬是逼迫着女儿嫁给了景府大少爷景灏。
就这样,贾家小姐嫁到了景府,可是景家大少爷景灏对贾家小姐有丝毫的情趣,就一直这样冷落这,这也使贾家小姐没有遭到景灏的毒害,至今贾家小姐还是完璧之身。门口的守卫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就是觉得可怜了老爷生前给大少爷娶得这么好的媳妇了,夜夜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