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遍体鳞伤的农夫历尽千难,忍着疼痛爬到了景府的大门口,苦苦哀求着,可是景府里面的大少爷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只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将那姑凉关到了自己的卧房,姑凉百般推诿,哀求着还是无法逃脱景灏的魔爪,那姑凉倒也是个烈女,拿起桌上的剪刀指向了景家大少爷景灏,看见景灏并不畏惧,从而指向了自己的脖子,然而一切都不能阻挡景家大少爷景灏的兽性,一股劲扑了上去,那姑凉不堪重负,自杀了。景灏顿时愣了神,慌忙的大声叫了人进来,将姑凉抬出去交给农夫,农夫见状,嚎啕大哭起来。正好知府巡查路过景家大门,农夫连忙拦轿子鸣冤叫屈,随即一行人回到了知府衙门,传唤 了景家大少爷景灏,惊堂木一震,只听见威武……的声音。大人,求您做主啊!”只听见农夫哭喊着,知府说:你可有状纸?”
可怜的农夫目不识丁,家徒四壁哪里有钱请人来写状纸,只能低头硬生生的咬着牙答到:草民没有,继而知府轻声客气的语气又问景府大少爷景灏:“你可有状纸?”只见景家大少爷景灏从袖口掏出一塌银票,足有一万白银说:“大人,这是我的状纸”!只见知府色眯眯的笑着,将那沓银票装进袖口说:“好了,大胆刁民,你连状纸都没有竟敢来咆哮公堂,该当何罪?”农夫见此状况,苦苦的哀求着知府:“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知府又一次敲响了惊堂木大声呵斥到:“本官现在宣判,现已查明,农夫扰乱公堂,诋毁他人,杖责三十,退堂!”就这样,一段威武声过后,知府快步的走向了后堂,数起了银票。围观的天下人敢怒不敢言,这水深火热的年代,人人自危,农夫不堪重刑,就这样悄然离去了,不久也死了。
听到这,勾浅忍不住心中的气焰,愤愤不平的说到:“如果他日犯在我手,我定要为民请命,除掉这人渣。”茶馆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勾浅,勾浅没有理会他们,从那小道茶馆离开了,勾浅似乎忘了现在自己还在景府的密室,手里拿着那本《景家世纪》不由的感叹道,真是人心不古啊,然后平静的说:“想当初景府先祖创业之难,不顾艰难险阻,创造了优越的条件,让后世不在为衣食住行而忧愁,可后世却越发的贪婪,目无法纪,到后来却是害了他们啊!只顾享受自己的生活,无法无天,人的贪欲还是太大了。”
说了半天,并没有人回答他,于是,勾浅转眼看了看旁边迷乱的密室,在看了看四处寻找宝玉的舒窃,才感觉自己竟然在这里喃喃自语了半天,手里的那本《景家世纪》竟然拿了老半天,于是勾浅又将那本《景家世纪》放回到了那个暗格当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急促的呼出,手摸着那个暗格发起了呆。
说起来这景府真不愧是全国的首富,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密室,勾浅接二连三的发现,竟然有那么多的暗格机关,暗格里的东西就更不要说了,哪个拿出来不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就算是景家先祖也都想不到后世竟然。
以如此富贵,想当初寒门学子历尽艰难万险,一路困窘的生活是何等的凄凉悲惨,现如进的富贵是前人万万想不到的,最可怜的是人心不古了,正在这个时候,正在忙于找那块石头的舒窃不经意的问了勾浅一句:“哎,你找到了吗?”听不见回信的舒窃,忙里偷闲的看了勾浅一眼,这才发现勾浅原来根本就没有认认真真找石头,而是在那里愣愣的发呆,于是,舒窃走到勾浅的跟前,用那纤柔般的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勾浅的肩膀,此时呆若木鸡的勾浅终于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舒窃:“啊”了一声,舒窃清脆的说:“勾浅,发什么呆啊,再不找,天都快黑了。”
勾浅才发现偌大的一间密室,自己那边才只查找了冰山一角。而舒窃那里已经是遍地狼藉般的了。于是勾浅满怀歉意的答曰:“知道了,舒窃姑凉,”话音刚落就立马动起手来翻箱倒柜。刚刚翻了几个暗格,勾浅抬头一望了望这间犹如宫殿般的密室,心里想就这样一个个翻得找找个几天几夜也找不完,再看看舒窃那副认真的样子,也不过才找了几百个而已。可是,眼前的暗格抽屉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样找犹如大海捞针,还没找到呢,就会被景府的人给发现了,于是勾浅心生一计,看着那边忙碌着的舒窃说道:“这样找下去,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啊!你还没找到石头呢?景府的人就先发现你了”一边的舒窃也无奈的答道:“能找一个少一个,多一份希望,总比不找强吧!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它一闯”勾浅心想:“这姑凉不会是愚公的后人吧,这劲头跟愚公移山还挺像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又说道:“我有办法,让你在一炷香之内,把这些暗格抽屉全部翻个遍,舒窃满怀希望的望着勾浅说:“什么办法啊!你快说啊!”
勾浅笑着说:“我用内力把暗格一排排打开你一一查看不就好了吗?”舒窃埋怨着说:“那你不早说,害人家在那里忙了半天”。勾浅答道:“现在说也不晚啊!你往旁边站站,我来。”舒窃往后站了站,只见舒窃不费吹灰之力的竟然一下子将一排足有一百暗格抽屉全部打开,舒窃不由的感觉勾浅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肯定是个人物,尽然有如此强大的内力,不过现在,舒窃还是得赶紧去查看那一排暗格抽屉有没有自己的那块石头,失落的舒窃还是没能找到,接着勾浅又一次的打开一排暗格抽屉,还是没有石头的影子,就这样,不一会,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勾浅,舒窃把整个密室的抽屉都翻遍了,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也没有找到那块石头的藏身之所,就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这时候的勾浅可是累坏了。
不由自主坐在地上靠着柜子静静地看着舒窃,只见舒窃满脸委屈的样子,说道:“究竟被他藏到哪里了嘛,那个可恶的景灏,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报仇雪恨。”勾浅想不到一个弱女子竟然还有如此气魄,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言语,也很想知道那块石头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一块普通的石头绝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拼命的抢夺,难道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跟她相处了这么久,只知道她的名字,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关于她身世的事情,不由的引起勾浅内心的好奇。勾浅安慰着舒窃说:“舒窃姑凉,不要着急,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只见原本看起来强悍的舒窃,听到勾浅这样一句话,不由自主得眼角涌出了泪花,哭了出来!这时的勾浅不知所措,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前一秒还觉得这姑凉看起来这么漂亮,竟然还这么豪迈,后一秒竟然原形毕露了,感叹道,终究还是一名弱女子啊!在强悍的外表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娇弱。可是,女孩子哭,对于勾浅来说是再麻烦的事了,勾浅心想,想我堂堂七尺男儿,仗剑走天涯,一路走来,遇到多么强悍的对手都不怕,多大的困难都可以想办法克服,可现如今,女孩子哭,却把自己难住了,束手无策。
勾浅弱弱的说了一句话:“舒窃姑凉,你不要哭嘛,事情终究会解决的,一定可以找回来的。”
听到勾浅的声音,可怜巴巴舒窃这时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身边还有勾浅这么个大活人啊,刚才哭出来了,还是当着勾浅的面儿,不由的害羞了起来,自己原本树立的强悍的形象就这样尽毁了,羞答答的舒窃红通了脸对着勾浅说:“我没哭,我哪里哭了?你才哭了呢?刚才只不过…只不过是沙子迷了眼睛而已!”听到这句话,勾浅不由的笑出了声,舒窃急促的问勾浅:“你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勾浅无奈的对着舒窃说:“你看看咱们在哪?哪里有沙子呢?”这时的舒窃,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百口莫辩,然后大声的说道:“你不许把我哭的事情说出去,不然的话……”舒窃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打又打不过勾浅,然后又像撒娇一般说到:“反正就是不许说出去嘛?求你了。”勾浅本来也就是和舒窃开个玩笑,没想到她还认真了起来,也就满口答应了,替她保守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这样,勾浅,,失落的心情静静地靠着暗格抽屉静静地发呆,勾浅显得有些疲惫了,而舒窃却满怀沮丧的表情。
经过片刻的休息过后的勾浅心想,既然这么多藏宝贝的密室都没有那块石头的下落,可想那块石头到底有多重要啊!于是,勾浅对舒窃说道:“既然这密室都没有,会不会景府大少爷景灏随身携带呢?不去我们去他的卧室看看,说不定就藏在他的卧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