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一声,胡维桢的房门被推开了,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身形以及外貌都和胡维桢十分相似的女子。
胡维桢对此感到很意外,心中便想到,没想到世间居然会和自己有如此相似之人,便激动不已,不知道说什么。
对面的女子对此以感到很意外,看表情,与胡维桢也很一样对此感到惊讶,便问道,你是何人,胡维桢便也以同样的语气,然后双方都没有回答双方,于是就释放自身气场,对面的女子也不服输,同样释放着自身气场,两个人不分上下,便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一会过去,女子对此感到无聊,于是便女子自报了家门,来自哪里,胡维桢看见对方都已经自报家门了,若是自己还没有说的话,显得自己不大度,反而小气,于是便同样也说了自己的名字,他们两个就这样聊了一会儿,便觉得很亲切。
胡维桢心里面想,第一眼见到对面那个女子,便觉得宛如故人,恰好他们俩都是倾国倾城的的绝世美女。虽然她们的气场都很强大,但见到彼此以后。就宛如亲人了心中不勉有一丝开心。
坐在椅子上百般无聊的胡维桢,听到这一声响猛的抬起头来。瞬间释放出气场。一看进来的人是冷钥,周围的气场瞬间收敛,突然变得和蔼亲切起来,胡维桢脸上露出慈母般的微笑。她微微的起身,微笑的对冷钥说:“钥儿,来来来快坐。”“嗯,好”冷钥渡步到椅子旁,之后坐来下。坐下以后,胡维桢关心道:“怎么样了,之前的伤可好些了吗?现在还有没有事?”说完,胡维桢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心之色,并且伸出手想搭上他的肩。冷钥因为常年处于独来独往的状态之下,现在还不习惯别人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所以冷钥本能的避开了一下。
没有触碰到冷钥的胡维桢略显尴尬,但是带给她更多的是失望。因为胡维桢总觉得他很像穆念。所以总有一份亲近感。而冷钥的本能反应,让胡维桢很失望。
胡维桢的眼睛里闪过失望神色,但是他很快调整好状态。佯装没事。冷钥知道胡维桢很伤心,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避开会对胡维桢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因此冷钥很后悔刚才那番举动。其实冷钥她很依恋胡维桢带给他关心的感觉。甚至她都觉得胡维桢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以往遇到什么事情都很淡定,冷静的冷钥,这次她不知所措,她想开口道歉,但是又怕自己说错话让胡维桢再次伤心,在她犹豫不决时,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胡维桢看到冷钥的面部表情,心里微微一紧,突然涌出一种自己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她的心里就是很难受,很难受。
胡维桢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为了缓解她自己心里的难受,为了他们的关系不会太僵硬。胡维桢假装打趣道:“钥儿你和药商的关系怎么样了,我能看出你喜欢药商呢!”
冷钥俏脸一红,缓缓低下头羞涩地说道:“我……我才不喜欢,药商呢”
冷钥嘴上说不喜欢药商,可是她低着头,嘴角一扬偷笑着。
胡维桢眼尖看到了这一幕,又打趣道:“我知道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会表里不一,嘴上说着不喜欢,可是心里却不是怎么想的。”说完胡维桢爽朗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冷钥听见这句话以后,头埋得更下去,脸上羞涩的红蔓延到了耳根子。冷钥羞愤道:“哎呀,别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维桢看到此情此景再次笑出了声。
冷钥见胡维桢还不停下,她便站起身,走到胡维桢背后,伸出手,双手握成拳头。轻捶她的后背:“胡妈,怎么样舒服吗?”
当胡维桢看到冷钥站起身来然后走到胡维桢的背后时,胡维桢有怀疑过冷钥到底要干什么,胡维桢以为冷钥如果要动手,那么这个就是最佳时期。但胡维桢却没有躲闪,因为这个时候也是测量冷钥是不是敌人的最佳时期。可当冷钥轻捶胡维桢的背时,胡维桢对冷钥放下了最后一丝丝的戒备心。冷钥询问胡维桢时,胡维桢刚刚从刚才的事情缓过来,懵了,但还是胡乱应到:“很舒服。”
冷钥突然有些佩服自己,可以想到这个调虎离山之计。冷钥就这样静静的捶着胡维桢的背,而胡维桢也静静的享受着。突然胡维桢想到什么,开口笑道:“哈哈哈哈,钥儿,你就承认自己喜欢药商吧!何必扭扭捏捏的,现在又不是在药商面前。钥儿,你要记住,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果你喜欢药商,而药商不喜欢你,那你就要去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胡维桢语重心长的对冷钥说。
冷钥感觉画风转变很快,但是他还是很好奇是什么?她问道:“什么话?”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当时我和我的夫君就是太天真,轻易地相信了那个卑鄙小人。但是我们也不能做伤害别人的事,就譬如:后宫里各宫娘娘争宠,她们会嫉妒一个又一个的妃子,之后他们会不择手段的让他们离开人世。而且还是满腹罪名的离开,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很多,但是我们得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也要学会出泥浴而不染,不要忘记初心。”
说到这胡维桢脸上出现愤恨的表情,而他现在脑子里浮现着一幕幕她和穆凌分离的画面,她和穆念(她的女儿)分离的画面。毕雍这个小人害得她夫君每天躲躲藏藏,害得她女儿卖身青楼。想到这里胡维桢的后槽牙紧紧咬住,手上也不由自主的握起拳头。她现在宛如弑神,他想把天底下所有伤害过我重要的人全部杀死。但这个过程很短暂,只持续了一秒钟。之后她又说到:“当然,你是不可能去追求自己的爱情了。”
冷钥一脸疑惑,她说道:“为什么,我就不可能呢?”
胡维桢哈哈哈哈又笑到,她说:“因为钥儿你喜欢药商,而药商也喜欢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冷钥刚刚退下的红云,此时此刻又迅速的部满整个脸和耳根子。冷钥羞愤的说道:“胡妈,别在说了,再说……再说……再说我可是打人了。”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行了吧”胡维桢双手摊开说道。突然冷钥一脸正色的说道:“胡妈,你说的那个卑鄙小人是谁啊!还有他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吗?”
胡维桢没有想到她突然会说出这样话,她思索了几秒钟她说道:“他是一个地主的儿子,而这个地主待我们都十分友好,地主死后。而他的大儿子继承遗产,他的大儿子继承遗产后到处花天酒地,而后他觉得他弟弟(地主有两个儿子)很烦,之后便把他软禁在家里,而我们家也是他看着不爽给拆散的,我的夫君被他陷害,我的唯一一个女儿被他卖到青楼。而我被他退下悬崖。”说完胡维桢再也忍不住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贴着他的脸颊缓缓落下。
她听完胡维桢说的话,冷钥咬牙切齿的说:“卑鄙小人,天底下果真这么多小人。”冷钥说完看向胡维桢,冷钥呆了。他没有想到,她哭了,她又是因为自己的话而哭的。冷钥连忙抱歉的说:“胡妈,对不起>人<,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不应该说那些话的。胡妈,对不起。” “我只是想着,是谁欺负你们,是怎么欺负你们的。然后我找的他,让他十倍奉还。对不起,胡妈。”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说这些话的,胡妈,别哭了,好嘛?
这时胡维桢才知道自己失态了,因为当时胡维桢说完那些话的时候,她自己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于是便抹了抹自己的眼泪,于是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钥儿,别自责了,我没有事情,只是想到我女儿和夫君的遭遇,才不禁落泪的,其实不关你的事,钥儿。”所以别再自责了,在自责,胡妈心里面也会不好受的,便摸了摸冷钥的头。”让他不要那么自责。
“那胡妈,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冷钥关切的问道。
胡维桢回答道:“我想去京城寻找我的夫君。”毕竟很久都没有见到我家夫君了,也想他了。
“那么大的京城,茫茫人海。胡妈你打算怎么找啊?”冷钥不可思议的说,对此也感到很惊讶,一个女子竟然要独自去寻找自家夫君,心中不勉心疼起来,也非常担心胡妈。
胡维桢坚定的说:“虽然京城很大,但是被通缉的犯人都不会出现在热闹的街道上,他们只能在偏僻村里或者荒郊野岭上,难道不是吗?”所以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自家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