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肯定不是珪儿,珪儿不会做这种事的,珪儿一想沉着稳重的。”可汗对着大臣说。
大臣俯身作揖“可汗明见,不如叫拓跋珪来大殿,您亲自问问便是了。”
“爱卿所言甚是,快,召见拓跋珪来见夏舞!”可汗拍桌说到。
“可汗,这关系到夏舞们部落的名誉呀!还请可汗明鉴!”大臣连连提及。
可汗手掌紧握,目光定格,似乎在思索这什么。大臣见次情景奸笑了一下。
“此事是大臣亲眼所见,不会有误的。可汗问问便是。”
这并不意外,这些奸臣为了自己的名利一直向来都是这样,为了自己的名利不顾一切。这次的禀报也是令出于原因。夏舞成了这些贪官污吏的眼中钉,想着要一步步的将他铲除。
昨夜,喝酒起兴,没有控制住自己。早上醒来的拓跋珪脑袋嗡嗡作响,他吩咐下人煮一碗醒酒汤来。饮后,躺在床上,想要在休息片刻。拓跋珪脑子里一直回忆着,昨日,舞会上,夏舞为自己跳的中原舞蹈。那舞姿优美绝伦,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过夏舞。此刻的拓跋珪嘴角微微上扬,头疼的事情仿佛飘到了脑后。谁料,有人来禀报,殿下想要见拓跋珪。美好的回忆被殿下的懿旨打断了。
拓跋珪咬咬牙关,双手撑床,硬着头皮起了身。整理好衣冠,没有敢在有什么耽搁,便向大殿的方向疾步走去。心里暗自思索着殿下的求见到底是什么事情。
“参见可汗!”拓跋珪单膝下跪,双手抱拳。拓跋珪侧头看到有大臣在场,便心里嘀咕着,可汗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要与夏舞交代。
“起来吧!”可汗挥袖说到,“你们先退下,夏舞有事要和拓跋珪说。”可汗挥手示意拓跋珪入座旁边。
拓跋珪坐到可汗的左边,双手抱拳“可汗,有什么要事要与儿臣商议吗?”可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哈哈!珪儿,咱们父子好久没有像这一样坐在一起促膝长谈了。”
“是啊!可汗,记得上次这样坐在一起还是去年中秋嘉庆。父皇一直以江山社稷为重,珪儿自然不敢打扰到可汗!”说着,拓跋珪举起身前的酒杯,“可汗,儿臣敬您!”拓跋珪将酒杯举过头顶一饮而尽,杯口朝下,等可汗饮尽。
“夏舞的珪儿长大了,懂事了,父王开心呀!”可汗开心的合不拢嘴。
“昨夜你去参加的酒会如何?”
“回父皇,这种酒会斯通见惯,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儿臣昨夜饮酒起兴,贪饮了几杯,醉醺醺的,都不知怎么回到寝殿了!”说着拓跋珪用手抓抓自己的头。那样子很像小孩子做错事情求原谅。
“你你你,和小的时候一样,人一多就兴奋了,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有没有遇到貌美的女子一起。”可汗用手指着拓跋珪,笑声说到。
“父王有在开儿臣的玩笑了!”此刻的拓跋珪有些警惕了,但是他还是紧装淡定,怕被父王发现。
“你还年轻,以后遇到的事情还很多,酒后坏事,不能贪杯的。”可汗语重心长。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记。”拓跋珪回道。
大殿里回荡着可汗和拓跋珪的笑声。可汗对面前的拓跋珪有的很高的期盼,拓跋珪不但性格直爽,还有勇有谋,他觉得孺子可教也。
此刻的夏舞还蜷缩在被窝里,迟迟没有醒来。昨夜下午也喝了不少的酒,伴随着酒精的作用昨夜睡得很是香甜。
将近晌午十分,夏舞用双手揉揉惺忪的双眼,发现现在太阳以升到了头顶。
推开屋门,阳光射进了屋里。
“夏舞,你醒了呀!”崖勒依靠在夏舞的放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夏舞被突然冒出的崖勒吓了一跳。
“昨晚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崖勒双手环胸。
夏舞记起来了,昨晚,拓跋珪说带她去参加一个酒会,刚巧感到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做。
“这……哦……”夏舞敲敲脑袋,想到昨天晚上“昨天,夏舞好像喝醉了,然后,后面发生的事夏舞就不记得了……”
“你和拓跋珪喝的烂醉,要不是夏舞把你背回来,不知道到会不会遇到强盗。”崖勒上手摆出老虎手势,吓唬夏舞。
“那么晚,你独自一人和拓跋珪,还喝了那么多酒,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崖勒对夏舞这么晚独自在外面合成这个样子很是不满,内心是气愤的。
“夏舞们两个是好朋友,夏舞们一起出去怎么了,都说了,只是喝酒起兴,所以多喝了点儿,你冲夏舞吼什么?”夏舞和崖勒好似聊崩了一样。
“好了,不说了,夏舞知道了,以后不了不就好了。”夏舞开始转移话题“夏舞烧菜给你吃吧!”
“等等,夏舞给你做了醒酒汤!”崖勒端了过来。看着夏舞喝完。
“崖勒,咱的中原食材还有多少?是不是不多了,为了作为对你回报,夏舞今天要给你做好多好吃的,谢谢你昨晚的搭救!”夏舞熟练的挥洒这手中的锅碗瓢盆。没过多长时间,夏舞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开饭了!”夏舞叫喊道,“快点儿,崖勒!”崖勒听到叫喊声拔腿就跑了过来!
“哇!”崖勒馋的咽了一口口水。二话没说开动了,边吃边看这盘子里的菜,好像怕被抢走似的,活像一个好几天没吃饭的孩子。
“怎么样,还可以吧!虽然夏舞失忆了,但是做饭好像是娘胎里带来的,还是那么的娴熟!”
夏舞好不谦虚的自夸。
“太好吃了!”崖勒只顾吃饭,顾不上别的了,嘴里嚼着米粒嘟囔这。“夏舞,你也赶紧吃呀!别光看着夏舞吃呀!”
夏舞被崖勒的吃相逗的合不拢嘴,看看崖勒嘴边的米粒,傻乎乎的。夏舞帮崖勒擦去嘴边的米粒,笑了笑。
“夏舞这是来到匈奴的地盘,吃不到中原的饭菜,看着都馋的不行不行的。”崖勒边吃边说。
原本以前的两个人是一对欢喜冤家,在一起说不到两句话就会大吵起来,但是现在看来夏舞的失忆让崖勒对夏舞让步了不少。夏舞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情,崖勒也在默默的帮助这夏舞找回原来的记忆,崖勒也明白自己的内心,自己是喜欢上了夏舞。此时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所以崖勒一直默默的付出这。他愿意为夏舞做他可以做的一切。
拓跋珪和父王一直交谈到了晌午,两个人有说有笑,从来没有这样子畅谈过。可汗留下拓跋珪一起吃午饭。
“荷叶鸡!”拓跋珪眼睛都放了光“父皇,您还记得儿臣最爱吃的菜!”拓跋珪就兴奋又意外。
“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吃饭夏舞也不知道你到底还爱不爱吃,但是还是让小厨房准备了,既然你爱吃,那就多吃点。”可汗豪迈。
可汗并没有问出拓跋珪关于那个妖艳女人为珪儿献舞的事情。他也是相信拓跋珪这个乖巧的儿臣也不会做出什么有损匈奴的事来,也变没有再起什么疑心。
拓跋珪也很疑惑可汗怎么突然和自己天伦这些琐事来,平时的父皇繁忙与各种政务,更笨就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事,即便是正事也是商议一番就了事。
拓跋珪也清楚一点,个大臣都在打夏舞的注意,他这次是有惊无险,精明的躲开了父王的询问。
拓跋珪和可汗都喝了些酒,虽然匈奴都能喝,但是夹杂着昨晚的的后劲,拓跋珪明显又有了醉意。话语慢慢的多了起来。
“珪儿,你是不是有些醉了。”可汗关心的问道。“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
“父皇,儿臣没有事,父皇可去过中原?”拓跋珪问道。他不犹的回忆起了昨天的事情,因为那是拓跋珪见过的最美丽的画面,他一直都不会忘记的。
“那是当然,想当初你父皇也是征战沙场,人人皆知的大英雄。”可汗自豪的对自己数起了大拇指。
“那父皇有没有领略过中原的舞蹈。”醉醺的拓跋珪提到中原的舞姿,就想到了夏舞。昨天的夏舞,婀娜多姿,摇摆的双臂,优美的舞姿,在黑夜和弱弱的篝火间交相辉映,真的是美极了。拓跋珪迟迟没有从那完美的画面中回来,他太喜欢夏舞跳舞了,他充斥在回忆里。
这是可汗突然间恍惚了起来,等等,刚才拓跋珪说的什么?“珪儿,你是看过中原的舞蹈吗?珪儿”可汗有些紧张的问着。
“父皇,您没有看到过那真的是一个遗憾,今后有时间,一定要欣赏一下。绝对的过目不忘。”拓跋珪虽然醉了,说话声音小,但是还是可以听得清楚的。这时的拓跋珪趴在一旁,睡着了。
“来人,拿最好的醒酒汤药来,给珪儿!”可汗命令道。
待下人们给拓跋珪喝下后,没过一小会儿,拓跋珪就醒了过来。拍拍头“父皇让您见笑了,儿臣失礼了。”拓跋珪请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