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知道拓跋圭对他好,照顾有加,也知道是因为拓跋括与她交好的原因。拓跋圭赠送给夏舞许多美丽的舞衣和糕点,夏舞也一直当他为哥哥,夏舞豪爽地说:“谢了”。拓跋圭摸了摸她的头,一直以来拓跋圭也没有因为夏舞的美貌而迷惑,觉得这个小机灵鬼像妹妹一样,照顾她,尊重她。
傍晚,拓跋圭邀请崖勒去骑马喝酒谈心,一身白衣白袍,墨色头发顺下来及腰,这也就是崖勒。而拓跋圭不同一袭黄衣有威风凛凛的气质。“夏舞们来一场比赛吧,骑马怎么样?”崖勒露出他那标志笑容。拓跋圭豪迈地说“罢了,跟你比一场!”说罢,俩人一起夹马肚,马嘶叫一声便向前方冲去,俩人驾着马谁也不让着谁,就在他俩驾着马最后冲向前方的终点时,拓跋圭的马不听拓跋圭的调教向着旁边的下坡滑去,崖勒从马上跳下来赶去就从旁边发疯的马上救下了拓跋圭“没伤到哪儿吧?”崖勒急切地问。拓跋圭摇摇头,“还是没有你厉害,甘拜下风。”拓跋圭露出表示心服口服的笑容“你没有什么事就行,还说什么骑马啊!”崖勒满脸责怪的说。拓跋圭从自己的腰带上取出酒壶,扒开酒塞,闻了闻“真是好酒”,说完喝了一口递给了崖勒,崖勒喝了一口“嗯,不错,真是好酒”。他们俩又聊了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聊的非常投机。
夜渐渐黑了下来,夏舞刚准备起身回床榻睡觉,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啊!”夏舞打开门,一袭白衣的人就走了进来,夏舞抬头是崖勒,疑惑地“这么晚了,找夏舞有什么事么?”崖勒没有回答,一直往前走,直到把夏舞逼退到桌子旁才得意地说“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来找夏小姐么?”夏舞手挡在崖勒要低下来的胸膛上,夏舞闻到了崖勒身上的酒味,啪,大力的把崖勒推到向后仰去“拜托,崖大公子,这是深夜你喝多了来到夏舞一个小女子的房间,不怕别人说三到四的么?你不怕夏舞还怕呢,夏舞一个未出阁小女子,请崖大公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夏舞气愤地说,边说边把崖勒往出推,崖勒反驳道“就你还小女子,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刁蛮的样子!”夏舞上前揪住崖勒的耳朵说“是啊,哪有瑾姬小姐美丽啊,夏舞只不过是出自平民家里的女子,比不上啊。”说完便把崖勒推出房间,重重地关上房门。崖勒嘴里抱怨着说“就你夏舞还不稀罕呢”转身像房间走去。夏舞把崖勒推出房间后,回到床榻上睡觉了,她可累了一天了,随后回到床榻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早上城内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洒在夏舞盖的被子上,渐渐暖意漂浮了过来,夏舞准备起床了,起床便看见拓跋圭命人送来的薏米羹,这是夏舞最喜爱吃的菜,便坐在凳子上大口吃了起来,还是那个她最爱的味道。
心里暖意渐浓,抬头看向窗外最喜欢的蔷薇花也开。吃完那碗回忆渐浓薏米羹,便出去,一出屋便看见崖勒面无表情地坐在门口的亭子里喂着鱼,夏舞走上前去拍了他一下“诶,酒醒了?”崖勒没有好气的回答“嗯”夏舞看崖勒并不想多说什么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从旁边的碗里拿了点馒头渣喂池子里的鱼,直到拓跋圭走到面前,夏舞抬起头,刚想要拜见他,却被拓跋圭拦了下来,温柔地说“以后没有外人在,这礼数就免了吧!”夏舞点了点头委婉地笑了笑,拓跋圭看像一旁问夏舞“崖勒怎么了,难道昨天喝酒喝多了,还没醒酒?”夏舞嘲讽地说“没准是看上小姑娘了呢”崖勒瞥了瞥她说“别听这丫头瞎说,夏舞只是不想理她作罢!”夏舞听到这句话让崖勒气的不清,拓跋圭看在眼里“哈哈,你们俩啊!”说完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今天晚上会举行宴会宴请你们,你们可要准时啊,夏舞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先走了”说罢就走了,夏舞还在暴打崖勒,崖勒跪地求饶“祖宗,夏舞说错话了行么!可求你了,别打夏舞了,晚上还有聚会呢,可不想破了相了!”夏舞听了他求饶的话放过了他一马“行吧,看你这么说放你一马,罚你去给夏舞买桂花糕”崖勒立马狗腿是的点头,夏舞转身脸上的笑容漾开了。
宴会的时间到了,参加晚宴的人陆陆续续的进入到了大殿中,这时夏舞和崖勒也到了,走到大殿中,对拓跋圭行了大礼,入座,色泽鲜艳的菜由姿色绝美的丫鬟呈了上来,拓跋圭叮嘱丫鬟给夏舞夹菜,崖勒一边也不停的给夏舞夹菜,夏舞面前的碟子已经满了,夏舞慌张地捂住盘子说“别夹了,满了,夏舞是得有多能吃啊!”在场的人都乐了。大殿的人全都站起来敬拓跋圭的酒,拓跋圭也举起酒杯说“大家吃喝玩乐尽兴!”这时歌妓、舞姬上来表演,歌妓的声音婉转动听,舞姬的舞姿优美动人,大殿的人都边吃边欣赏她们。这是拓跋圭说“这批歌妓、舞姬都是夏舞父王精心挑选出来的人才,不管是姿色还是样貌,都是一顶一的”。所有人都赞叹,鼓掌,殿外无比的宁静,殿内歌舞升平,一派祥和景象。
拓跋圭突然目光瞟向夏舞,说“小舞,夏舞记得你也喜爱跳舞啊,夏舞正想看你们中原的舞蹈,给大家跳一曲吧!”夏舞笑笑“那小女就献丑了,容小女去换身舞衣。”夏舞走出大殿,回到房间,挑了她喜欢的红色舞衣,也正是拓跋圭送给她的,配上她最喜爱的木屐,就回到了大殿之中,大殿之中,崖勒请求拓跋圭让他扶琴,拓跋圭同意了,而此时可汗的大臣来禀告拓跋圭让他宴会散席后去找可汗,大臣刚想要走,夏舞穿着红色的舞衣进入了大殿之中,崖勒也抚起琴来。
大臣没有走出去,看到夏舞惊到了,夏舞随着崖勒的琴声翩翩起舞,崖勒目不转睛的盯着夏舞,在场的人都对夏舞的舞姿连连赞叹,拓跋圭直拍手叫好,大臣也对夏舞的舞姿感到赞叹,夏舞的舞姿翩如惊鸿,宛若游龙。大殿上的人,无一不被她迷住的,就连大臣都是瞧入迷了,一曲毕,夏舞有礼貌的说“给大家献丑了!”身后响起一片掌声,大臣也匆匆回去禀报可汗自己的所见所闻。夏舞回到坐席间,崖勒的那张迷倒万千美女子的笑脸对着夏“跳的不错!”夏舞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看的崖勒呆了。
可汗宫殿:大臣候在门后,仆人宣大臣进殿,大臣向可汗行了跪拜礼,对可汗“可汗,夏舞去了王子的宴会上,夏舞看到一个女子的舞姿可谓是高山流水婉转伊人,穿着红色的舞衣像是火红的太阳,又如伊人在水一方,比可汗亲自挑选的舞姬的舞姿还要美,看的臣如痴如醉啊!”可汗一挑眉“真有那么美么”可汗问“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回可汗“好像是叫夏舞!”可汗听到这个名字龙颜大怒,手拍桌案,气愤地说“圭儿这孩子敢骗夏舞!”大臣吓的大气不敢出,悄悄的退出大殿。过了一会儿,可汗宣拓跋圭进殿。
拓跋圭大殿里还是很热闹,夏舞的表演看来很是精彩,殿里该吃吃,该喝喝。夏舞出到殿外透透气,沿着回房的到路走着,略有一丝困意便回房睡了,崖勒还担心怎么这么久夏舞怎么还没回来,通过仆人得知了夏舞回房睡觉了,这心里才算放下心来。
宴会结束后,拓跋圭换了平常的行头,便有大臣找他,原来是可汗的大臣,父汗宣他进殿?拓跋圭感觉不妙,匆匆去往父汗的寝宫,殿外响起拓跋圭的声音“儿臣参见父汗!”殿内没有声音,他又提高声音叫了一遍,还是没有声音,他在殿外站了半个时辰。可汗出来了,脸色透漏着他现在很生气!可汗板着脸说“你可知错?”拓跋圭疑惑的说“儿臣可是犯了什么大错么?”可汗哼了一声“你的宫殿里最近都来了什么客人?”拓跋圭唯唯诺诺的说“夏舞的朋友,崖勒!”可汗质问他“就他一个么?”拓跋圭心里想,这下坏了,夏舞不能继续撒谎了,“还有夏舞!”夏舞恭敬的说,可汗背对着夏舞“那你怎么骗夏舞呢?”听到这话可汗的气也怎么生不起来了,拓跋圭说“那可汗一直找夏舞所谓何事呢”可汗突然笑了“夏舞能找她能有什么事呢,圭儿以为夏舞是被她的外貌所迷惑么,你父汗什么样,你还不知道么?父汗只是欣赏她的才华,不想错过每一个有才华的人,就像千里马,把她的才华都埋没了!”听了父汗说这些话,拓跋圭心里也明白也相信父汗不会是那样的人,不像一般的男子,沉迷于女子的相貌,也不会随随便便纳相貌好的女子为。可汗笑着说“还是圭儿懂父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