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救命啊……”夏舞感觉马匹狂怒地奔跑着,夏舞心里担心急了,手不自觉得拉紧缰绳,可她身下马匹被人下了做了手脚,不管如何应对也无计可施,只能开口大声地呼唤救命。
原本在比赛的拓跋珪和崖勒以及各领域的轻年才俊,听到了夏舞的呼救声,都停止了比赛。
只见拓跋珪和崖勒在看到夏舞骑的马在发狂时,急忙地骑着马快速地追着夏舞的马匹而去。
“驾,驾,夏舞……夏舞……”崖勒看着前面狂奔的马,崖勒心里很是担心,快速地驾着马,脑中想着怎样才能让夏舞的马停下来。
“驾,驾,”紧跟在崖勒身边的拓跋珪也是一脸的着急。
而此时坐在高台上的匈奴王后,看着夏舞在马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着要是夏舞被马给摔死,那就不能在勾引可汗了,想着王后的嘴角悄悄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在众人没有发觉的时候,快速影去,换上一张担忧,紧张的神色看着可汗道:
“可汗,这怎么办啊!那夏舞姑娘,好像坚持不住了!”
“夏舞可是个弱女子,怎么能敌的过这狂怒的马啊!”王后紧接感叹到。
就算听到王后的话,可汗并没有理回,只是紧皱着眉头,一直盯着夏舞马奔走的方向,一身冷气地对着侍卫吩咐下去。
“哈答,你多带几个人,跟拓跋珪殿下去,一定要救下夏舞!”
“是,可汗,属下这就带人去!”哈答听到可汗吩咐后,连声回应,转是带了几个侍卫一同朝崖勒他们的方向跑去。
“郡主!”落古看到雅那妲有些慌张的神色,就低声地提醒雅那妲。
在看到崖勒和拓跋珪毫不犹豫地向夏舞的方向追去,雅那妲脸色很不好看,手中的缰绳捏紧了又紧,直到她身边地落古提醒她后,反应过来的雅那妲脸色才恢复正常,但心里却想着,要夏舞不要回来!雅那妲轻声回应了落古。
“嗯,我没事!”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地等待时。
崖勒的马渐渐地追上了夏舞,崖勒连忙对夏舞道!
“夏舞,你不要着急,慢慢地控制住马!”
“崖勒,我控制不住啊!”夏舞声音带着哭腔,一脸害怕地对着崖勒说!
“夏舞,你别害怕,有我呢!别担心!我会救你下来的!”崖勒一边安慰着夏舞,一边又在想着办法,要怎样才能安全地把夏舞救下来呢?
“崖勒,我害怕!呜呜……”夏舞手拉紧缰绳,满脸泪花地对崖勒到。
“驾,夏舞,你要坚持住!”崖勒一边喊着夏舞,告诉她要坚持下去,一边努力地骑马紧追着夏舞!
“崖勒,快叫夏舞跳马,前面是山涯!”拓跋珪紧跟在崖勒身后不远,在看到夏舞马跑的方向后,想起了前面是很高的山涯,拓跋珪连忙对崖勒到。
听到拓跋珪说的话后!崖勒崖勒夹紧马安,加快速度向夏舞追去。
就在夏舞将要和马一起跌落山涯的紧急时刻,崖勒一个奋不顾身地飞身冲向夏舞,抱着夏舞往旁边滚去,而他两所骑的马,因为来不急收速,直直地冲下了山涯。
夏舞在被崖勒救下马倒地的瞬间,被地上的石块砰的一下,撞到头,血顺着额头留了下来。
“呼!好险!”崖勒看着跌落下去的马匹,轻声叹气到,就在崖勒放松心情时,突然感觉到夏舞有点不对静。
“夏舞!夏舞,你怎么样了!”崖勒低下头来看到夏舞满脸是血,吓的急忙冲着夏舞喊道。
“夏舞,你不能有事啊!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崖勒一脸焦急,手忙脚乱地撕开衣物给夏舞止血,可谁知夏舞脸上的血像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流。
“夏舞!夏舞!你怎么样了!”拓跋珪看到一脸焦急的崖勒抱着夏舞坐着地上,连忙走过去问到!
“拓跋殿下,请你帮忙找一太医!”崖勒看到是拓跋珪找来了,连忙对拓跋珪请求到!
“好我马上带你们去找太医,来人,快准备马车,”拓跋珪听到崖勒的请求后,连忙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
很快,侍卫就准备好了马车,崖勒把夏舞抱上了车,还不停地呼唤着夏舞。
“夏舞,你要坚持住!夏舞!”
拓跋珪皱着眉头看着崖勒把夏舞抱进车内,想着崖勒要同夏舞共坐在一部车里,心里有些吃味!但看到夏舞一脸是血,伤得那么严重的情况下,拓跋珪就一言不发地骑马跟在马车的后面走着。
当可汗看到拓跋珪他们回来时,已经快天黑了,看到夏舞一脸是血,可汗急忙吩咐太医给夏舞医治,而可汗身边的王后看到夏舞的瞬间脸色变的很难看,走过来用手怕捂了一下鼻子,假意关心到。
“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啊!太医你可要仔细地治疗啊!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毁容了,可就不好了!”
“尽量不要让夏舞头上留疤!”
可汗听到王后怎么说,心里有些不舒服,眉头一皱,看了王后一眼,吩咐太医尽量治疗好夏舞,然后离开。
“是,可汗,下官会竭尽全力去救治夏舞小姐的!”太医对着可汗的背影一本正经地回道。
王后看到可汗转身离开了,看了躺着的夏舞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也转身离开。
“砰……砰……砰”雅那妲回到自己的屋内连摔了几个花瓶,心里想着的都是刚刚崖勒把夏舞抱在怀里的画面,气得雅那妲咬牙切齿地道。
“可恶的夏舞!怎么还活着!哼!”
跟在雅那妲身后落古跟落霞两个对望了一眼,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收拾着雅那妲摔坏了的碎片。
“哈答,你去追查看详情,找出凶手!”可汗一脸严肃地吩咐到。
“是!可汗,属下这就去查看详情!”哈答回应了可汗,行礼后转身出去。
看着哈答出去后,可汗心里并没有放松,而是想着这次凶手是对夏舞动手,那下次是不是就会对他动手了,这事可不得不防。
王后跟着可汗离开夏舞的房间后,听到可汗吩咐哈答去查,眉头一皱,却没有出声安安静静地在可汗的身后,在她心里只要可汗眼里没有夏舞就行,不然她会让夏舞生不如死,想到这,王后的手紧紧地捏着手帕。
崖勒看着太医给夏舞治疗伤口,崖勒看到夏舞额头上的伤口,心里一阵心疼,有些自责自己怎么没有早点救下夏舞,崖勒眼里一片泪花。见到太医治疗完,崖勒连忙拉着太医问。
“太医,夏舞的伤口怎么样,严不严重啊!会不会危及身命?”
太医看了一眼旁边的拓跋珪,才慢悠悠地对崖勒到。
“崖勒先生,夏舞小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头上的撞伤有点严重,不过多休息一短时间,就没什么问题了,等过几天夏舞小姐的伤就会恢复的,崖勒先生不用太着急!”
“夏舞都成这样了,我能不着急吗?”崖勒有些愤怒地对太医吼到。
拓跋珪听到崖勒吼太医,连忙给太医赔了个不是,然后让太医下去。
“太医,崖勒只是太担心夏舞的伤势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还请不要介意!”
“崖勒先生,拓跋珪殿下,既然夏舞小姐没事了,那下官就告退了!”太医对拓跋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然后跟拓跋珪和崖勒道别。
崖勒听到夏舞没事了,心里的一阵轻松,没顾上听太医的话,只顾着到夏舞的身边陪着夏舞。
而拓跋珪听到太医说夏舞没事后,挥手让太医退下,但当他看到崖勒陪在夏舞身边时,心里的不爽又开始慢延开来!气愤地瞪了一眼崖勒,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
“夏舞,你快点醒过来吧!夏舞!”崖勒拉着夏舞的手,很伤心地对着夏舞道。
“夏舞,你可知道我看到你受伤,心里有多难过吗?”崖勒压制着心里的爱意,担心地对夏舞自言自语到。
拓跋珪从夏舞的房子里出来后,对自己的心腹吩咐道。
“你去查一下,看是谁在夏舞的马匹上动了手脚!快去!”
“是,殿下!”影卫听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回应后转身离开。
“哼!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扒了他的皮,啊!”拓跋珪吩咐影卫后,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愤怒地道。
“落古,你说这次夏舞那个女人,死不了,那崖勒先生会不会就跟她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就没有有机会了!雅那妲在发完脾气后对落古问到。
“郡主,这个难说,毕竟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崖勒先生那么奋不顾身地去救夏舞,依奴婢看来,您要追到崖勒先生很难!”落古低声地很雅那妲分析着其中的关系!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雅那妲带着哭腔地对着落古到。
“郡主,要不现在您去看看夏舞,让崖勒先生看到你好的一面,或许他能对你另眼相看呢?”落古想到了一个好的注意,就对雅那妲道。
“哼!让本郡主去看一个平民,我不干!”雅那妲嘟着嘴,耍脾气道。